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市公安局中,針對最近中學生頻頻引發的暴力事件,市局領導組織開展了一個研討會,其目的就是為了及時遏止住這個勢頭的發生。本來葉杉作為典型可以讓他做一番演講,可領導們聽說三十中和十三中差不多六百多人的暴力事件之後,一個個臉都快耷拉到地上了,他們想不明白,明明葉杉將轄區內的治安管理得非常好,可偏偏在緊要關頭出現了如此大的動靜。
好像以津北區為中心向周邊擴散,大寺鎮、東河區、南津區、辰青區都有暴力事件發生,對此研討會中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會議召開了差不多三個多小時了,圍繞的中心自然是全市聞名的不良學校十三中,經過激烈的討論,領導們得出的結論就是隻要遏製住十三中,那濱津市的暴力事件就會大大改善。
開完會的葉杉依舊腦袋發蒙,他也不明白十三中究竟惹了多大的禍,現在市局主抓中學生安全問題,可偏偏在他眼鼻子底下,十三中創造了幾乎史無前例的暴力事件。不過好在人員傷情並不是很嚴重,但凡出現人員傷亡事件可一定會驚動全國的。
剛要走出會議室,葉杉被通知去劉副局長的辦公室。
走進的門葉杉見劉副局長在辦公室裡對著窗戶抽煙,見葉杉走了進來便將桌子上的煙拋給了葉杉:“小葉你來了啊…坐…自打你被調走差不多一年多了吧?聽說你在所裡乾得挺好,怎麼會沒有留意到如此大的事情呢?”
葉杉和劉副局長也是老熟人了,他抽出一支煙之後,恭恭敬敬地將煙盒放在了劉副局長的辦公桌上說道:“嗨!劉副局長,您知道我的…一個沒留神,讓那群倒黴孩子鑽了空子,想不到他們互相之間耍心眼居然耍到老子頭上了!真特麼憋氣帶窩脖!”
劉副局長聽後停頓了一下,隨後轉過身來說道:“是啊,我曾經也在如佰路轄區乾過,十三中的事情我當然清楚。隻不過現在部裡下了死命令,看來不是個短期的任務啊,以我的經驗來看起碼會持續到過年也說不定,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其他的話我也不用多說了,畢竟咱們在一起共事那麼多年了,對你的為人還是比較了解的。隻不過這次的事件,我隱約覺得不僅僅是十三中一所學校的事情,昨晚上的鬥毆事件讓我想起,似乎現在周邊城市裡的那些混混似乎也頻繁往咱們濱津市跑……”
葉杉抽著煙琢磨了一身,隨機說道:“您說的對,再過不久就是國慶節了,隨著遊客的增多,想必那些人也會瞅準時機前來搗亂。其實那些不安穩的孩子隻要老實聽話,對方就算再挑釁也隻不過是將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說白了,我接下來的工作重點,就是緊盯十三中這邊,但凡他們學校的學生有風吹草動,我就把他們學校的夏晚寧和陸誠帶到所裡好好聊聊……”
提起陸誠,劉副局長當即想到了什麼,他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葉杉,並囑咐道:“至於陸誠,他的情況比較特殊,當然我並不是說對他多加照顧。而是緊盯著他,有必要的話牢牢限製住他的行動,儘量做到讓他遠離這些不良生的暴力事件。這是陸誠的部分資料以及家庭背景,看過之後還給我,這可算得上是保密文件,副局級以上才有查看的資格,今天為了陸誠我也算破個例,此時隻有你知我知,你可千萬不能傳揚出去…還有,現在全國正準備抽調各個城市的得力乾警去偵破那些舊案以及未偵破的大案,我將你的名字已經填好在了表格之上,等陸誠一畢業,我就將這份表格提交上去,想必以你的履曆一周之內就會接到調令。我太了解你了,以你的能力在一個派出所任職實在是有些屈才,所以這件事務必要辦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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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杉一邊聽著劉副局長對自己囑咐的事情,一邊翻看著陸誠的部分資料,他越看越覺得有些心驚膽戰的,這也難怪劉副局長想要讓自己把陸誠嚴加看管,但凡陸誠走錯了一步,等待他的可以說是萬丈深淵。
閱讀完了陸誠的資料後,葉杉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說是讓自己嚴加看管,說白了特麼不就讓老子擔當保姆兼的工作嘛!真要是一個看不住,自己的政治前途豈不是直接涼涼?
