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他的語氣平淡。
可說出來的話語卻讓阿隻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我不能給海隻島,給我的信徒們,留下一個如此龐大且充滿敵意的未知隱患。”
“殺光淵下宮所有的龍蜥一族,雖然過程會麻煩了些,需要花點時間清理角落,但是能一勞永逸,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我個人…還是很樂意的。”
易天並非在開玩笑,他沒有那麼多心思能夠分出來替各個地方處理災害,武力與殺戮,永遠是最純粹、也是最簡單的辦法。
“等等!”阿隻連忙扯住即將離開的,易天的衣袖,“你不能這麼做,龍蜥一族也是提瓦特的生靈,你這麼殘暴,難道心裡不會有負罪感嗎!”
易天:???
“殘暴?”他難以相信的指了指自己,沒想到有一天這個形容詞彙能夠用到自己身上。
“那我問你,當龍蜥撲殺人類村莊、或者是那些比它們弱小的生物時,龍蜥的心裡,會有負罪感嗎?”
“你也可以去問問海裡的鯊魚,當它們撕碎、吞吃掉那些比它們更弱小的魚群時,它們會有負罪感嗎?”
“或者…更直接的,”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你可以去奧羅巴斯的殘骸麵前,親自問問那條死去的魔神,當初祂掀起戰爭,殺死那些比祂弱小得多的生靈時,祂的心裡,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負罪感?”
他似乎真的被這番天真的指責逗笑了,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他一字一頓地,清晰地吐出這八個字,“這句話,放在提瓦特的任何地方、任何時代,都無比合適。”
“龍之所以曾經統治提瓦特,那是因為它們強大,它們占據其它生靈的棲息空間,以其它所有生靈為食,你覺得它們會有負罪感嗎?”
“不會。”他自問自答,語氣斬釘截鐵,“就像狼群捕食綿羊,猛虎捕食野狼一樣,隻不過是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進行的活動而已。”
在易天的理念來看,自己的信徒肯定是第一位的,神也好,龍也罷,無論何種緣由,都不能成為壓迫人類的理由。
當然,如果有已經不能夠稱作‘人’的敗類,在易天眼中,他甚至不如路邊的一條狗重要。
你說我護短?
嗯,就是護短,不服可以來璃月對掏,誰慫誰孫子。
“你...”阿隻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更有力的反駁。
“所以啊,阿隻,”易天的語氣放緩了一些,帶著一種仁至義儘的意味,“我不是還給龍蜥一族,留了另外一條路可以選擇嗎?”
“龍蜥與海隻島簽訂契約,龍蜥一族派出力量,幫助海隻島抵禦外敵,守衛疆土,而作為回報,海隻島將負責向龍蜥一族支付工資...”
他伸出兩根手指:“即,承認龍蜥它們在淵下宮及周邊特定海域的合法棲息地,並定期提供足夠的食物保障。”
他的目光透過麵具,最後問道:
“我這麼說,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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