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校長幾人商量完了應對之策後,老王回到了執刑部,見裡麵隻剩下陸誠、池宿、荀康三人,一時間老王也是被氣笑了。好在其他學生都在上課,對此老王也沒說什麼,隻說課間操的時候有他們好瞧的。然後他便轉身來到了隔壁,見幾個學生一邊抹眼淚一邊抄寫《中學生行為規範》,結果沒有一個人抄了五遍。
老王及時製止了幾個人,連忙讓他們從旁邊的庫房拿出幾個桶,幾組掃帚還有拖把,讓他們去天台打掃衛生去。安排完了校外的學生,老王對池宿他們說,過段時間教生物的鄒老師想要在天台上搭個溫室,培養一些做實驗的植被。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全都得過去幫忙。月考前,幫忙打掃衛生,收拾桌椅。然後就到秋季運動會了,布置會場的工作,就交給這次所有參與行動的學生,但凡有一個敢跑,一定會拿你們三個是問。
池宿連忙舉手,跟老王還想請兩天假,老王哪能答應,一口回絕了池宿的要求。並且說這次月考,池宿如果不能進入年級前十,也不用回來上課了。就這麼成天外麵瞎混去吧!
見老王越說越上頭,池宿隻好默默低下了頭。看到如此詭計多端的池宿在老王麵前束手無策,陸誠也是一陣吃驚,想不到老王收拾學生的辦法竟然五花八門從來沒有重複的。看來日後還是多小心為妙吧!今天自己算是長見識了,從來就沒見過如此可怕的老師,打也打不過,玩腦子更不是對手。
基本上可以說是對他們全方位的碾壓,難怪自己一直被囑咐十三中最不能惹的就是教導主任王老師了。
老王走後,池宿和荀康長舒了一口氣。看陸誠依舊緊張的樣子,池宿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彆怕,彆怕,老王刀子嘴豆腐心,雖然他絕大多數的時候都蠻可怕的吧。但是事後他決口不提之前咱們犯過的錯誤,我奉勸你還是彆把他惹毛了。他一旦開始暴走,基本學校都得跟著顫悠......你應該慶幸,今天隻是看到他的冰山一角而已。”
池宿說完,不懷好意地朝陸誠笑了笑。陸誠都被池宿笑毛了,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荀康,荀康也是顯然沒有從剛才老王的威懾中緩過神來。以後還是能收斂就收斂吧,自己不想惹這個十三中最厲害的存在,更不想看到老王暴走。
利用課間操,老王將今天中午的事情做了一下簡單說明,所有參加行動的學生他並沒有一一點名,而是將池宿、紀亞孝、陸誠、荀康、顧小棠、段春鬆、夏晚寧等人作為典型通報批評了一番。
等處理完這件事,老王來到了屋頂,見到幾個已經累虛脫的外校學生直撇嘴:“你們一個一個不是很勇的嗎?七個人衛生做了一個多小時,連一半都沒乾完?跟我在這磨洋工了是嗎?行!”
老王說完了,便將旁邊的水桶逐個踢倒:“都給我重新乾!我隻給你們一節課的時間,做不好你們今天也甭想走了。給我們學校的公廁去做衛生!不打掃乾淨不許回家!讓你們抄寫行為規範,你們寫不完,做衛生還沒有一膀子力氣,乾什麼行?老老實實地在學校待著,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嘛?看來還是很閒,既然你們如此閒,我就給你們多指派點兒任務唄!省得你們到時候,有勁兒沒處使!荀康、池宿,來!盯緊他們!待會兒他們要是乾不完,就直接給他們拎廁所去!但凡他們再敢磨洋工,不用給我麵子,把他們一個個往糞坑裡踹!”
老王說的話很明顯,就是讓荀康跟池宿從他們身上套取情報。被批評之後的陸誠,隻得老實回到班裡上課。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起碼不用再跟池宿接著翹課獲取情報去了。
沒過多久,池宿的電話響起,池宿低頭一看是巴吐爾打來的,連忙接聽了電話:“咋地了?有啥要緊的事兒不?”
“池宿,你認識人可夠廣泛的啊,就連國際友人都來找你了!”
一聽是國際友人,池宿即刻想到了應該是紮克和辛西婭。池宿連忙掛斷了電話跟荀康打了個招呼,便往樓下衝去。
來到了學校門口,池宿總算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同學。巴吐爾一臉狐疑地將門打開,池宿笑著跟兩人打了招呼:“紮克,辛西婭,好久不見啦!”
