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菱齡臉色也變了,她看了眼蘇槐敘:“現在怎麼辦?不僅沒找到房昀舒,還多了兩個失蹤的人,情況越來越複雜了。”
蘇槐敘沒立刻說話,目光掃過周圍荒蕪的景象,片刻後才開口。
“先找個地方休整,把洛昭明的手機充上電,然後看看能不能聯係上宮翊修。另外,洛昭昭被抓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特彆的?比如遇到了誰,或者在什麼位置?”
洛昭明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個皺巴巴的紙條:“陳老大給我的。”
風裹著枯草味掠過,遠處突然傳來細碎的拖拽聲,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一道狼狽的身影從斜坡下慢慢挪上來——是宮翊修。
他平日裡總是一身整潔的白襯衫,此刻卻沾滿泥土和暗紅色的血跡,袖口被撕開,露出的小臂上劃著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連額角都貼著乾涸的血痂,那張素來被稱“上帝寵兒”的臉,此刻蒼白得沒半點血色,每動一下都像是在忍著劇痛。
“靠!宮翊修?你怎麼搞成這樣?”
元菱軒最先衝過去,想扶他又怕碰著傷口,手懸在半空急得直跺腳。
“你不是早來半小時嗎?怎麼現在才出現,還傷成這樣!”
宮翊修靠在旁邊的樹乾上,喘了好半天才緩過勁,聲音輕得像隨時會斷:“爬、爬過來的。”
他抬手想擦額角的汗,剛一動就牽扯到傷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指尖控製不住地發顫。
蘇槐敘快步走過來,目光掃過他全身的傷,眉頭擰得更緊:“遇到什麼了?誰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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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翊修抿著唇,眼神閃爍了一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係統的警告。
一旦暴露係統存在,懲罰會加倍,剛才那非人的疼痛還刻在骨血裡,他絕不能說。
“沒、沒遇到人。”
他避開蘇槐敘的目光,“路上踩空摔下斜坡,被石頭劃的,手機也掉了,隻能慢慢爬過來。”
這話顯然站不住腳,屈望榭一眼就看出破綻,上前一步盯著他。
“摔的?你這傷口有深有淺,還有幾道像是被利器劃的,摔能摔出這效果?你是不是瞞著什麼?”
宮翊修的臉色更白了,疼得額角冒冷汗,卻還是咬著牙硬撐。
“真、真的是摔的……就是坡下有碎玻璃,劃到了。”
他說著,身體晃了晃,差點栽倒,元菱軒連忙伸手扶住他。
宋蘭齋見狀,立刻打開醫療箱走過來:“彆硬撐了,先處理傷口。不管你瞞著什麼,等你有力氣再說。”
他蹲下身,剛要碰宮翊修的手臂,就被對方猛地躲開。
“彆碰!”
宮翊修的聲音帶著點急促的顫抖,他知道自己的傷口裡還殘留著係統懲罰的“印記”,絕不能被人發現,“我自己來……我自己處理就好。”
眾人看著他反常的反應,心裡都多了幾分疑慮,卻也沒再追問——此刻宮翊修的狀態太差,再多的問題,也得等他緩過來再說。
蘇槐敘看著他緊繃的側臉,眼底掠過一絲深思,沒說話,隻是示意元菱軒扶他到旁邊的石頭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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