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淩峰很是奇怪,為何這陳大人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自己明日去陳府同慶。
他搖搖頭,心想不會陳大人有擇他為婿的念想吧!
這時的謝相走到魏緒冉身邊說道“魏將軍,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為何還沒見魏將軍娶二房啊!”
他笑笑手背在身後走出大殿。
霍淩峰見謝相嘲諷魏緒冉,他來到魏緒冉身邊說道“魏將軍,不必為一些奸詐之人的言論徒增煩惱。”
魏緒冉看了一眼霍淩峰說道“恐怕要讓霍兄取笑,本將心愛的女人已經離我而去。”
霍淩峰一聽心裡一陣歡喜,本侯,機會來了。
他開口道“魏將軍,他與你甚是恩愛,為何離你而去。”
他一臉難過說道“恐怕隻有殿下,知道她如今在何處。”
魏緒冉說完也離開了大殿。
霍淩峰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開心的走出殿外。
而回到陳府的陳政許,坐在高堂上說道“夫人,明日陳府為青兒尋回設宴,我邀請了同朝官員的家眷來陳府一起慶祝,你快去吩咐人準備。”
“要讓明日的宴會奢華隆重一點,我要讓全京城都知道,我陳政許尋回了愛女。”
“對了夫人,青兒現在何處。”
陳政許剛說完,隻見陳青墨帶著連珠和月冷走了進來。
“爹,你找我有何事。”
陳政許向青墨擺擺手說道“青兒,你過來爹身邊。”
陳青墨滿臉歡喜的走了上去。
陳政許看著她一臉寵愛說道“青兒,爹爹為你辦了慶宴,明日的宴會上,你隻管打扮的漂漂亮亮,什麼琴棋書畫吟詩作賦,都包在爹身上。”
陳青墨聽了忍不住笑出聲說道“女兒,一切都聽從爹的安排。”
陳青墨,拿起茶壺給陳政許和劉和靈各倒了一杯茶。
“爹娘日後女兒會好好孝敬你二老,永遠常伴爹娘身邊。”
陳政許搖搖手說道“不可,不可,青兒你如今22都未婚配,爹娘可不能在耽誤於你,明日的宴會上,你順便看看是否有心儀的男兒郎。”
我的媽啊!這老爹恐怕辦的是招婿宴吧!
“爹,我才22,不想如此早,就嫁為人妻。”
陳政許和劉和靈聽了她的話,兩人相視一看,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劉和靈開口道“青兒,如今你這年齡還未婚配,實屬大齡女子,恐難尋一門稱心如意的好郎君。”
陳青墨笑笑說道“爹娘,如若我願意,給爹娘找個十個八個的賢婿,應該不成問題。”
陳政許聽了她說的話,覺得不可理喻。
“荒唐,青兒,以後這樣有損顏麵的言論,不可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大談闊論。”
嗬嗬嗬嗬……“爹,你不是擔心女兒尋不到好的夫婿嗎?女兒才這樣說說而已,如果實在尋不到,我看殿下也不錯,就是脾氣有點古怪凶殘,人嘛長得還是很帥氣的。”
“爹娘,若無其他事,女兒我回房為明日的宴會準備準備,練習練習,以免折損爹在朝中的顏麵。”
陳政許見她說要回房練習練習,準備準備彆提多開心。
“好,青兒快去準備準備,練習練習。”
“是,爹。”
陳青墨轉身帶著連珠,月冷離開了正堂。
青墨走後,陳政許開口道“夫人,青墨身邊的玄衣女子是誰。”
劉和靈開口道“老爺,今日殿下派人給寶貝女兒送來了金銀珠寶,還留下這名叫月冷的女子保護青兒的安全。”
陳政許搖搖頭說道“這哪裡是保護,明擺著是派人監視青兒的一舉一動,罷了罷了,他是君,我是臣,豈能違背他的心意。”
而回到房間的青墨,拿著一本畫本就趴在床上,勾勒著小腿翻看起畫本。
月冷一臉疑惑開口道“主子,你不是說要準備準備,練習練習嗎?為何現在如此安逸翻看畫本。”
陳青墨看了看她說道“我現在就是在準備啊!看畫本能使人愉悅放鬆心情。”
月冷被她的這一番說辭都整懵了,她拱手作揖道“主子,奴婢就不打攪主子看書啦!我去門外候著。”
青墨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你跟連珠都退下吧!不用候著。”
月冷帶著連珠走出門外。
月冷回到奴房書寫了一封密信,綁在鴿子腿上傳去了璟王府。
而這時在書房門口的西風,取下鴿子腿上的密信拿著走進書房。
“殿下,陳府月冷傳來了密信。”
西風把密信遞給蕭璟墨,他打開見上麵寫著,青墨要找十個八個賢婿,還說他脾氣有點古怪凶殘。
他看了一臉不悅,嘴裡還嘀咕著“該死的女人,竟敢說本王脾氣古怪凶殘,還想找十個八個賢婿。”
看到最後,青墨誇他人長得很帥氣,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西風立馬去,幫本王收集京城所有畫本,本王要去趟陳府。”
“是,殿下。”
西風轉身走出房外,吩咐家奴去收集京城所有的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