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瀾煞……黃妙妙……
血暗老人這個意外的變數被清除,她的力量得以穩固,仇恨卻未曾消減。接下來,她會如何做?
自己還是希望她報仇的吧!
他並不在乎她是否報仇成功。他隻是在想自己的落幕,幫自己兄弟解決一切事端,當自己在陰影之中一切都被解決的時候,功成身退享受著漫長生命帶來的無儘趣事,也算得上是一種落幕。
他搖搖頭,這種成功率大概也就百分之五十吧!不一定自己兄弟他所要做的事情在這個修仙界中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即便有自己傾力相助,也很難完成。
人人平等的世界,在穿越之前的世界都還沒有完成的事情,來到這方世界又怎麼可能完成。
那麼,屬於自己這種放其他小說裡是反麵boss的落幕的話,應該要麼是被正義的主角消滅,或許就是被最信賴的人背刺,離那快要成功的大業,隻差一步之遙的失敗,功虧一簣。
那自己喜歡哪種呢,當然是喜歡功成身退找個沒人地方安穩過日子的那種,隻是工程太難。
那麼,自己這種反派角色惡有惡報被人背刺了,好像也算得上是一種吧!
畢竟,雖然自己兄弟理解自己,但同時自己也知道,為了當初在魔道站住腳跟,自己真的殺了很多無辜的人,雖然自己從不後悔,但也確實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死了,那對那些人來說自己不算冤枉。
趙心塵突然從胡思亂想中的思緒抽身回來,畢竟離他落幕還有很長的時間呢,何必非要去想那些還未發生的事情。
至於那所謂的“寂滅之淵”……
趙心塵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
若真有那麼一天,這方天地需要一場徹底的來洗牌,他或許……不介意推波助瀾一番。
畢竟,這個世界需要一場大的清洗,隻不過自己那個兄弟手軟,總想打出個完美結局。
不過自己不一樣,自己是真的很樂意來上那麼一場狂歡般的清洗。
而此刻,在血煞殿的寢宮內。
黃瀾煞獨立窗邊,任由冰冷的魔風吹拂著她的臉龐。
體內澎湃的力量真實不虛,遠比她想象中更加強大和……“乾淨”。那種虛浮躁動之感消失後,她甚至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對這份力量的掌控。
這絕不是九幽傳承該有的樣子。
趙心塵……他到底做了什麼?
她想起昏迷前那段空白的記憶,想起他深不見底的眼眸,想起他輕描淡寫間碾碎一切的姿態。
恐懼依舊存在,但一種更加複雜難言的情緒,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一種無力感,以及……一種被巨大陰影徹底籠罩後,反而破罐破摔的、扭曲的平靜。
報仇嗎?
當然要報。
但或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隻憑著滿腔恨意和拙劣的算計了。
她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更需要……看清那個男人真正的麵目,找到他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
她的目光逐漸變得深沉,望向魔宮最深處的方向,那裡是權力的核心,也是趙心塵通常所在的地方。
太極殿,處理完一天事宜的李虹天伸了個懶腰,說實在的,讓任何一個大乘期強者這樣坐上一天處理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那都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凡人那裡就是天大的事情了,每天大概事情的就是那到哪裡又出現妖獸了,要多少報酬,幫助了多少凡人,要多少獎勵,這樣的瑣事。
但自己可是絲毫不敢大意,畢竟有的時候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給的獎勵不夠多,如果給的報酬不滿意,那群主總是真的不願意給你好好辦事。
給夠了,那裡的凡人才不會因為修士的存在而過上水深火熱的日子,自己曾經試過鐵腕統治,不過當時自己那個便宜爹媽還在管事,給自己下絆子同時還埋怨著自己的方法太過激烈。
自己同時要兼顧爹媽這裡的背刺,還得看好當時三四個宗門的執行程度,僅僅隻不過是幾年時間,自己當時就身心力疲了,因為那些宗門,不,應該說是所有這裡的修士都隻是認為凡人是螻蟻,想殺就殺,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沒有任何不對的。
你的鐵腕政治更改不了這些人根深蒂固的觀念,就算你徹底拔除了那裡的宗門,他對那些凡人來說也隻不過能享受短短幾十年的和平而已,隻要還有修士存在,那裡終究會再一次開啟一個宗門,那裡的凡人又會因為修士需要提升修為境界,被煉成爐鼎,或者是因為某些修士的契約獸,餓了,那麼那裡的人全部都成為了那畜生的備用口糧。
沒辦法,自己有的時候是真想把這所有的修士全殺了,然後隻留下凡人生活,但後來想了想,這也太偏激了吧!
再說了,把這片天地的修士全殺了,那這天地之間不就剩自己一個和自己兄弟了,到那個時候,自己又能堅守住本心嗎?
莫大的力量麵前是很容易迷失本心的,自己必須要一日三刻的提醒著自己,自己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起身朝著那大殿門外走去,外麵是看不到的黑暗,可無論黑暗離自己有多麼近,但自己永遠都會站在殿門的光明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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