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交手的時候,項知凡與屠山君以為這十幾個人無非就是雜兵一些的人物,可交手的瞬間就立即覺得不對。屠山君更是一沒留神被幾個人打得連連後退,即便項知凡想要前去支援也是分身乏術,依仗自身的身體素質,項知凡勉強殺出一條血路將屠山君身邊的人打退,以極快的速度將屠山君攙了起來。
“我擦?開玩笑吧?這特麼是徒生會的雜兵?!不能夠啊,強得實在是有些離譜啊!”
“你二百五是嗎?他們能有用如此身手就肯定不是雜兵!你要是再倒下,我可真沒空支援你啦!祁顧南那邊雖然咱們不用過多擔心,但咱倆要是被十幾個一年級小鬼乾掉,我看咱們也甭繼續混下去了!”
通過項知凡的話,屠山君得知這些應該都是剛剛加入徒生會不久的一年級佼佼者,他們也想通過不斷征戰來提升自己在會中的地位。能被徒生會看中,那就絕對不是普通的角色,像這種優秀的後輩直接出現那麼多,屠山君也是感到心中有些沒底。
事實正如項知凡所說的那樣,如果自己真的被十幾個小鬼在這裡乾掉,日後也真的沒臉在濱津市中學圈混下去了:“大項,這邊十個我來對付,那邊五個交給你……”
都什麼時候了,屠山君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鬨彆扭:“可彆!剛剛你也了解到他們的身手了,咱倆必須通力合作或許才有一線生機…說實話,我也是心裡沒底,需要你的幫助……”
項知凡在靖博中學也不是白混的,畢竟他也是一所收底校的大旗,拿捏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以屠山君的性格無論說什麼都會不當回事,一旦自己認為非常強得對手放低姿態求他,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果不其然,屠山君聽後微微一笑,道:“喲!想不到大項你居然也有心裡沒底的時候呐!”
你大爺的!還有沒有正經事了?娘的,等和徒生會的事情完事,老子第一件事就他媽乾掉你!
項知凡心中早已經萬馬奔騰,可臉上卻淡然地說道:“娘的,老子都低三下四求你了,你幫不幫?不幫也無所謂!反正到時候咱倆一起丟人……”屠山君聽後嗬嗬一笑:“好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總不能不給你麵子吧?”
背靠背的兩人同時回頭看了一眼對方,項知凡先說到:“那邊那個瘦高個挺煩人的,他的腿攻專在你分心的時候踹過來……”
屠山君也說道:“看那個胖的和球似的小墩子,可是很難纏,彆被他壓到,他旁邊那個戴帽子的也是十分難對付!”
說話間,那十幾個徒生會的成員又朝著兩人衝了過來,這一次他們二人心態上和剛才完全不同,已經將眼前這些想要往上爬的一年級當做十分棘手的對象全力出擊。雖說付出了一點兒代價,他倆還是通力合作將剛剛領頭的幾個人乾掉。
光是乾掉幾個人,他們倆就覺得有些累了,兩人很難想象祁顧南此時麵對的伏懷到底是什麼水平。
和屠山君、項知凡不同,祁顧南與伏懷交手的時候沒有多餘的廢話,兩人一口氣打了二十多個回合。
就是這麼短暫的交手兩人就覺得對方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他們同時覺得對方並不是自己短時間內可以拿下的對手。
祁顧南擦拭著額頭的汗說道:“本來以為挑個相對輕鬆一點兒的事,沒想到真是有夠吃力……”
彆看祁顧南表麵上風輕雲淡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一直在盤算如何將自己重創。伏懷也是除了丁郡、向辰以外頭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對手,一般他交手的對象基本在十回合內就能摸清對方底細,可眼前的祁顧南實在是有些衝擊他以往的經驗。
二十多個回合下來自己沒有占到大便宜不說,反而還吃了點兒小虧。伏懷笑著對祁顧南說道:“既然選擇老子當對手,那就拿出認真的態度來!你的同伴很強,這我知道,隻不過他們絕無可能在短時間內前來支援你…那些小鬼可不是雜兵哦,他們是經過層層篩選並從中脫穎而出的一年級佼佼者!如果他倆以為他們是雜兵的話,搞不好他們二人反而會被我們的這些小鬼吃掉!”
以項知凡和屠山君的實力,對付十幾個雜兵幾乎就是分分鐘的事,這麼半天沒有過來,足以見得兩人也是陷入了苦戰。既然隊友指望不上,那就隻能僅憑自己能拖一陣是一陣了。
想到此處,祁顧南收起了淡然的表情,扭了扭脖子重新擺好了架勢準備朝伏懷發動第二輪的攻擊。伏懷見祁顧南總算認真了起來,心中很是高興,因為他自打成為華北大區負責人之後,基本上就沒有遇到過能夠讓自己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打鬥。
能夠遇到和自己實力相近的對手,伏懷打心裡十分高興,起碼這趟並沒有白來,濱津市果真如朱長贏他們說的那樣藏龍臥虎。
丁郡找其他成員要了一把傘,獨自趕往伏懷他們的交戰地點。剛經過一家飯館的時候,王儉和張犀從他身旁經過,王儉不斷埋怨張犀:“我說待會兒得下雨吧!你看!越下越大!待會兒打車錢你出!算是對我的補償!”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玩蛋去!哪次出來不是老子請你!?今天這是陸誠請客吃飯,你看看你剛才那沒出息勁兒,我還沒夾幾筷子的菜,都被你一個人炫了!要麼咱倆aa要麼,你自己腿兒著回家!”
“靠!早知道跟著陸誠他們一起走了!起碼人家不像你這麼小肚雞腸的!”
兩人正在吵鬨之際,隻見丁郡走到了他們的麵前:“請問,西關北街和複興道交口怎麼走?”
兩人他們二人打量了丁郡一番,王儉這個人彆看學習不咋地,但是他的記性特彆好。
記得兩年前自己受到池宿的召集跟著一群當時濱津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抵達了京城市,親眼觀看了池宿與敖煊的大戰。徒生會的人群中,他遠遠看到了丁郡,隻不過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王儉看到他的時候便猜到他是徒生會的人,想不到眼前這個人和自己竟然一邊大,王儉笑道:“這裡距離西關街可是不近呢!就算騎自行車也得十多分鐘……你沿著這條路走,過了摩天輪橋,經過運河南路往老城裡走,看到老城裡再往右拐,一直下去就能抵達西關街那附近啦!”
丁郡被王儉說得暈頭轉向,濱津人和他們京城市人不同,京城市人指路都是按照東南西北的方位,往往濱津人是按照路牌指路,光是這一點就讓丁郡非常不適應。
畢竟作為一個京城市人,他不清楚濱津市的房子都是按著濱河蓋的,除卻老城裡那邊的古建築是正南正北的以外,所有房子的朝向都是斜的。
看到丁郡似乎是沒聽明白,王儉讓他稍等一下,然後他跑到飯館借了一張紙給丁郡畫了一張地圖。
等他出來的時候摸著後腦勺難為情地說道:“畫的有些著急,你將就看…”
張犀對王儉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回家,你今天翹課出來沒和你媽說對吧?回家估計你又得挨一頓小鍋燉肉!”
王儉一聽立馬朝著路邊跑了過去,張犀一摸口袋,不知道啥時候王儉將自己的錢包搶走了。張犀罵罵咧咧地趕緊追上去,生怕王儉打上了車將自己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