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的舉動立馬讓局麵失控了,那些來討說法的女生也一擁而上對胡鬆之的臉上又撓又抓,衣服褲子都快被扯碎了。
蘇可妍趁亂離開了人群,她無力地坐在街口哭泣著。
這時見一包紙遞了過來,蘇可妍抬頭一看,眼前這個人臉圓圓的,長得還挺英俊,就是那個飛機頭有些怪異。
卻沒想到這個陌生的男生一臉心疼的表情看著自己。
不等趙韜說話,隻聽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趙韜!你遲到了啊!我等你半天了!嗯?這不是可妍嗎?你怎麼了,哪孫子欺負你了?”
劉念生看準時機跑了過來,蘇可妍拿過趙韜遞來的紙巾擦了擦臉,隨後站起深深看了一眼趙韜後默默地離開了。
池宿見蘇可妍已經走遠,來到趙韜麵前,隻見趙韜滿頭大汗小臉煞白,渾身一個勁兒哆嗦。
沒出息如你,真是沒誰了!池宿真想扭頭就走,可他拍著趙韜的肩膀說:“通往幸福的第一步總算邁出去了,她接了你的紙巾,你也沒說什麼,這就是特彆好的開端。兄弟就幫你到這了,後麵的事兒還需要小土......念生給你托一下,如果明天蘇可妍找念生問起你的事,基本就是成功一半了。”
趙韜一把抱住池宿用力地拍著他的背,由於太激動,趙韜的力度非常大,池宿讓他拍得都快吐了血。
不光後背疼,這貨都快給自己勒窒息了。
池宿一臉嫌棄地推開他後找到張連,隻見張連在人群外拄著拐來回踱步。
看到著急得都想飛進去的樣子,池宿不厚道一樂,隨後走上前說:“你怎麼還不帶你們家媳婦趕緊走!?鬨這麼大動靜,一會兒警察來了可就走不了了!”
張連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你特麼認為我不想嗎?你倒好,辦完事兒管生不管養地跑一邊看戲去了,這特麼是我媳婦!給你媳婦放進去你會不著急?你看我這逼樣進得去嗎?
見張連馬上就要爆發,池宿一臉抱歉地在外麵吹了一個口哨。下一刻白珊珊就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她嘻嘻一笑將張連的拐扔給池宿,隨後一個公主抱將張連抱在懷裡撒丫子就跑:“還愣在這乾什麼?等警察啊?”
不光十三中的兩人,就連劉念生和趙韜都被白珊珊這股彪悍勁兒驚呆了,心中萬幸這是有張連給兜底,否則這玩意撒出去,指不定走到哪炸到哪......
回到家,池宿就接到了常鞏的電話,電話中常鞏說池宿幾個人上午鬨得動靜可是不小,就連他們都收到消息了。
池宿尷尬一笑,心說興華聯合的情報網真是不小啊,這點兒屁事都能知道?隨後裝傻問常鞏,你們現在不是跟景和職專的那幫人處於緊張狀態嗎,這點事兒你們還知道?跟我不實在啊,那邊跟職專生打得有來有去,這邊死盯著我們不放?是不是就連住院的班君實也得有人24小時看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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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鞏對池宿的一番詢問噎的說不出話,他電話中乾笑了兩聲說,畢竟你現在已經被何騰劃分為“特記戰力”了,咱們關係好不代表學校之間也相處融洽呀?就好像你們學校的班君實與文繪似的。
特記戰力什麼意思?常鞏知道自己一時說走嘴,於是便扯開話題,那個胡鬆之仗著自己長得人模狗樣的,還和光榮路中學的大旗關係很好,總依仗這層關係胡作非為。如果不是現在我們被職專生的事情絆住了手腳,肯定會過來教訓一下那小子,沒想到你把我們想做的事兒先做完了。
池宿連忙掩飾,自己隻是碰巧路過,這事兒可和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見池宿耍賴,常鞏說,你也千萬不要小瞧了我們的情報網,你和趙韜就這麼湊巧出現在萊克商廈這邊?還是連續兩天一直出現,趙韜和五中的劉念生關係很好,劉念生是河橋區為數不多還在反抗我們興華聯合的人,用屁股想能想到即便你沒有直接參與,也多半跟這事有關。
臥槽了,真不該小瞧興華聯合,自己隻是找個傘兵出氣而已,興華聯合的人就這麼注意到我了?
