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傳辛惶恐地看著周唯,解釋道,“請陛下明鑒,臣對殿下絕無任何不敬!”
周唯無奈搖搖頭,對王傳辛道:“你想說什麼?”
“臣想說殿下如此這般為大周,萬一惹母族誤會,豈不平白惹人非議?”
這問題周唯還真沒法回答,好在錯拉汝赤也沒想讓他代勞,反問到:“我是誰?”
“您是……”王傳辛有些摸不著頭腦錯拉汝赤問這個問題的目的,猶豫道,“皇後殿下。”
“我是大周的皇後,為大周利益著想,有問題嗎?”
“回殿下……沒有……”
錯拉汝赤的目光從麵前幾人身上劃過,接著冷笑一聲搖搖頭道:“你們啊,因我是異族,怕我存著異心,所以處處提防,如今我亮出所有底牌,全心全意跟各位站在一處,你們還是懷疑我居心叵測,那不如請諸位給我指條明路,我該怎麼做,才能遂了幾位的意?”
周唯一言不發,隻是狠狠一掌拍在麵前的桌案上,發出一聲巨響,眾人立刻撲啦啦跪了一地,臉上終於有了些惶恐的神色,紛紛道:“陛下息怒,臣等罪該萬死,請陛下責罰。”
“屢屢對皇後出言無狀,毫無敬重之意,罰俸三月,都給朕回去思過!”
接著周唯將目光落在一旁的錯拉汝赤身上,頓了頓繼續道:“你貴為一國之後,本末倒置,禦前咄咄逼人毫無端莊可言,即日起禁足一月!”
錯拉汝赤乖乖行禮後氣鼓鼓地離開了禦書房,隻留幾個大臣還跪在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喘。周唯處理舊貴族世家的手段他們不是沒見過,像他們這般功績榮耀綿延幾代的舊世家是斷然不敢以此作賭的。
就在這時周唯突然道:“皇後重傷未愈,有些事記不清了……”
眾臣心道:明白,但還記得我們反對他。
“他咄咄逼人想來也是心裡委屈,無從發泄……”
眾臣:是,都是我們惹的禍,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懂。
“若是他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還請諸位不要放在心上……”
眾臣:這是讓我們以後不要再難為他。
“你們都是朕的肱股之臣,少了誰都令朕心痛……”
幾個老臣跪在地上,頭恨不得戳進地磚裡,在心底道:言下之意就是隻會心痛,不會有彆的影響,讓我們好自為之。
“他是朕的皇後,矛盾想來也不該在你們之間蔓延,今日算是歪打正著讓諸位聽了皇後的真心話,想來這矛盾也能緩和一二,諸位覺得呢?”
“臣等謹遵聖旨,定回家靜思己過,痛定思痛!”
周唯滿意地點點頭,待幾人誠惶誠恐地離開後喜滋滋地去了鳳辭宮。
進了寢殿就見被子隆起一個鼓包,他笑著上前,抱住那個鼓包輕聲問:“今天還滿意嗎?不滿意的話,下次讓你去大殿撒野好不好?”
懷裡的人突然起身,展開被子將兩人都蒙在裡麵,周唯這才驚覺被子裡裹著的居然是一具不著寸縷的身體。
“在大殿撒野不成體統,我不能丟王爺的人,”錯拉汝赤柔若無骨地纏在周唯身上,嬌滴滴地說,“可你要禁足我整整一月,我心裡委屈死了。”
周唯的手不自覺的在他的背上劃來劃去,問到:“那你想如何?”
錯拉汝赤嘿嘿一笑,將周唯最愛的那兩朵茱萸送到他嘴邊,嬌滴滴的說:“人家胸口悶悶的……”
妖精!真是個妖精啊!
周唯頓時理智全無,將人按在身下,吮吸著滿口珍饈:“下次允許你去大殿撒野……”
“然後呢?”
“然後禁足你三個月……不許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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