一想到日後自己的工作和眼前這個大麻煩脫不開關係,葉杉就覺得一陣子頭疼。這也難怪,葉杉看到陸誠的時候總覺得眼前那個小子與眾不同,不僅是他遠超常人的沉穩與氣度,更有種說不出的威嚴之感。既然自己看了陸誠的資料,就說明已經接下了這個任務,說實話就算給葉杉一件數十年未破的陳年舊案他都不帶眨眼的,眼前這任務對自己來說絕對是一把雙刃劍,過了這關或許自己能夠平步青雲,過不了這關,估計他一輩子都會窩在如佰路派出所直至退休。
三十中的操場之上,張犀已經辦理完了轉學手續回到了三十中上課,今天他特意將王儉、王攸寧、孫樊、於方好、魏無恙、孫萌等人叫到了操場上。看著幾人,張犀心裡隻覺得說不出的彆扭,如果自己在的話,估計他們三十中不會到如此地步。
張犀對眾人說道:“我如今既然回來,就不會再離開,說實話憑我的那點兒水平也跟不上南津區的進度…在我離開這段時間,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今天就敞開了心扉去聊…都是兄弟一場,彆什麼事都窩在心裡。”
王攸寧率先發難道:“王儉!你把你和童文浩的事情給我們解釋清楚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在一起勾勾搭搭?咱們兩個班起衝突,為什麼不站在我們這邊!?嘴上說著咱們是兄弟,可你是怎麼做的?與十三中大戰的時候,他們果斷站在了你這邊!是不是你故意這麼做的?”
王儉聽後歎了口氣,他並未回答王攸寧的話,而是抬起頭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說道:“攸寧,我問你個問題。你有兩個關係非常要好的人起了衝突,你幫誰呢?籃球場上的衝突,誰有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一邊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發小,另一邊是勝似親兄弟的鐵哥們,換做是你夾在中間,你怎麼做?”
王攸寧被王儉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時語塞,王儉說道:“無論幫誰,另一邊一定會埋怨。對當時的我來講,兩不相幫是最好的選擇,我不過是等待你們打得差不多了,等雙方氣消了之後將你們叫到一起好好談一談,可你們給我這個機會嗎?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便自作主張地挑戰十三中…童文浩他們來並不是因為我一個人的緣故,他們代表的是三十中,而不是屬於我麾下的勢力!明知道此戰必定會輸,他們依舊出現在了戰場這就是最好的解釋!我這個人嘴拙,表達能力並不是很強,隻能用實際上的行為展現給你們看,難道我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自己嗎?”
說話間,王儉不禁落下了淚來。於方好等人看後也為之動容,看來他們僅憑王攸寧的一麵之詞,竟然忽略了王儉的為人。與其說此次大敗王攸寧占主要責任的話,他們也脫不開關係。
在王儉泣不成聲的時候,其他人全都低下了頭,就連王攸寧也是手足無措地不知說什麼才好。張犀見時機已經成熟,便來到王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此次大戰雖然我們大敗。可通過這場戰爭,讓整個濱津市見識到了我們三十中的實力!光就這一點而言,恐怕沒幾所學校能夠短期內超過咱們…想必在咱們之後,咱們的後輩也不會做出像你們一樣的壯舉…既然話已經說開了,咱們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你們最應該要做的就是先將傷養好。我收到了消息,昨天徒生會和青騎團與湖光隊聯軍開戰的同時,其他隊伍的好手也潛入了咱們濱津市,南津中學的林見山、七十二中的周嘉許、靖博中學的項知凡都遭到了攻擊。看來過不了多久,濱津市難免會刮起新一輪的腥風血雨也說不定呢!”
王儉聽後站起身,用胳膊蹭下了臉上的淚水,走到了王攸寧麵前,兩人死死相擁在了一起。
看到眼前這一幕,眾人心中的心結總算是解開了,緩了好一陣子。孫樊皺著眉頭問張犀:“過不了多久?對方已經和咱們動起手來了,你覺得其他學校的人會放任不管嗎?”
張犀點起一支煙說道:“昨天的事件給我的感覺,所謂的楊典隊隻不過是前菜而已…國慶節馬上就要到了,徒生會一定會趁此時機向咱們濱津市發難,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決戰時刻。”
不得不說張犀此次回來得正是時候,倘若與徒生會正式開戰前,他們三十中以之前的樣子與徒生會交手的話一定會再吃一場敗仗。事實上也正如張犀所料的那樣,事後與徒生會的大戰,他們三十中在此次戰役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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