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那股子又香又膩的味道還沒散。
楚凡看著身下這個還在發抖的女人，笑了。
他沒再繼續，而是慢悠悠地從她身上下來，隨手扯過一條浴巾，扔在了她那光溜溜的身上。
“行了，”他點了根煙，靠在床頭，“彆裝了。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服軟。”
李若雪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用浴巾裹住自己，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沒了之前的恐懼，隻剩下一種讓人看不懂的、冰冷的平靜。
“你贏了，”她看著楚凡，聲音沙啞，“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一條狗。”
“狗？”楚凡樂了，他吐了個煙圈，那煙霧噴在李若雪的臉上，“我可沒興趣養狗。特彆是……會反咬主人的狗。”
他伸手，捏著李若雪的下巴，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一個……會暖床，會叫chun，還會在外麵幫我咬人的女人。”
李若雪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怎麼？不願意？”
“我還有的選嗎？”李若雪笑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沒有。”
楚凡鬆開她，下了床。
“穿上衣服，”他背對著她，慢悠悠地說，“樓下，還有一堆爛攤子，等著你這個新家主去收拾呢。”
……
客廳裡，氣氛怪得很。
那幾個剛“開完會”，渾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女人，一個個都穿好了衣服，但誰也沒說話。
她們就那麼看著那個一臉平靜的蘇晚晴，那眼神，一個個都跟淬了毒似的。
特彆是林詩詩和黑蛇，那眼神，恨不得當場就把蘇晚晴給撕了。
就在這時，楚凡和李若雪從樓上走了下來。
李若雪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但那走路的姿勢，還是有點怪。
“老公！”
幾個女人立馬就圍了上來。
“都解決了？”
楚凡點了點頭，他走到沙發主位上坐下，然後衝著那個還站在原地的李若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李若雪的臉白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坐到了他腿上。
那樣子，要多順從有多順從。
客廳裡，其他幾個女人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好了，”楚凡摟著李若雪的腰，手很不老實地在她那身緊身的套裙下遊走，“家裡的事，說完了。現在，該辦正事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怎麼說話，但眼神最冷的韓菱。
“趙家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都查清楚了，”韓菱把一個平板電腦遞了過來，“趙山河那一脈，除了已經被我們弄死的，還剩下最後一個人。”
“趙無極。”
“趙山河和趙山虎的親大哥。現在，趙家剩下的這幫人，都聽他的。”
“這家夥，比他那兩個弟弟加起來都陰，”韓菱的表情很凝重，“他一直在國外，趙家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給他那兩個廢物弟弟，報仇的。”
“他人呢？”
“不知道，”韓菱搖了搖頭，“這家夥很狡猾，從不輕易露麵。我的人，跟丟了。”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