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靶場,秦安濤姚奕澤趴在射擊輔助板上,射擊輔助洪昀玉雪佳推動輔助板讓輔助板搖晃起來,兩人瞄準百米外的狙擊靶扣動扳機,狙擊靶十環上瞬間出現一個彈孔。
“安濤,十環。”“奕澤也是。”負責報靶的洪昀玉雪佳說。
一棟大樓外,黃閃隊員全副武裝,周顧飛並不在,這次的指揮員也不是黃閃隊員。
現在站在隊伍麵前的是獨鷹玉雪彤代號),她給每個人分好組,三人一組,然後做了個“前進”的手勢,於是狙擊組四人離開尋找狙擊位,其他人跟她進了大樓。進去後,就按照剛剛的分組,獨鷹帶三人,剩下的三位雛鷹少年各帶兩人,各自搜索前進。
指揮室裡,周顧飛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畫麵裡的黃閃隊員。
大樓裡,偽裝成恐怖分子的特戰隊員拿著ak—47,在各個地方守著,而黃閃隊員也很快就各自遇到了他們。因為不能開槍所以隻能上去肉搏,帶頭的雛鷹少年打著戰術手勢,然後開始突擊。
“狙擊組已就位。”大家耳機裡傳來夜鷹姚奕澤代號)的聲音。
二組在拐角處遇上了兩名“恐怖分子”,互相盯著兩邊,昱鷹馮昱浛代號)對著追風路彥平代號)和嘯風蕭林代號)打手勢:你左我右,嘯風警戒。嘯風點頭,轉過身盯背後,昱鷹和追風兩人衝上去,追風把左邊的“恐怖分子”狠狠一個過肩摔,按在地上,做個手勢示意他已經“死了”;昱鷹一躍而起跳到另一人肩上,借力把他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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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口也有三人把守,三組的陳鷹陳時雅代號)、淩風林渢冉代號)以及朝陽肖暖代號)三人也衝了上去,分分鐘,就把他們仨搞定了。
就在這時,兩個“恐怖分子”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對著她們就要開槍,淩風一個回旋踢,把其中一人的ak—47踢到一邊,上去匡匡幾拳,兩人纏鬥在一起。陳鷹也抓住另一人的槍抬高,另一隻手肘擊他的胸口,順勢奪了他的槍,但是她力氣不敵,一時難以占據上風,旁邊的朝陽一槍打在“恐怖分子”身上,他瞬間冒起紅煙。解決後陳鷹做了個“前進”的手勢。
狙擊手也在對大樓裡他們看得到的目標進行狙擊。
狙擊組這次負責觀察的是獨狼玉雪佳代號),天眼洪昀代號)負責警戒。“11點鐘方向,兩個恐怖分子。”獨狼說。兩名狙擊手調整方向瞄準目標,獵鷹秦安濤代號)說:“你左我右。”“明白。”
瞄準鏡的準星對準了兩個“恐怖分子”,兩人幾乎同時扣動扳機,訓練彈不偏不倚地打在“恐怖分子”身上,獨狼看著望遠鏡裡冒煙的兩人,嘴角微勾。
一組的獨鷹、鯨魚王景宇代號)、英語高英輝代號)和字典張華新代號)首先來到了“人質”和“恐怖分子”所在的房間,鯨魚和字典各自警戒著兩邊,英語試著拉了一下門把,搖頭,被鎖住了。
“狙擊組是否具備狙擊條件。”獨鷹問。
獨狼報告說:“他們拉了窗簾,無法狙擊。”獨鷹眉頭緊皺思索著。
很快,大家都來了。
螢火蟲謝嘉瑩代號)拿出軟管窺鏡,從門縫裡輕輕伸進去,裡麵的情況很快就出現在了小飛鷹李曉瑜代號)手裡的顯示屏上,她一邊看一邊用戰術手語告訴其他人:
恐怖分子五人,人質一人。
獨鷹思索著:“二組。”
二組應聲:“到。”
