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手，旁邊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推過來一輛小車。
車上，擺滿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毛的“玩具”。
有鞭子，有蠟燭，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帶著電線的玩意兒。
“你看，”趙無極拿起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在蘇晚晴那光滑的大腿上，輕輕地劃了一下，“你這個初戀情人，皮膚是真不錯。就是不知道……她能扛得住我幾鞭子。”
他又走到王寶寶麵前，捏著她那張已經沒了半點血色的臉。
“還有這個，嘖嘖，還是個雛兒吧？”他回頭，看著楚凡，笑了，“你說，我要是讓她，當著你的麵，被我這幾十個手下，一個個地‘疼愛’一遍，你會是什麼表情？”
“你到底想怎麼樣？”楚凡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不怎麼樣，”趙無極扔掉手裡的鞭子，拉開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我就是想讓你，親眼看著，你最在乎的女人，是怎麼在我手裡，一點一點地，被玩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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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指了指牆上那個巨大的屏幕，“忘了告訴你，咱們今天的‘派對’，是……全球直播。”
屏幕亮了。
上麵，是伊莎貝爾和李若雪那兩張同樣充滿了震驚和憤怒的臉！
“楚凡！”
“你敢！”
“你看，”趙無極笑了，“你的另外兩個小情人，好像也很著急啊。”
“現在，”他看著楚凡，那眼神，瘋狂又得意，“我給你一個選擇。”
“要麼，你現在，當著全世界的麵，自殺。”
“要麼……”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兩個已經開始發抖的女人，“我就讓她們，給你表演一場，最精彩的‘活春宮’。”
“你選吧。”
整個大廳，死一般地寂靜。
楚凡看著床上那兩個已經絕望的女人，又看了看屏幕上那兩個同樣快要急瘋了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今天，沒得選了。
他慢慢地，從韓菱手裡，拿過了一把槍。
他打開保險，把那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不要……”
床上的蘇晚晴，拚命地搖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楚凡看著她，笑了。
那笑容裡，沒有了之前的霸道和瘋狂，隻剩下一種……讓人心疼的溫柔。
“晚晴，”他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這一次，換我，保護你。”
他說完，閉上了眼睛，手指，慢慢地，扣向了扳機。
就在這時！
“轟！！！”
一聲巨響，整個療養院，好像都晃了一下！
緊接著，天花板上，開始往下掉灰！
“怎麼回事？！”趙無極猛地站了起來！
一個手下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
“老板！不好了！”
“外麵……外麵來了好多坦克！”
“把……把我們整個療養院，都給包圍了！”
“什麼？！”
趙無極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他知道，坦克這種東西，在華夏，隻有一個人，能調動！
那就是……
他還沒想明白，大廳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了！
一個穿著軍裝，肩膀上扛著將星的老人，在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那老人，看起來已經七八十歲了，但那雙眼睛，卻比鷹還利！
他看都沒看屋裡這亂七八糟的場景，隻是死死地盯著那個還拿著槍，指著自己腦袋的楚凡！
“臭小子！”他吼了一聲，那聲音，中氣十足，震得整個大廳都嗡嗡響，“你敢動一下試試！”
“你要是死了，老子怎麼跟我那死去的閨女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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