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意會,她抹去眼角的淚,雙手捧在胸口前作祈禱狀,隨後而來的是輕聲的哼唱,那溫柔的歌謠,在虛無的空間當中回蕩。
古德溫手指顫抖著接下那枚戒指,隨後,高大的騎士重重單膝跪下。
他抬起臉,誓要將愛人的最後一眼深深銘刻在靈魂的深處。
古德溫舉起戒指,說出了那句遲到兩年的話。
“葛羅麗...我...你願意嫁給我嗎?”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愛人的眼睛,雙眼淚汪汪,卻依舊通明,什麼都容不下,隻有麵前古德溫滿是傷痕的臉。
“風神在上...我...願意...”
“我...一直願意。”
“我也愛你啊...古德溫。”
葛羅麗手指顫抖著,望著麵前那張從未見到過的臉,那張漸漸淡去透明的臉,手指輕輕撫了上去,如同當年。
那是愛人的麵孔。
她的淚水如同潰堤,在觸感消失的那一刻,千風同時潰散。
無邊的夜空籠罩天際,而恰有流星劃過。
哢嚓——
溫迪按下相機快門,他那以往毫不正經的表情顯得有些落寞。
“很累吧...這頭頂的王冠,可比你想象的要沉重很多啊。”
他似乎在說給易天聽,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
啪!啪!!啪!!!
璃月海燈節的煙花燃放,高高炸響,炸出對來年的祈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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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眼睛放光望著這一幕,餘光忽然注意到牽著七七的白術。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她。
白術招招手示意胡桃過去。
他將一個厚實的紅包交給了胡桃。
“胡堂主明天肯定是要去冒險家協會寄信的吧,那麼就請將這份...我家易大夫的紅包,一同寄過去。”
七七依舊是一副警戒胡桃的表情。
胡桃則是有些發愣的待在原地。
因為她看到了,天空流星劃過。
以星空為幕板,煙火點綴。
潔白的流星,猶如耀眼的光粒,劃破星空,像是祈願降臨,墜入山穀與海的儘頭。
在一間被封印住的山洞內,金發的少女微不可察的動了動手指。
後日。
易天收到了胡桃寄來的信,以及白術的新年紅包,和鐘離的禮物。
他將這三樣東西一件件收好,正準備給胡桃回信,餘光卻瞥見桌上一封淡黃色的紙袋。
那是一封署名為‘古德溫.斯裡蘭卡.希爾特洛’的信。
易天伸出手,將這封信認認真真捏在手中,隨後放入係統給的單獨小空間內。
這個小空間裡有個背包,和易天曾經玩過的原神遊戲一樣,背包是一個小格一個小格的。
在第一個小格處,擺放著一朵被定格時間的梅花金)。
易天將這封信放在第二個小格處。
放入的瞬間,出現一個彈窗,上麵寫著如此的描述。
【未曾送達的真意紫)】
【在往日騎士的交代下,你拾起的這封未曾給予的信箋。
它的存在令人困惑。雖然紙張的質感真實可見,就連信中花瓣的紋路都清晰可見,但除你之外的他人指尖卻無法真正觸及它的表麵,也感受不到墨跡應有的微凹。
當一封書信失去了被閱讀的可能,甚至連展開的動作都變得毫無意義時,又該如何確認其中承載的話語確實「存在」?
可回想那夜凝固的寂靜和決絕的誓言,你堅定相信其中承載的存在感情。
可隨之而來的又是一個念頭:維係這封信在此世顯現的力量,是源於書寫者最後時刻那強烈到超越死亡的執念。但這執念是愛意、是歉疚、是未能兌現的承諾,還是僅僅一個未完成的動作?無人能答。
或許當「遠方等待之人」終於知曉結局否認),或是徹底釋懷的那一刻,這封信也會如朝露般消散。】
收集者: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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