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菱軒聽到這話,倒是不抱怨了,垂了垂眼:“嗯,就算他毒舌、沒良心,我也愛他。”
這話沒什麼波瀾,卻帶著藏不住的認真。
元菱齡腳步頓了頓,側頭看了眼弟弟泛紅的耳尖,沒再調侃,隻是輕輕“嗯”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行了,知道你癡情。趕緊跟上,要是晚了,彆說找蘇槐敘算賬,連房昀舒的影子都見不著了。”
元菱軒立刻跟上,剛才的委屈仿佛被“愛他”兩個字衝散,隻剩下趕緊追上大部隊。
畢竟,等找到蘇槐敘,他還得好好“討回”被丟下的賬呢。
……
野外的荒草染成深褐色,風卷著枯草碎屑打在元菱軒褲腳,他攥著半塊磨損的路標。
“房豬豬呢?你到底找到他沒有?”
蘇槐敘斜倚在斷牆邊,黑色大衣下擺掃過叢生的荊棘,指尖夾著的煙燃到了濾嘴。
“我要是找到我弟,現在就該在家裡麵吃飯,而不是在這裡站著等你。”
元菱軒往前走了兩步,鞋跟碾過石子發出脆響,語氣突然軟下來,帶著點委屈的控訴。
“我不配讓你好好說話嗎?明明昨天你還在我耳邊說愛我。”
“我說愛你,提名了要兌現?”
蘇槐敘把煙蒂彈進草從,火星一閃就滅了,他盯著元菱軒泛紅的眼尾,嘴角勾出個涼薄的笑,“那你過來。”
元菱軒的動作頓了頓,喉結滾了滾還是邁開了步。
荒地裡的風突然停了,他能清晰聽見蘇槐敘的呼吸聲,帶著煙草的味道覆過來。
眼看唇瓣就要貼上,蘇槐敘的手臂已經環住他的腰,元菱軒甚至閉上了眼——可下一秒,腰上的力道驟然變向,他重心一歪,重重摔在滿是碎石的地上。
“蘇槐敘!你又玩我!”
元菱軒撐著地麵坐起來,掌心被石子磨出了血,聲音裡的委屈全變成了火氣。
蘇槐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指尖漫不經心地撣了撣大衣上的灰,沒說話。
元菱軒咬著唇,剛要爬起來,卻聽見他突然開口,聲音比剛才沉了些:“這次是真的,過來。”
他眼底的嘲諷淡了點,多了些元菱軒看不懂的複雜。
元菱軒遲疑了兩秒,還是撐著地麵站起來,慢慢挪過去。
這次蘇槐敘沒再捉弄他,低頭就吻了上來,帶著點狠勁的力道,卻又沒真的弄疼他。
元菱軒剛要伸手回抱,後腰突然被人狠狠一推,他再一次摔在地上,這次後腦勺還磕到了斷牆的基石,疼得眼前發黑。
“你到底想乾什麼?”
元菱軒捂著後腦勺,聲音裡終於帶了哭腔。
蘇槐敘沒回答,隻是彎腰撿起他剛才掉落的路標:“找到他,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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