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迪的話後,易天又揍了他一頓,然後才回到了蒙德城內。
一天天淨出些什麼餿主意?
還當其他國家的神明...
彆往遠了說,就單是雷神,這邊剛聽易天說完這句話,另一邊無想的一刀估計已經落在腦袋上了!
你以為誰都是岩神和你?
一個整天琢磨退休,一個終日隻想摸魚。
想著想著。
戴著麵具的易天來到了蒙德城一條僻靜的小巷。
陽光被錯落的屋簷切割成光斑,落在他的肩頭。
還沒走出多遠,就聽見前方傳來爭論聲。
眾所周知,吃瓜是人的天性,而巧的是,易天便有這種習慣。
他邁開步伐,下意識靠了過去。
還未完全走近,易天便一眼認出那頭醒目的金發——是熒。
而她身旁站著的是優菈,兩人對麵,則是一個麵露無奈的青年。
“你身為平民,終日蒙受恩惠而生,理應畢恭畢敬,怎能如此出言不遜?”
優菈微微仰著頭,語氣在易天聽來有些刻意,甚至帶點演練般的生硬。
“行了行了...我說兩位練習完了嗎?練習完了的話可以讓我走嗎?”青年語氣當中並無多少厭惡,更多的是無奈。
從剛才開始,優菈就和熒就攔下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雖然不是很理解,但大概也能猜出了,對方是把他當練習對象了。
“不願意搭理我嗎?哼!你等著,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瞥過頭,‘狠狠’撂下一句話。
“唉~”青年搖頭,微微歎氣,“奉勸二位一句吧,蒙德城內其他的人,不一定有我對這位浪花騎士那麼友善。”
“你們要是再這樣找人練習說話,恐怕得做好挨罵的準備。”
“誒!”派蒙眨眨眼,好奇地飛近一些,“為什麼你和剛才那兩個人的態度不一樣呢?”
剛才優菈為了帶她們練習貴族用語,先後找了兩位普通市民,但不出意外的,都是惡語相向。
“我相信騎士團的判斷,也相信小風神他的眼光。”青年解釋,語氣誠懇,“在小風神還是易大夫的時候,就曾不止一次為浪花騎士解過圍。”
“他都那麼相信浪花騎士,我也沒有理由不相信。”
“所以你們要是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我就先離開了,家人還在發燒生病,需要我回去照顧....”
他低聲補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語:“如果小風神真的回來了該多好……或許父親他就不用那麼難受了。”
說罷,青年便離開了,沿著小路前進,他與易天擦肩而過時,目光瞥了一眼這個戴麵具的奇怪人,卻也沒有過多在意,徑直離去。
可他沒有發現的是,在他身後,一抹青色帶有些些湛藍色的風旋繞在他的衣角處,跟隨著他離開。
“不好意思...我覺得我應該道歉。”派蒙像是做錯了事一樣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不該讓優菈你去示範的,我不知道大家對勞倫斯家族有這麼大的意見…”
“哈哈,沒辦法,畢竟是家喻戶曉的壞人,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那段故事,會對我態度不好也很正常。”優菈倒是覺得無所謂,語氣平靜。
“不過剛才那個人...他提到了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