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掛了電話,又接了一個,臉色越來越冷。
他沒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等電話那頭林詩詩帶著哭腔的聲音也停了,他才淡淡地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主臥室裡,靜得可怕。
趴在他胸口的小雅睡得很沉,對外麵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楚凡輕輕地把她從身上挪開,蓋好被子,然後站起身,走出了臥室。
客廳裡,四個女人已經炸了鍋。
“媽的!蕭薔那個臭娘們兒!”黑蛇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椅子,眼睛紅得要殺人,“老娘在城西的場子,一夜之間全被條子給端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我爸那邊也出事了!”秦雨墨的臉色慘白,平時那股子冷靜勁兒全沒了,“紀委的人突然空降,說要查新城????項目,我爸現在已經被隔離審查了!”
“我們家更慘!”林詩詩眼眶通紅,聲音都在發抖,“南美那邊的貨船被扣了!當地海關說我們的貨有問題,罰款加滯納金,一天就好幾千萬!這他媽就是個無底洞!”
隻有韓菱還算冷靜,她正在用一塊布,慢條斯理地擦著一把狙擊槍的零件。但她那快得幾乎出現殘影的手速,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這是組合拳,”韓菱的聲音很冷,“商業、政治、地下勢力,三條線同時動手。那個叫蕭薔的女人,是個狠角色。”
四個女人,四個在外麵都能呼風喚雨的女強人,此刻,卻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她們第一次發現,原來離了她們身後的家族和勢力,她們好像……也沒那麼強。
就在氣氛壓抑到極點的時候,楚凡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他身上就穿了條寬鬆的睡褲,光著膀子,頭發還有點亂,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
“吵什麼呢?”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老公!”林詩詩第一個撲了上去,抱著他的腰就開始哭,“我們家快破產了!嗚嗚嗚……”
“瞧你那點出息,”楚凡捏了捏她的臉,又看了看其他人,“天塌下來了?”
“比天塌下來還嚴重!”黑蛇煩躁地說。
“行了,”楚凡走到沙發主位坐下,拍了拍兩邊的位置,“都過來。”
四個女人雖然心裡都急得不行,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圍著他坐下。
“慌什麼?”楚凡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個個說,都說說自己的看法。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更何況,我這兒可是有四個頂尖的美女軍師。”
他這麼一說,原本慌亂的四個女人,反而都冷靜了下來。
秦雨墨第一個開口,她不愧是官麵上的人,思路最清晰:“我爸這邊最棘手,紀委插手,誰都說不上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找個由頭讓他住院,然後推出一個副手去頂罪。隻要能拖過這陣風頭,就有翻盤的機會。”
林詩詩也咬著牙說:“我們家的航運線,想一下子解困不可能。蕭家肯定是花了血本才打通了南美的關係。硬碰硬我們損失太大。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我們可以把這條線半價賣給我們的死對頭李家!讓他們去跟蕭家狗咬狗,我們還能回籠資金,去搞蕭家彆的產業!”
黑蛇擦了擦手裡的刀,眼神陰狠:“我的場子沒了就沒了,正好讓姐妹們放個假。明麵上我動不了蕭家,但暗地裡,他們也彆想好過。蕭薔不是有個在國外留學的私生子弟弟嗎?把他‘請’回來,讓她也嘗嘗投鼠忌器的滋味。”
聽完三個女人的話,楚凡豎起了大拇指。
“你看,你們不是很牛逼麼!”
他繼續彩虹屁:“雨墨拖,詩詩賣,蛇姐偷。完美啊~”
三個女人聽完,齊刷刷地白了他一眼。她們心裡都清楚,指望這個男人出主意是沒戲了,還得靠她們自己。但沒辦法,誰讓她們都栽在這個不靠譜的男人手裡了呢。
“至於你,”楚凡最後看向韓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的大保鏢,你有個最重要的任務。”
“什麼?”
“去查查,蕭薔平時都睡在哪張床上。”
楚凡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她不是喜歡玩遊戲嗎?”
“那我就陪她玩個……更刺激的。”
他看著眼前這四個女人,一臉得意地揮了揮手:“好了,都去辦事吧。”
她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然後一個個站起身,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們的背影,楚凡笑了。
他回到臥室,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小雅,也鑽進了被窩。
“得好好補個覺了,”他抱著小雅溫軟的身體,喃喃自語,“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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