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你是技術出身，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吧。”
他又看向秦楓。
“這位……秦楓先生，麻煩你配合一下。”
“好。”戴晴點頭答應。
公司隻有一個會議室。
秦楓帶著柳菲，走進了旁邊那個用玻璃隔出來的，隻有一張小桌子和兩把椅子的狹小空間。
王棟梁給兩人端來咖啡，緊張地看了秦楓一眼，又飛快地退了出去。
玻璃門關上。
柳菲在秦楓對麵坐下，雙腿優雅地交疊。
她沒有看桌上的技術資料，而是用一種全新的、帶著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楓。
“秦楓先生，濱海大學計算機係，大四在讀？”
“是。”
“年齡才22歲？”
“對。”
“戴晴給了你多少股份？”
秦楓的眉頭動了一下。
“這是公司內部信息。”
柳菲笑了，她身體前傾，一股昂貴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兩個點？三個點？戴晴能給你的，我雙倍給你。來我們晨星，直接進入核心技術團隊，年薪七位數起步。”
秦楓平靜地看著她。
“柳小姐，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進行技術調查。”
“我就是在調查你。”
柳菲的笑容更深了，她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
“你的價值，遠不止待在這個小破公司裡擰螺絲。”
她的目光灼灼，帶著一種獵人看到獵物的興奮。
“你的算法模型，我看懂了。非常漂亮，漂亮到不像一個學生能做出來的東西。”
她停頓了一下，話題轉得猝不及防。
“你很帥，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乾淨，聰明，眼神裡有股勁兒。”
秦楓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柳菲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她站起身，走到秦楓身邊，微微俯下身，紅唇幾乎要貼到他的耳邊。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暗示。
“投資的事，我可以跟高總說，你們的技術毫無破綻，是頂級的。拿到這筆錢，你們就能活下去。”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個人要求。”
她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楓，眼神裡充滿了施舍般的優越感。
“今晚，秦楓先生，你跟我約會。”
“隻要你點頭，我保證，晨星資本的投資款，一周之內，就會打到戴晴的賬上。”
空氣安靜下來。
秦楓終於有了反應。
他笑了。
他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麵前這個自信滿滿的女人，緩緩開口。
“柳小姐。”
他的聲音很清晰，不大，卻讓柳菲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
“貴公司的投資決策，除了評估項目的技術價值和市場前景外，還會參考創始團隊成員的……私人時間安排？
“你是覺得你很美，把我當成男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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