兩人都穿著白色打底的襯衫,襯衫上男生打著領帶,女生係著蝴蝶結,外麵穿著黑色的馬甲。
紮克身形挺拔如鬆,麵如寒霜,金發亂而有序,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形,嘴角掛著一抹溫潤的笑容,身高差不多一米八。
辛西婭擁有一頭濃密而卷曲的金發,閃爍著陽光般訛光芒,迷人的藍眼睛如同藍寶石似的,嫻靜的眉眼嘴角顯得她美麗至極,修長筆直的雙腿,細腰盈臀,身材曲線玲瓏剔透,身高差不多將近一米七。
見到池宿的那一刹那,辛西婭連忙跑了過來將池宿一把抱住:“之前聽諾特裡說你回來了結果也不去找我們啊?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在屋頂看到兩個外國人找池宿,其中那個女生似乎對池宿的舉止還挺曖昧,荀康嘴角一抽心說:好你個池宿啊,彆看你長得沒那麼出眾,桃花可不比一般人少啊!已經上大學的安荃,夢行社的吳瑜,市一中的梁昕辰,這還有個外國妹子!你真特麼豔福不淺!唉?他倆穿的好像是大奧楓葉國際學校的校服,難道說這兩個就是池宿打開那所學校的大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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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兩人穿的校服,荀康撇開羨慕嫉妒恨的心情陷入了沉思。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向視為難題的學校,居然被池宿如此輕易就化解了。想到這裡,荀康氣不打一處來,他扭頭對那些做衛生的外校學生嚷道:“還有十分鐘就下課了!你們還磨蹭個泡泡?難道你們都是重口味兒的?!”
池宿在大馬路上被辛西婭這麼抱著,他有些手足無措,尷尬地看向紮克祈求幫助,畢竟這是在華夏,不是英吉利,讓人看見難免會說閒話。
紮克秒懂了池宿的意思,連忙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兒好好聊一聊。”
辛西婭這才鬆開了手,跟池宿手牽手並排走著。
沒辦法,西歐的女生向來大膽主動,比起華夏那些情感表達含蓄的妹子從感情上麵來講比較直接。
三人來到鐵道那邊的一家快餐店,一人點了一杯飲料,池宿看他們大老遠跑過來,哪能讓他們花錢,好在中午的時候自己“收獲頗豐”,於是便主動掏錢給他們買飲品。
端過來飲料後,池宿坐在兩人對麵說道:“怎麼樣?來華夏還適應不?學校的氛圍如何?還有啊,我可不是不想找你們,你們學校管理可嚴格了,外校人員基本上是進不去的。況且進去的話,我怕打草驚蛇......”
紮克明白池宿話裡有話,但是他沒有開口。隻見辛西婭握著池宿的手說道:“池宿,你打算考哪所大學?到時候咱們倆考同一所學校好不?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了。”
望著辛西婭含情脈脈的表情,池宿很是頭疼,在英吉利的時候辛西婭就是單方麵的追求自己,整得他沒處躲沒處藏的。
好不容易躲到了華夏,人家家裡財大氣粗,直接從英吉利追了過來。好在大奧國際的管理還算比較嚴格,否則以辛西婭的性格肯定第一時間就衝到十三中門口來找自己。
麵對辛西婭的問題,池宿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又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了紮克。
而這一次,紮克故意躲閃他的眼神,喝著飲料往窗外看去。
尼瑪!你就這麼想看我笑話是嗎?沒想到一年沒見,你的惡趣味依舊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嚴重了呢!
看到池宿如此窘樣,紮克覺得非常好笑,他極力在克製自己想要大笑的情緒,生怕再多堅持一會兒就要憋出內傷了。畢竟之前池宿在英吉利的時候沒少捉弄過自己,看著眼前有這麼大的瓜要吃,紮克知道這可是看池宿千載難逢吃癟的機會。
池宿說道:“華夏不比英吉利,相對而言這邊情況更加複雜,剛才我問你們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我了,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到欺負?”
辛西婭想了想說道:“其實還好啦,就是跟同學不怎麼熟,感覺沒辦法輕易融入到他們的圈子裡。再給我一些時間,應該沒問題。”
聽後池宿點頭道:“我這邊不行,剛才我就讀的高中你們也看到是什麼德行了,多亂!而且這裡的不良生,可並不是英吉利能比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