獨鷹低聲下令:“上天台樓頂,索降突擊。”“是。”三人轉身離開,往樓頂而去。
周顧飛看著他們仨離開,又看著他們帶著索降裝備來到天台樓頂,動作麻利地固定繩索,他欣慰一笑,看來還不錯。
“獨鷹,我們得炸門。”鯨魚對獨鷹說,獨鷹點頭:“得跟昱鷹他們同時進行。——小飛鷹,保持對裡麵的觀察。”“是。”
獨鷹問:“突擊組到位沒有。”
突擊組已經準備好了,昱鷹回答:“報告,準備完畢。”
獨鷹沉聲道:“突擊組,聽我命令,同時進攻。”螢火蟲和小飛魚把軟管窺鏡收了回來。指揮室裡的周顧飛饒有興致地看著屏幕。
“是。”
大家靠牆躲在門兩邊,朝陽拿出微型炸彈貼在門上。“行動!”隻聽“轟”!的一聲,門被炸開,裡麵的“恐怖分子”嚇了一跳,下意識舉槍對準門口,但還是晚了,在門被炸開的一瞬間,黃閃隊員就已經衝了進來。同時,突擊組索降下來破窗而入,兩組人對“恐怖分子”進行兩麵夾擊,訓練彈打在“恐怖分子”身上,他們身上瞬間冒煙。
獨鷹低吼:“一二組,檢查房間各個角落,三組,解救人質提供救護!”
“是!”一二組在房間各處仔細檢查,看有沒有遺漏的“恐怖分子”或疑點,三組忙著為“人質”解綁。
這次的解救人質演習由六位雛鷹少年主導,這也就是為什麼每個小組帶隊的都是他們,以及狙擊組這次負責狙擊的是秦安濤姚奕澤。周顧飛不是指揮員,現場指揮員是交給六位雛鷹少年讓他們選一個人擔任的。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選出隊長,所以指揮員是六小隻推選出來的,選了玉雪彤,因為她最大,平時大家都很聽她的話,而且她領導能力也算可以。
值得高興的是,這次演習進行得很順利。
大家有說有笑地離開。
“這次大家都表現得很不錯,尤其是六個小家夥。”王景宇表揚道。
“我覺得狙擊組的兩位還有昱浛都做得很棒,”玉雪彤笑道,“曉瑜和時雅的話,這次演習並不是特彆需要她們各自的特長,但也表現得不錯,我想下次有機會需要用到她們的能力的時候她們也會做的很好。”蕭林摟住陳時雅:“再接再厲!”
肖暖笑道:“畢竟是我們的科技王和林神醫的徒弟啊。”
“某些方麵講我們幾個當師傅的還不一定比得過他們幾個徒弟,”謝嘉瑩說,“比如我在曉瑜這個年紀我根本不如她。”
“這個恐怕在某位神醫身上不存在吧。”路彥平淡然,林渢冉微笑,反正不是我,謝謝。
王景宇說道:“好了大夥兒,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突然大家排隊站好,看著迎麵走來的周顧飛:“隊長。”周顧飛沒說話,大家也都站著,以為隊長要訓話,或者又有什麼訓練任務了。
然而周顧飛卻隻是淡淡一笑:“做得不錯,再接再厲。”
“是!”
周顧飛點頭,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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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那個熟悉的隊長啊。
操場,隻穿著短袖的秦安濤正在跑步,這至少也是第四圈了。
“嗬,嗬,嗬……”秦安濤邊跑邊喘氣。
“濤!安濤!”遠遠的有人在喊話,操場旁邊的道路上,姚奕澤靠著樹喊他。
“嘿?濤這小子,居然沒聽到,跑個步不能聽力下降吧。”
“你笨呐,不能等他跑到這邊來了你再叫嗎,人家跑那麼遠你在這喊還怪他。”坐在長椅上的馮昱浛忍不住懟他,站在一邊的路彥平忍不住輕笑幾聲。
姚奕澤:……
嘖,有時候吧,他真覺得自己這個兄弟這張嘴啊,挺欠的。
還有。
路哥你笑什麼笑啊!
