要根據風向,保持適度的牽掛。
既要讓對方感受到你的存在,又不能讓對方感到窒息。
溫喬剛在榕樹下站了一會,就聽見一個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月色朦朧,她看不清對方的麵容。
但,單看那挺拔的身姿,就知道是陸晏沉無疑了。
溫喬躲在樹後,踮著腳尖踩著落葉鋪就的絨毯,悄悄的摸到男人的身後。
正想摟住他的腰。
她的雙手都沒來得及碰到他的軍裝。
陸晏沉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一個利落的側身,右手精準的扣住她的手腕,往下一壓。
天旋地轉間,溫喬已經被反剪著手,按在榕樹乾上。
粗糙的樹皮蹭過她柔嫩的臉頰,背後緊貼著男人帶著汗意的胸膛。
他的呼吸噴在溫喬的耳後。
聲音冷硬嚴肅。
“溫同誌,夜襲可是要受處分的。”
老榕樹的氣根在夜色中織成密簾,拂過臉頰是帶著微涼的潮意。
蹭的溫喬有些發癢,她下意識的動了動。
反倒被身後的人用膝蓋頂住了腿彎,一點都動彈不得。
溫喬有點懵逼。
什麼情況?
這是把她當敵特整了?
雖然男人的手勁不大,但這種被人鉗製的滋味太不爽了。
溫喬有點惱怒。
“放開我,誰要襲擊你了,我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
她不過是,想跟他來個愛的擁抱而已。
這男人的警惕性也太高了。
她還沒近身,就被製住了。
陸晏沉抿抿唇,神色冷漠的鬆開對她的鉗製。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俯視的眼神帶著不近人情的冷酷。
“下不為例。”
頓了頓,接著道。
“溫同誌,我奉勸你一句,珍惜你的羽毛。”
“名聲這東西對女同誌很重要。”
“你可以權衡利弊,也可以愛慕虛榮,但你不能玩弄彆人的感情。”
“如果你不想被人舉報生活作風有問題,就彆再來找我了。”
冷冷的扔下幾句話,扭頭就走。
溫喬一頭霧水。
他的背影,仿佛刻著大寫加粗的兩個字。
冷漠。
這話什麼意思?
她玩弄誰的感情了?
不是,這就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陸晏沉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差。
溫喬能明顯感覺到,今天男人的情緒是有波動的。
她甚至感受到了,他清冷表情下,暗流湧動的怒意。
生氣了?
他為什麼生氣?
該生氣的是她才對吧。
一上來就武力壓製,這會還說她作風有問題。
溫喬見男人真的走了,連忙追了上去。
“陸晏沉,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她快跑幾步,攔在男人的麵前。
溫喬胸膛劇烈的起伏,氣呼呼的質問道。
“我玩弄誰的的感情了?”
“我乾什麼了,怎麼就作風有問題了?”
這絕對是汙蔑。
今天必須要分說清楚。
對待感情,她絕對是認真的。
就算知道這是本小說,她也從未把他當做紙片人來看。
除了陸晏沉,她跟所有的男人都保持合適的距離。
從未有任何逾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