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塵抱著紅漫天步入後殿浴池,溫熱的水汽早已彌漫整個房間。
他輕輕將懷中美人放入池中,紅衣遇水即濕,緊貼在她豐腴的身軀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夫君不一起嗎?”紅漫天勉強擠出一絲媚笑,心中卻盤算著如何快些拿到養魂丹離開。
趙心塵站在池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忽然輕笑一聲:“夫人似乎很著急?”
“我突然想起了,你剛嫁給我的那個時候,那個高傲的樣子,以及那個哪怕我碰你一下,你就要自儘,那副不肯屈服的樣子。”
“如今倒是少見了!”
紅漫天心中一凜,麵上卻不露分毫:“夫君說的哪裡話,我是你的妻,以前種種,皆是我不懂事,而如今,我們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我自應該做到一個妻子的職責。”
“夫君,我還有一事心煩!”
美人憂心忡忡的朝著池邊的人訴說著自己的心煩之事,那人隻是說道:“何事!”
“自然是宗主傷勢未愈,我作為妖劍穀弟子,能不憂心。”
趙心塵慢條斯理地褪去染血的外袍,踏入池中。
水波蕩漾間,他已來到紅漫天麵前,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八百年來,妖劍穀閉門不出,如今突然要養魂丹,恐怕不隻是為了療傷那麼簡單吧?”
紅漫天心跳加速,卻強自鎮定:“夫君多慮了,宗主閉關八百年,神魂始終未能完全恢複,確實需要養魂丹鞏固根本。”
“是嗎?”趙心塵的手滑至她的後頸,輕輕揉按著,“可我聽說,妖劍穀最近不太安分,似乎在暗中搜尋什麼...東西?”
紅漫天身體微微一僵。妖劍穀的確在秘密尋找上古劍塚的入口,此事極為隱秘,趙心塵如何得知?
“夫人在緊張什麼?”趙心塵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莫非被我猜中了?”
紅漫天勉強笑道:“夫君說笑了,妖劍穀經那重創,哪還有什麼圖謀...”
話未說完,趙心塵忽然吻上她的唇,霸道而不容拒絕。
一吻過後,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玉瓶。
“養魂丹就在這裡。”趙心塵晃了晃玉瓶,眼中閃過一抹深意,“不過我要提醒夫人,有些東西,不該碰的彆碰。八百年前我能救妖劍穀於危難,八百年後我也能讓它萬劫不複。”
紅漫天心中駭然,麵上卻隻能恭敬接過玉瓶:“多謝夫君,漫天記住了。”
“齁齁齁,哦哦哦哦,我,我不行了,夫君,你慢點啊!”
是夜,紅漫天勉強應付完趙心塵的索取,待他熟睡後悄悄起身。
她走到外間,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麵古樸銅鏡,掐訣施法。
鏡麵泛起漣漪,漸漸顯現出一張蒼白的麵容——正是妖劍穀宗主劍無涯。
“宗主,養魂丹已到手。”紅漫天低聲道,“但趙心塵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警告我們不要碰不該碰的東西。”
劍無涯冷笑一聲:“不必管他,東西到手你確認是真,就趕緊給我送過來,我們已經沉寂的太久了。”
紅漫天猶豫片刻:“宗主,我們真的要開啟上古劍塚嗎?那裡麵的東西...”
“那是妖劍穀複興的唯一希望!”劍無涯打斷她,“趙心塵如今權勢滔天,連正道都要忌他三分。若不得到劍塚中的力量,妖劍穀永遠隻能仰他鼻息!”
“可是...”
“沒有可是!”劍無涯聲音轉冷,“你繼續監視趙心塵,必要時可按計劃行事。”
紅漫天臉色一白:“宗主的意思是...”
“必要時,殺了他。”劍無涯眼中閃過厲色,“養魂丹既已到手,待我恢複八成修為,便是他趙心塵的死期!”
銅鏡恢複平靜後,紅漫天獨自坐在黑暗中,手中緊握那個裝有養魂丹的玉瓶,心中五味雜陳。
八百年前,是他在妖劍穀最危難時出手保全了剩餘弟子。這些年來,他雖然表麵上對六個妻子都不冷不熱,卻從未虧待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