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和上次沒有什麼區彆。
一邊倒。
他們以為還是用電,所以這次穿了水鞋。
可沒想到這次是辣椒水。
沒幾分鐘,大部分的人都被他們乾趴下了。
院子裡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人,**聲此起彼伏。
不少人眼睛紅腫,淚流不止,連睜都睜不開,隻能一邊嗆咳一邊摸索著想逃,卻絕望地發現後門早被他們自己拿鐵錘從外釘死,根本推不動。
劉波手裡那根鐵棍又一次派上用場,和上次如出一轍。
他麵無表情,動作卻極其精準,專挑人小腿骨下手。
“哢嚓”、“哢嚓”的脆響聲接連響起,每一下都伴隨著一聲淒厲慘叫。
不是要命的傷,但足夠讓這些人傷筋動骨,回去至少躺上三四個月。
看著他下手如此果斷狠辣,薑凱徹底慌了神,額頭滲出細密冷汗,嘴唇哆嗦著,臉色蒼白如紙。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帶了二十多號人,自認準備周全,竟被對方區區幾人全部放倒。
這一次帶來的可全是自己的嫡係小弟!薑凱氣得渾身發抖,自打跟了狗哥之後,從來隻有他們欺負彆人的份,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
他咬牙切齒,死死瞪著劉波,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劉波,丁強他們都說你卑鄙無恥……我今天才算見識到了。”
“既然如此不要臉……居然用辣椒水偷襲!”
劉波嗤笑一聲,眼神輕蔑,隨手甩了甩鐵棍上沾到的灰:“你怎麼跟丁強那傻逼一個德行?打不過就罵人不要臉。”
“丁強也好,你也好,要是真有種一對一單挑,我這辣椒水還舍不得噴呢——三十塊錢一斤的辣椒麵,噴你都是浪費。”
“老子這叫謀略,懂麼?孫子兵法看過沒?你以為宋四爺他們是光靠拳頭打天下的?出來混,光能打有屁用,得用腦子。”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就算真動手,你打得過我麼?要不我給你個機會,改天擺個擂台,就咱倆,一對一,不論生死那種,敢麼?”
薑凱被他說得麵色漲紅,胸口劇烈起伏,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狠狠道:“好……這次我們認栽!但你給老子等著,這事沒完!”
“哎喲,真有意思。”劉波眼睛微微一眯,語氣帶著嘲弄,“丁強上次也是這麼放狠話的,你猜他後來怎麼了?”
薑凱臉色驟然一僵,瞳孔收縮,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他媽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廢了我不成?”
“不然呢?”劉波輕笑一聲,眼中卻毫無笑意,“留著你下次再帶人來搞我?”
話音未落,他毫不猶豫揚起鐵棍,猛地朝薑凱的膝蓋狠狠砸下——
“哢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響起。
“啊——!!!”
薑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人蜷縮在地上,雙手死死抱住膝蓋,額頭上青筋暴起,渾身抽搐,眼淚鼻涕一齊湧出。
和對付丁強時一樣,劉波直接廢了他的膝蓋骨。
不致命,但從今往後,薑凱隻能是個廢人。
劉波神情輕鬆,仿佛剛才隻是隨手拍了隻蒼蠅。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特醇紅雙喜,抽出一根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
煙霧繚繞中,他乾淨斯文的臉上甚至浮現出淺淺的酒窩,仿佛剛才那個冷酷廢人雙腿的,根本不是他。
他抬腳踢了踢地上痛苦**的薑凱,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意:“喂,那個誰……回去告訴你們狗哥,我隻想老老實實做生意,賺點小錢過日子。他想搞我,可以,正大光明地來,我奉陪到底。要是再玩這種半夜偷襲的下三濫手段……”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地上那些瑟瑟發抖的爛仔,聲音陡然一沉:“來一個,我廢一個。聽明白了麼?”
隻可惜此時的薑凱已經痛得神誌模糊,除了哀嚎根本說不出半個字。
他帶來的那幫小弟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縮著脖子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雖然也被敲斷了腿,但好歹還能養好,可見到老大的慘狀,誰也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引起劉波的注意,落得同樣下場。
劉波叼著煙,麵帶微笑,目光緩緩掃過全場:“怎麼?還不滾?等著我請你們吃夜宵?”
“滾、滾,我們這就滾……”一幫人如蒙大赦,忍著劇痛連滾帶爬地往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