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欺負他?他哭成這樣,你還在這兒貧嘴!”
蘇槐敘上前一步,伸手把房昀舒扶起來,順手瞪了元菱軒一眼,“趕緊給我出去,彆在這兒添亂!”
房昀舒靠在蘇槐敘懷裡,還在小聲抽噎,卻不忘拉了拉蘇槐敘的袖子:“哥哥,彆罵他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元菱軒聽見這話,心裡的火氣消了點,卻還是嘴硬:“聽見沒?人家都替我說話了,就你瞎操心!”
“你還說!”
蘇槐敘轉頭又要罵,陸禦燃拿著熱飲從門口走進來,輕輕拉了拉蘇槐敘的胳膊。
“彆吵了,先讓昀舒喝口熱的,他臉色太差了。”
蘇槐敘這才收斂了脾氣,接過熱飲遞到房昀舒手裡,又瞪了元菱軒一眼:“還不快走?等著我再踹你一腳?”
元菱軒撇了撇嘴,沒再反駁,轉身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出門前還不忘回頭看了房昀舒一眼。
宮翊修剛走出住院部大門,冷風裹著雨絲砸在臉上,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
他踉蹌著扶住牆,一口腥甜湧上喉嚨,卻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視線漸漸模糊,身體再也撐不住,順著牆壁滑了下去,重重摔在濕漉漉的地麵上。
“翊修!”
屈望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剛跟宋蘭齋吵完架出來,一眼就看見倒在地上的人,瘋批的氣焰瞬間收斂,快步衝過去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宮翊修的鼻息,臉色驟變。
“宋蘭齋!你他娘的快過來!”
宋蘭齋慢悠悠地走過來,低頭看了眼昏迷的宮翊修,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眉頭皺了皺。
“情況不太好,內臟損傷嚴重,之前的舊傷也崩了。”
他收回手,語氣沒什麼波瀾,卻讓屈望榭的心沉到了穀底。
“怎麼樣了?他還能不能活?”
屈望榭抓住宋蘭齋的胳膊,眼神裡帶著點狠勁,“你是醫生,你必須救他!”
宋蘭齋卻突然笑了,瘋批的本性暴露無遺,他拍開屈望榭的手:“救他可以,但有個條件——你給我打一頓,出完氣我就治。”
屈望榭愣了愣,隨即也笑了,眼底滿是瘋狂:“可以啊,不就是挨頓打?隻要你能救他,你想怎麼打都行!”
“爽快。”
宋蘭齋從白大褂口袋裡摸出一副手套戴上,指了指旁邊的空房間。
“彆在這兒礙眼,進去打,打完我立刻給他做手術。”
屈望榭沒廢話,彎腰抱起宮翊修,快步往空房間走。
宋蘭齋跟在後麵,嘴角噙著冷笑,這次既能救宮翊修,又能揍屈望榭一頓,簡直是兩全其美。
空房間裡,屈望榭把宮翊修放在臨時的病床上,轉身看著宋蘭齋:“來吧,彆磨蹭,打完趕緊救人。”
宋蘭齋活動了下手腕,毫不猶豫地一拳砸在屈望榭的臉上:“這一拳,是替上次你砸我辦公室的花瓶還的!”
屈望榭悶哼一聲,沒躲也沒還手,隻是擦了擦嘴角的血:“繼續,彆停。”
拳頭落在身上的聲音不斷傳來,屈望榭卻咬著牙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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