電話的另一頭池宿半天不出聲,常鞏又說,所以啊,彆總拿彆人當傻子,當你因為某件事吸引注意的時候,你的背後也有人在關注著你。不拿你當朋友,我可是不會說這些的,其實今天說了這麼多,都有些威脅我的立場了。
想不到啊,一向低調的十三中二年級轉校生,竟然也有樂於助人的一麵。
樂於助人嗎?嗬嗬,你小子還挺會捅詞兒。
其實池宿也能明白,常鞏之所以打電話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一下,雖然兩人立場不同,不過好像也蠻談得來的。
常鞏說,我打電話之前,炎汲就已經把這事兒警告紀亞孝了。等胡鬆之反應過來,他一定會帶著光榮路中學的人報複,到時候他們可騰不出手來幫忙。
炎汲給紀亞孝打電話雖說出於好心,但是按照他傲嬌的性格肯定是“警告”而已。
忽然想到了什麼,池宿問常鞏,下周五是十三中70周年校慶,有沒有興趣過來。常鞏打趣說,你是想讓我有去無回嗎?
說完,兩人同時哈哈哈大笑,隨後常鞏說如果對抗職專生的事情順利的話,他肯定會到,沒準炎汲也會來......
之後兩人閒聊了兩句,本來要掛電話的,沒想到常鞏突然問,你們學校的安荃最近被九十五中的馬煜看上了,這事兒我隻能私底下和炎汲說,否則讓他知道了一定哭著喊著一起來。
什麼?馬煜!?安荃這個小娘皮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還挺招人啊!伍祥那事兒還沒處理利索呢,又把馬煜勾搭上了!?
原本心情很好的池宿,突然覺得有些心塞,最後冷冷地對常鞏說,到時候你們來就行了,誰敢跟你們炸刺兒我打丟了他們。
甩下這句話池宿直接就掛了電話,搞得電話這頭的常鞏懵逼了兩秒,聊得好好的怎麼一提安荃就跟踩他尾巴似的?難道......
轉天上學,池宿見到安荃依舊愛搭不理的模樣,亞孝從白珊珊那裡了解到昨天的事一陣好笑。
連忙問池宿,這麼有意思的事兒怎麼不叫上他?
池宿冷冷地回答,你周末不也忙著去找顧小棠嗎?安心做好你的舔狗,單身狗的世界你不懂。
被這冷淡的語氣一撅,亞孝也是一愣,昨天趙韜說池宿的心情慢慢恢複了,可今天一見麵又打回原形了?
亞孝沒想到自己在池宿這碰了釘子,給了他一個白眼立馬做好準備上課了。
“啥?梁仁為被揍了?對方是誰,那個學校的?”
“那人一頭黃毛,聽口音不像咱們本地學生,因為兩人對上了眼神,梁仁為就跟他動手了。當然梁仁為也不是單方麵被揍,可那個人挨上他的拳頭就跟沒事兒人似的。”
梁仁為今天沒上學,炎汲聽手下的同學說,昨天梁仁為跟幾個同學在籃球場打籃球。
一個黃毛走了過來問可不可以帶他一起玩,梁仁為也沒多想直接讓他加入了。沒想到那小子技術不錯,打法侵犯性十足,很快梁仁為就有些不爽了,結果兩人越吵越激烈就動了手。
剛剛才將職專的事情安排妥當,怎麼又冒出一個黃毛?難道這也是嚴塗留下的一手?
炎汲連忙將這件事告訴了何騰,何騰扶著眼睛思忖了一下說,不光是梁仁為,昨天鐵工技術職專的人也被人襲擊了,聽口音也不是本地的。
圖窮見匕了嗎?這難道是嚴塗最後的手段?可他為什麼連職專的也招惹,不過了?逮誰咬誰?不能夠啊,嚴塗再怎麼失去理智,也不會這麼做。
何騰跟炎汲說,吩咐下去,不要驚動對方,查出黃毛的蹤跡後直接報告給自己。
不及時遏製住這看似不起眼的事情,感覺會越來越亂。而且那個黃毛絕對不僅僅是一個人,昨天發生的打鬥事件也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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