“濤!”
這次秦安濤聽到了,他停下來看過去,奕澤昱浛和路哥正朝他招手,他跑了過去。
“叫我乾嘛?”秦安濤雙手撐膝喘氣。
“你在這乾嘛?跑大圈兒呢?”姚奕澤拍他一下,馮昱浛拍拍自己身邊,秦安濤過去坐下,馮昱浛不顧他全身濕透,一下一下地給他順背:“全身是汗啊你。”他接過姚奕澤遞過來的水壺:“你的水壺吧?喝點水。”
“謝謝。”秦安濤咕咚咕咚猛灌,姚奕澤開玩笑說:“喂喂你慢點啊,彆把自己喝死了,我又不會跟你搶,我嫌棄你啊。”
秦安濤一噎,差點沒被嗆死,猛地咳嗽幾下,狠狠擦了一下嘴瞪著姚奕澤:“你以為我不嫌棄你嗎?”姚奕澤“嘖”了一聲:“誒誒,彆用這種眼神看著你爸爸啊。”
“姚奕澤!”秦安濤拍案而起,起身去追姚奕澤,他發誓這次他不好好地“孝順”一下他這位“爸爸”他就不是好“兒子”了!
“誒……”馮昱浛伸出的那隻手又隻好訕訕地收回來,改為揉眉心,他真的無語了。
“……”路彥平坐了下來,“昱浛。”
“嗯?咋了哥。”“原來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是直接叫爸叫兒子的啊?”
“呃?!”這個問題非常成功地給咱們昱浛問倒了,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去把那兩個糟心玩意兒提溜起來先挨個趴趴兩耳光然後再丟出去——這都在乾些什麼呀!把那麼單純的一個路哥都給帶壞了!
“害,奕澤你知道的,這小子就這樣,半年裡就總是喜歡管安濤叫兒子的,被打了多少回都不長記性,我也不想管他了。”馮昱浛滿臉堆笑,“不過啊哥,其實吧,我們年輕人……啊不是,我們小孩子啊,也不是都喜歡這樣搞父子局的,就比如我,我還是比較喜歡跟彆人拜把子。”還有,像女孩子也不喜歡搞父子局……
路彥平笑笑:“那下次你跟奕澤說,讓他有本事把那兩個大的叫女兒。”
路彥平:誒!我有一計。
“謔!古德愛迪爾!學到了路哥,不愧是你啊。”
馮昱浛:此計甚妙!
“必須的,你路哥終究還是你路哥。”兩人哈哈大笑。
“有本事你彆跑!是男人就給我過來,我跟你單挑!”
“不好意思啊兒子,我沒本事。”
“你找死呢!”
“喂喂喂你真來啊,開玩笑!開玩笑知道嗎!你大逆不道啊你!”
馮昱浛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兩人在麵前上演“他跑他追他插翅難飛”的劇情,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渾身一激靈,下意識想站起來還個手,然而在看到來人後他又放鬆下來了,“嚇死我了你。”
……二位brother我冒昧問一下,這倆……在乾什麼?”
馮昱浛挑眉,嗯,怎麼說呢他該怎麼說呢……想了一下,還是選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辭:“父慈子孝吧。”
陳時雅手裡的手機差點沒掉地上:“什麼慈什麼孝?!”
“簡單點說呢就是姚奕澤慈秦安濤孝,再簡單點說呢就是澤慈濤孝。”
陳時雅懂了:“……我賭一包辣條,絕對又是死姚澤犯賤了。”“可不,老賤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父子戰”終於結束了,“不是,究竟是哪個精神病院的門沒關好把你們兩個放出來了啊?”陳時雅鄙夷地說。
“帥哥的事你少管。”“你以為我樂意!”“那你……”姚奕澤話還沒說完,就被路彥平一把拽過去,大手捂住他的嘴,若無其事地說:“彆理他時雅,他今天吃多了。”他看了一眼被自己強行閉麥的姚奕澤,忽視他埋怨的目光,姚奕澤突然想唱歌了: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你拿著手機乾嘛呢?”秦安濤一邊擦汗一邊問。
陳時雅臉上瞬間就浮現出苦澀和沮喪:“靈感斷了唄,沒思路了唄。”大家好奇地看著她:“寫文嗎?”
