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血腥味混著茶香味，聞著讓人想吐。
蕭振國看著地上那具還在流血的屍體，又看了看被楚凡死死按在牆上，衣不蔽體的女兒，他那張老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地褪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栽了。
“楚凡，”他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最後的掙紮，“放了我女兒。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給你機會了，”楚凡回頭，看著他，笑了，笑得特嚇人，“你沒中用啊。”
他沒再理會蕭振國，而是轉回頭，看著懷裡這個還在拚命掙紮的女人。蕭薔的眼神裡，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囂張，隻剩下恐懼和恨意。
“你不是喜歡看戲嗎？”楚凡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那聲音，又輕又邪，“今天，我就讓你當一回主角。”
他當著蕭振國那老東西的麵，“刺啦”一聲，就把蕭薔身上最後那點遮羞的布料給徹底撕了！
“啊！！！”
蕭薔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
“畜生！你放開她！有種衝我來！”蕭振國吼得眼珠子都紅了，他瘋了一樣地就想衝上來，結果被阿文和韓菱一左一右地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楚凡沒理會他的咆哮，他把蕭薔整個人翻了過去，讓她趴在冰冷的書桌上。
他欣賞著眼前這具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那挺翹的弧度，在燈光下看著特彆刺激。
“嘖嘖，”楚凡咂了咂嘴，回頭衝蕭振國笑了笑，“蕭老先生，你這女兒，養得還真不錯。”
他說著，伸手，在那上麵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
一聲脆響，在安靜的書房裡，聽得特彆清楚。
“你！”蕭振國氣得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彆急啊，”楚凡笑了，他解開自己的皮帶，“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沒再多說什麼，隻是關上了書房的門，將外麵那些女人的視線隔絕開。
門外，林詩詩和秦雨墨她們，隻能聽見裡麵傳來蕭振國那絕望的咆哮，和蕭薔那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哭泣聲。那哭聲裡，混雜著一些奇怪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悶哼。
“我靠……老公這也……太狠了吧？”林詩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但眼睛裡，卻全是興奮的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麵的動靜，終於停了。
門開了。
楚凡一臉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慢條斯理地係著自己的皮帶。
而書房裡，蕭薔則跟一灘爛泥似的，從書桌上滑了下來，無力地躺在地上，身上那件破爛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麼，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楚凡走到蕭振國麵前，蹲下來，用手拍了拍他那張已經沒了半點血色的老臉。
“蕭老先生，”他笑了，笑得特不是東西，“現在，你女兒，也是我的人了。”
“這筆賬，咱們才剛剛開始算。”
他說完，站起身，拉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外麵，伊莎貝爾正抱著胳膊，靠在牆上，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爽完了？”
“還行，”楚凡在她那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就是……有點累。”
“走吧，”伊莎貝爾笑了，“我那兒有上好的雪茄和紅酒。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順便……聊聊你該怎麼還我這個人情。”
楚凡看著她那雙碧藍色的、充滿了暗示的眼睛，也笑了。
“好啊。”
他摟著伊莎貝爾的腰，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爛攤子，和他那幾個還在發愣的女人。
黑蛇看著他倆那膩歪的背影，啐了一口。
“媽的，有了洋馬忘了舊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但她嘴上這麼說，眼神裡，卻全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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