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量在於對既定安全規則的遵守程度。結論:盲目信仰在此環境下,構成顯著危險因素。’
‘啥時候?莎娜還學會講變量冷笑話了…’晨隆一頭小問號。
連正在帶領勞工進行晚間拉伸的莉婭娜,都忍不住傳來一陣帶著笑意的意念波動:‘哈哈,晨隆,你這算不算是被聖光‘碰瓷’了?他們自己往你的冰封名單上撞,你還得幫著‘料理後事’。’
晨隆:“……”
他感覺很無辜了。
而工地裡,這種對比也越來越明顯。
一些原本隻是淺信、或者更看重實際利益的信徒,在看到那麼多“虔誠”的同伴因為忽視安全而倒下後,心裡也開始打鼓。他們開始偷偷係上藤繩,開始使用工具,甚至私下裡議論:
“我看……‘墨先生’這規矩,好像真有點道理……”
“聖光……聖光或許保佑靈魂,但這石頭砸下來,可是實打實的啊!”
“還是小心點好,家裡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呢……”
唯有那些最盲目、最狂熱的信眾,依舊固執己見,並將工地上越來越多的“意外”和同伴的消失,視為一種“陰謀”。
他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太巧了……為什麼偏偏是我們的人出事?”
“那個沉默的工人,動作快得不正常……”
“會不會是……‘墨先生’他……因為我們是聖光的信徒,所以……”
“對!一定是這樣!他表麵上不在乎,實際上在用這種陰險的手段對付我們!”
陰謀論開始在他們中間滋生、蔓延。
他們將同伴的意外身亡,歸咎於“墨先生”的暗中迫害,而不是自身對安全的漠視。
幾天後,這份帶著猜忌和恐懼的報告,通過秘密渠道,被送到了副主教阿拉斯托爾的桌上。
看著報告中描述的“詭異巧合”、“沉默工人的非常規反應”以及“針對信徒的疑似迫害”,阿拉斯托爾溫和的眉頭微微皺起,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看來……這位‘墨先生’,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啊。”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與懷疑。
聖光教會與“墨先生”之間那層虛偽的和平麵紗,正在被這些意想不到、明顯針對的“安全事故”悄然撕裂。
而工地上的晨隆,感知著這一切。
他真的很想揪著那些教會高層的領子告訴他們:管管你們的人!讓他們遵守安全生產規範!我這兒真的隻是正經工地,不是你們聖光信徒的自動殯葬服務處!
但顯然,這不可能。
他隻能繼續默默地挖坑,冰封,接引,同時看著那些盲目者前仆後繼地“送貨上門”,在心中默默吐槽:
‘行吧……既然你們這麼執著地用生命來給我‘衝業績’,那我……也隻能含淚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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