“對啊,不知道該怎麼寫了接下來。”
“你寫什麼啊,說出來沒準我們能給你點建議呢?”馮昱浛說。
“我寫校園欺淩的。”陳時雅剛說完,秦安濤就猛地一愣,表情有些異樣地看著她:“你寫這個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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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安濤你彆誤會啊,我可不是單純寫這個為了好玩的,我隻是想寫一下這種事情然後呼籲大家杜絕校園欺淩,”陳時雅見秦安濤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擔心他誤會自己便趕緊解釋,“如今的社會雖然看上去一片安寧的,但是還是有很多不良現象,校園欺淩就是學校裡會發生的一種常見的。我平時就是喜歡在文裡反映一些這類問題,我最近加入的新角色設定是個曾經被校園欺淩過的人,但是因為我沒有經曆過嘛,所以我就擔心我寫不準確,寫得不真實,所以我思路就斷了。”
陳時雅繼續正色道:“因為我覺得一個作者,如果寫彆的東西那可以隨自己想法,但是這種事情不能隨便寫啊,要寫得真實,而我沒有這種感受所以我不敢寫,我覺得我就這樣隨便寫所表達出來的東西是……怎麼說呢……是不準確的,不是感同身受的。我沒有真正體會過被欺淩者的感受我又怎麼能隨便寫他們的感受呢?我覺得這樣寫出來的東西肯定是……禁不起推敲的,很膚淺。對看的讀者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對真正的被欺淩者更是。我要寫這個我肯定要寫被欺淩者的感受的,我可以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寫我對這種事情的看法,但是我卻不能以局內人的角度去寫,不管是欺淩者還是被欺淩者還是旁觀者……”
四人認真地聽著,時雅的一番話讓他們覺得她考慮得很全麵很周到,她的想法很有個性,她的思想也是如此,這也讓他們在這一刻對她產生了一種獨特的敬佩。
一直以來在大家眼裡陳時雅都是個很認真的人,不管是對待什麼,訓練、交友,還是現在的更文,她總是很認真的。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寫不出來了,碼字碼到一半就斷了……”陳時雅苦惱地抱著頭,“唉,雖然我有在網上搜集這方麵的一些資料什麼的,但這畢竟不全麵啊。我現在都在想怎麼沒人來校園欺淩一下我……”
秦安濤抿唇像是在思考什麼,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陳兒,其實如果你想了解的話,我可以幫你,對這方麵我有所了解。”
大家立刻注視著他,馮昱浛有些擔心地抓著他一隻胳膊:“濤,你……”姚奕澤皺眉看著他:“你的了解是哪種意思上的了解?濤,有什麼事你跟我說,我給你撐腰啊!”
秦安濤笑笑:“什麼啊,我小學有舉辦過這類的講座課題啊之類的活動,所以我有專門了解過,也有跟被欺淩者接觸過,了解他的一些想法,你看這些能不能幫上你?”
“你們學校……有校園欺淩現象?”路彥平蹙眉。
“呃……算是吧,大的倒是沒有,但是小一點的也還是有的。”秦安濤說,“怎麼樣時雅,你覺得呢?”
陳時雅沉思了一陣:“嗯……好吧,目前這樣也好,總比我自己在網上瞎搜集好多了,謝了濤哥。”秦安濤淡笑一下:“客氣,以後這事有需要隨時過來找我。”
“好嘞。”
如果說時雅寫這個真是為了呼籲,那他一定得幫上忙,總會有人看到的。當初經過了解的他知道,被欺淩者的感受到底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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