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孝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沒去看,聽底下年級的學弟學妹們說,申北星受傷也是不輕,所以在兩天後他故意約另外兩人,對張遠進行不公平的打鬥。說實話,還是蠻可惜的。”
年嬌嬌眉頭微蹙說道:“周怡可是個不會輕易放棄的女生,我們學校一年級有個叫趙楓祺的女生似乎之前跟她有一些交集,其中還包括很多人。麵對我們濱津女中都不曾退讓半步,想必她那一敗肯定是有些想法的,要麼...就是那個申北星為了後麵的比賽也用了什麼手段。”
亞孝經年嬌嬌的提醒也打算回去對申家兄弟多多留意,以防他們再度以這種手段危害學校裡的學生。
不過聽年嬌嬌剛剛的話,似乎今年濱津女中的新學生質量不錯,看來有必要跟他們多接觸。原來的話還有安荃能夠聯係他們,現如今安荃已經去上大學,這層關係總該不能斷了吧?況且最差的情況也是不能將濱津女中推向興華聯合那邊。
現在應該想的問題,不單隻興華聯合。自打興華聯合被擊敗,勢力範圍已經大不如前,許多新興勢力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將濱津女中劃為自己的同盟,看樣子是必須的,若是少了他們的助力,恐怕日後在濱津市會少了一定的支撐。
自打亞孝當上執刑部部長之後,顧小棠明顯覺得亞孝不像原來似的“糾纏”自己了,反而從他的臉上很少再看見笑容了。想想也是,原來他就聽班君實的指揮便好,現如今池宿沒回來,光憑自己撐著執刑部是有夠困難,再加上高三繁重的學業。顧小棠感覺,若是這種情況要是再持續一個多月,亞孝會不會得抑鬱症了?
想到這裡,顧小棠叫上年嬌嬌去了一旁,說自己剛當上學生會的會長,很多管理方式弄不清楚,要向她請教一下經驗。
看到從來不喜歡這麼做的顧小棠居然為了分攤自己的壓力,主動去和年嬌嬌交好,亞孝也覺得有些安慰,更是內心給自己打氣。總不能一直就這樣下去,凡事不能光靠著池宿,且不說池宿考不靠得住,雖說關鍵時刻,池宿向來能夠力挽狂瀾,可畢竟自己才是執刑部的部長,否則怎麼給新一年級的新生做榜樣呢?
“炎汲,我聽說最近南津區跟河橋區也是動靜不小呢?三中跟銳天中學的摩擦,直至現在還沒消停呢。”
聽紀亞孝這麼一說,炎汲也道:“是啊,自打暑假各個勢力開始竄起來,許多平常不打算冒頭的學校,也都逐漸露頭想分割我們原興華聯合的勢力範圍了...所以啊,亞孝,彆把目光隻放在學校內部,外部的事情也需要多加留意。其實咱倆的處境差不了多少的,你覺得呢?”炎汲的話算是說中了亞孝的心事,的確,若是光注意十三中內部的事情,外麵都變天了,自己還不知情,到時候被人襲擊都不知道該去找誰。
不過像這種事情,一般都逃不過荀康的雙眼,況且池宿回來的話,以他的性格肯定是逮哪哪去,倒是不用過多的關心。但是有一個前提,務必在此之前,將荀康徹底收服。
對付荀康,可不是僅憑暴力就能行得通的,需要軟硬皆施,這一點隻能等池宿回來之後,好好商量一下了。
一進入高三,亞孝他們覺得明顯比起之前忙不少,首先就是上課、補課的時間越來越長,為了考大學,每個人都在努力著。現如今以他為首,還得分心關照著十三中的事情。就連之前班君實囑咐自己,有事沒事多多打聽辰宜中學的事情一樣,文繪畢業後,按道理來講,方傑順理成章應該成為辰宜中學的大旗,可最近的事情太忙,導致他無暇分心去顧及其他學校的事情。就連河橋區、南津區以及東河區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了,到了高三彆人也一定忙,有時候作業多得自己都沒空打電話。
凡事總不能全可著池宿一個人麻煩吧?彆人不了解池宿,自己難道不了解嗎?若是把池宿逼急了,他絕對會撂挑子不乾的。到時候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所以現在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儘快將校內的事情解決,尤其是一年級的爭霸,下周務必要結束。
因為將濱津市新局勢改變的,正是以十三中為首的自己和池宿。
開學的第二周,利用課間操的時間,紀亞孝在執刑部給成員開了一個會,主要是圍繞著兩點:一是拜托張協跟白珊珊將周邊學校的事情多獲得一些情報;二是讓齊健跟夏晚寧抓緊將一年級新生的資料抓緊整合。
為此紀亞孝不斷向夏晚寧賠禮道歉,畢竟自己之前跟人家說好的,來到執刑部可以相對放鬆一些,可眼前的形勢不容得他如此馬虎。夏晚寧本來閒麻煩,但是看到自己部長忙學業的同時還要兼顧這麼多事情,看見他如此操心的確也是有點兒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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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下來,日後即便自己再不想做,恐怕這些事兒也總該躲不過去,倒不如提前熟悉一下流程,待一切熟悉後再處理相應的事情就會省事兒不少了。
安排好一切之後,眾人解散。亞孝等人出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張遠從樓下朝他走來。張遠離老遠一看到紀亞孝便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亞孝學長!我來了!”
