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訓練場裡，空氣都凝固了。
那具精靈公主的屍體還沒拖走，血滲進了冰冷的地磚。
洛璃的“忠誠測試”，比黑社會“紮職”還狠。
剩下的九個女人嚇得像篩子一樣抖，她們看著洛璃的眼神，已經從恐懼變成了狂熱。
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但她是老板的瘋子。
“下一個。”
洛璃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波動，好像隻是在處理一批實驗數據。
葉蓮娜雖然過關了，但臉色蒼白，渾身是汗。
她剛才在幻覺裡，差點就被韓菱一刀抹了脖子。
那種身體被切開的感覺太真實了。
“我，我來！”
那個中東舞姬站了出來。
她不敢等洛璃點名，她知道，隻有主動獻身才有活路。
她也是4.5匹配度的極品。
藥劑推了進去。
舞姬倒了下去。
她開始在幻覺中跳舞，身體柔軟得像水蛇。
她的嘴裡喊著波斯語。
洛璃趕緊打開平板的翻譯模式。
“我，我把我的財富全給您。”
“我要和您在沙漠裡，生一個孩子。”
“請懲罰我的不貞，讓我的心隻裝下您。”
忠誠指數瞬間飆升。
“安全！”
洛璃的眼神閃了一下。
她的平板上多了一行數據：“終極忠誠觸發點：生育+財富獻祭。”
她看向了韓菱。
韓菱也點了點頭。
她也在學習。
洛璃不是在殺人。
她是在建立一套科學的篩選模型。
一套絕對忠誠於楚凡的基因模型。
測試一個接一個。
剩下的八個女人，被洛璃和韓菱輪著折磨。
“忠誠測試”，這就是一個又黃又暴力又科學的地獄。
每個女人的幻覺裡，都有背叛，都想跑，都想要錢。
但最終，她們都在“生死關頭”，喊出了“生孩子”和“獻出身體”。
隻有兩個女人，在幻覺裡喊了彆的男人。
韓菱沒有猶豫。
“嗤！”
“嗤！”
兩道血箭噴了出來。
兩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中。
她們的屍體和精靈公主的堆在了一起。
這就是老板的規矩。
心裡想過彆的男人，也不行！
最後，剩下了七個女人。
加上第一個過關的葉蓮娜，和第二個過關的中東舞姬。
總共九個。
不對。
洛璃看了看平板。
“數據錯誤，‘南美姐妹花’的基因是‘共生’狀態。”
“她們算一個名額。”
“所以，通過測試的是八個名額，九個女人。”
韓菱皺眉：“老板要的是十個。”
洛璃搖頭：“不，老板要的是十個‘貢品’。我們測試了十三個，死了三個，剩下十個。”
原來，那兩個喊了彆的男人的女人，和精靈公主一起，湊了三個“淘汰名額”。
剩下的十個女人，全都通過了。
這十個女人，現在對楚凡的忠誠，比她們的親爹還高。
她們已經被洛璃洗腦了。
她們的身體被韓菱恐嚇了。
她們的靈魂被老板的霸道征服了。
洛璃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
她的儀器上顯示著“淘汰率：23”。
她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韓教官。”
“清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