“呦嗬,今天怎麼有空來執刑部看我來啊?”
張遠笑嗬嗬地說道:“當然是提前跟您打個招呼啊!若是我最後拿到了冠軍,請接受我的挑戰吧!”
“當然沒問題,我隨時恭候......”
“還沒拿到冠軍,就在這大放厥詞?”不遠處,車逢也走了過來。
麵對車逢的挑釁,張遠選擇了無視,他不搭理車逢繼續對紀亞孝說道:“學長,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反正除了陸誠以外,我還沒把彆人放在眼裡。”
車逢聽後大怒,他直接朝張遠踢了過來,張遠順勢一躲,指著車逢說道:“怎麼?你打算破壞規則提前動手嗎...也不是不可以哦,等一會兒被我打趴在地,你自己跟陸誠道歉去。就說自己忍不住,早早找我送死......”
“無聊...不用征求我的意見,你們願意現在動手就動手,關我什麼事兒?還有張遠,我可告訴你,你跟他打完了萬一受了傷,到時候輸給我的話,彆將理由推到車逢的身上啊。”
陸誠不知道何時從反向的樓梯走了上來,車逢聽兩人說話顯然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虧了當初還想等兩人分出勝負後自己打算直接認輸看來之前算是自己看走眼了。他漲紅了臉,指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誰都行!儘管放馬過來!今天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兒了,若是再不動手,恐怕說不過去了,張遠跟陸誠對視了一眼,兩人饒有默契地跑向了對方開始猜拳。站在一旁的車逢看著兩人的勝負,可是連出了四五局,他倆一直是平手。
“靠!分出個勝負就這麼難嗎?”
“當然了!誰輸,誰跟你打,我可不想在決賽前白白浪費體力。”聽陸誠一臉淡定地說話,車逢已經忍無可忍,他說話間就要同時對兩人出手。
“咦?執刑部門口啥時候這麼熱鬨了?”
眾人回頭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此時他們大夥已經不再理會三個一年級的糾紛,紛紛跑到那人身邊,對他是又摟又抱。
“那個人是?”就在夏晚寧摸不清頭腦的時候,陸誠給出了答案:“他就是執刑部副部長,池宿。也是目前站在濱津市所有中學圈,頂點的男生。”
眾人聽後全都大吃一驚,他們停止了吵鬨,全都朝著池宿看去:他就是目前為止,中學圈的第一人嗎?!
池宿的出現,讓一年級的幾個人全部側目,沒想到眼前如此不起眼的男生,居然就是濱津市整個中學圈的頂點。
池宿出現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感受不到他的壓迫感,陸誠觀察了池宿一陣子,隻覺得眼前這人平平無奇。可再仔細看去,陸誠不由得背後冒出了冷汗:難怪他能當上所有中學的頂點,正因為感受不到他的特彆之處,才令人可怕啊!
想到這裡,陸誠嗬嗬一笑,便轉身要走,走之前他對車逢說道:“無論我和張遠誰生誰負,最終都得要過你這一關。我知道,現在咱們學校中大多數人都背地裡說你走了狗屎運,可你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不是嗎?”
車逢明顯被陸誠的話說服了,他看了一眼逐漸離去的陸誠,又看了眼遠處的池宿,心中的戰意被再度點燃。他點上了一支煙,對張遠說道:“張遠,彆輸給陸誠哦。比起臭屁的他,我更想與你一決勝負!”
晉級決賽的三人一下子走了兩個,張遠知道自己留在原地也沒什麼意思了,他原本也想跟車逢在這裡分出勝負的,結果因為池宿的出現攪了局。他惡狠狠地指著池宿嚷道:“喂!你給我等著!早晚我要把你拉下馬!”
扔下這一狠話後,張遠便離開了。
被眾人整得有些難受的池宿注意到了張遠,他問齊健剛剛那幾個人都是誰。齊健說,那三個都是一年級闖入決賽的新生。
池宿剛想點頭,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大叫:“娘的!我好歹也是學長!就不能對我客氣點兒?!”
他剛發怒,齊健就發出了慘叫:“宿哥!你有火朝他們發去啊!在這掰我胳膊酸怎麼回事啊!”
當池宿回過神來的時候,齊健已經被池宿反關節擒拿住了。一沒留神差點兒把齊健整廢了,池宿連忙鬆手一個勁兒地抱歉。齊健心有餘悸地躲池宿好遠,生怕待會兒一句話說不對,又被池宿抓住撒火。
“怎麼樣?今年的一年級比較有活力吧?”亞孝將手放在池宿的肩膀上,對池宿說道。池宿也沒在意他們,對亞孝說道:“有沒有活力,我反正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有些沒大沒小!等一年級爭霸結束後,我得好好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叫作執刑部的教育!”
“你先甭想教育彆人了,先過來,讓我教育教育......”
池宿驚訝地回過頭,隻見老王在樓梯口抱著教材直直地看向自己。一想到自己晚到了一個禮拜,而且第一天上學還遲到這麼久,池宿心說一聲:糟糕!隨後換成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朝老王走去:“王老師,好久不見,您還是那麼帥哈?”
“甭跟我扯犢子,跟我去趟辦公室。”
麵對老王的命令,池宿無奈地低下了頭,隨後對其他人擺了擺手,沉著臉跟著老王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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