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奧國際楓葉學校圖書館——
差不多有十多個學生坐在書桌前讀書,其中一個黑人學生說道:“津北區那些學校如此中看不中用嗎?說得天花亂墜的!結果連十三中都攻不下來!”
“是啊,那個辰宜中學也是一樣。當時聽他們說,就好像把十三中手拿把掐一般,結果呢!讓兩個人過去直接就嚇唬住了!”一個遠東打扮的女生也蹙眉說道。
能看得出,他們都是參與“賭注”的學生,昨天的事情的確讓他們賠了不少錢。
最中間坐著的男生,他梳著一種複古油頭,精致的發型凸顯出他的成熟與穩重,眉毛濃密有神,勾勒出強烈的個性特征,雙眼清澈明亮,閃爍著智慧和決斷,鼻子略顯高挺,給他的臉龐增添了一份高貴的氣息,顴骨立體分明,富予他的臉龐一種陽剛之美,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自信和幽默。
聽同學們如此吐槽最近發生的事情,他隻是拿著書在一旁看著,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旁邊棒子國的女生用著蹩腳的中文說道:“徐微涼,對此你有什麼解釋嗎?”
徐微涼說道:“願賭服輸,正因為如此,咱們所設立的賭局才有意思不是嗎?況且絕對的勝利有什麼意思?賭博的意義就在於玩心跳,我還正怕他們不反抗呢!倘若反抗,就說明他們不想認命,像那種自稱‘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那類人,我最喜歡一步一步蠶食他的自信,讓他成為被咱們擺弄的傀儡...博弈才剛剛開始,一上來吃點兒敗仗不是壞事。要沉得住氣,明白嗎?”
徐微涼說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顯然他是被那些沉不住氣的學生弄得有些不高興。
這時,一個留著棕色長發的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布滿了雀斑,眼含怒意地瞪著徐微涼說道:“你這家夥說得好聽!當初集合我們說想要一舉將整個濱津市的中學圈重新洗牌,現在亂的確是亂了,可一丁點兒的成果也沒有啊!誰玩遊戲願意總做輸的那一方!?對此你作何解釋!?”
“淡定,文森特。淡定...現在整個濱津市而言,勢力最大的興華聯合已經被迅猛龍牽製住了;銳天中學牽製住了三中;八中那邊我已經加派人手去搞定了;至於十三中那邊,的確需要加一把勁推動一下辰宜中學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現在不能讓騎士團的人出手。昨天我收到了消息,騎士團反對的人員今天有相當一部分去了十三中,對咱們來說不見得是好事兒。你明白嗎?除了那幾所高中之外,職專的四大黑校目前被我們絆住了腳步,但是還有一股勢力不容小覷,那就是夢行社,現在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對付他們,以免在關鍵時刻被他們攪局......”
文森特聽後冷笑一聲,隨後說道:“對,你說的都對!那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解決馮新這個攪屎棍!?他在咱們南津區鬨得已經是不可開交了!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事情正如文森特所說,馮新最近在南津區鬨得非常厲害,在孟堯回歸之前,聯盟交給田也打理。而他似乎又回歸到了往日的樣子,以自己的主觀意識為中心看見膽敢鬨事的人和學校就一通鬨。
提及馮新,徐微涼的眉頭一軒,他此時放下了書本看著文森特質問的眼神沒有說話。
過了兩秒,他露出不屑的笑容:“文森特啊,狗咬你你還咬回去嗎?南津區想要對付他的人比比皆是,用不著咱們在這裡乾著急。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想辦法跳出來對付他了,這一點還請你放心。我覺得你還是把迅猛龍的事兒抓緊一下,自打嶽稷川那次偷襲未果之後,他似乎也沒什麼動靜了吧?”
被徐微涼這麼一說,文森特頓時啞火。他旁邊的男生也開口道:“先彆說其他學校,十三中這邊,池宿帶著他們學校一年級的陸誠挨區轉悠的事兒你知道了吧?對於他你打算怎麼處理?我覺得率先搞定池宿,才是最重要的。濱津市中學圈的頂點一旦被搞定,那他們自然而然就會亂了......”
文森特身旁的男生,是個遠東人,中文發音還是蠻標準的,不仔細聽基本聽不出他有遠東口音。他的身材略顯矮小,也就一米六出頭的樣子,眼睛裡閃爍著狡猾而狂野的光芒,臉上戴著一副眼鏡,透著一股狠勁兒,讓人感覺很不好惹。此人名叫小柏潤,在大奧楓葉國際學校裡以陰險毒辣著稱。
徐微涼聽後微笑道:“小柏君,你那邊牽扯池宿精力的事情安排的看來也是不咋地啊。否則的話,池宿還會有精力去彆的地方轉悠嗎?”
小柏潤扶著眼鏡說道:“的確比想象中有些困難,那些大學生更為貪婪,若是不給他們相當的好處,他們不會儘心儘力地辦事的。奈奈子醬,七十二中那邊最近沒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吧?”
剛才吐槽的那個女生叫山口奈奈子,她擁有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小巧玲瓏的鼻子,尖尖的鼻頭,長發如絲般柔順,頭上彆著一枚複古的發卡,顯得她更加可愛,個子也不高一米五五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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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柏潤提及自己,奈奈子說道:“七十二中那邊倒是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葉爽最近都被她弟弟葉飛接送。那個田茂似乎不好接近葉爽啊...需不需要我加一點兒猛料?讓池宿直接失控?”
小柏潤思忖了片刻道:“不必,這樣反而顯得有些刻意......”
“對付池宿嗎?在場的人恐怕沒有比我們更了解他的。”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紮克和辛西婭朝他們走了過來。徐微涼打量了兩人一番後,笑道:“哦?這不是英吉利轉校而來的紮克·休斯嗎?旁邊那位是辛西婭·沃森...你倆也想加入我們的賭局嗎?”
紮克微笑道:“池宿和我們在英吉利是同學,想要對付他,並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當初上學的時候,我在他手裡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我覺得剛才那個遠東女同學說的對,適當加一些猛料,讓池宿失控不失為是一個簡單有效的辦法。就算失控,池宿的矛頭也會直指那些大學生,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人隻有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才能露出破綻。他再強,能鬥得過上百人嗎?能鬥得過警察嗎?”
“不知你有什麼高見?”小柏潤的語氣有些不友善,他不斷審視著紮克與辛西婭臉上表情的變化。辛西婭說道:“既然池宿是一隻難以控製的猛獸,那就讓他肆意妄為地去闖禍。這樣就能使十三中不能輕舉妄動,被各個勢力關注的池宿,難道會一個一個找上門去打嗎?他再牛也是精力有限,與其琢磨如何對付他,倒不如使其暴露於陽光之下,這樣不光所有的勢力被他吸引過去,就連警方的注意力也都會集中在他的身上。到時候,咱們再開展其他活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往往有時候,看似最笨拙的方法,反而更直接有效。”
徐微涼仔細思考著紮克的話,覺得他說得的確有些道理,隻不過他們兩個出現得太過於湊巧了,看到一眾人望著自己的目光,辛西婭和紮克對視了一眼後便想要離開。
徐微涼此時開口道:“紮克同學,請你稍等。你不打算加入我們嗎?”紮克轉過身說道:“我對於池宿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想要對付池宿的話你隨時找我們就行了。”
說完紮克和辛西婭頭也不回地便離開了,見兩人已經走遠,文森特說道:“你打算怎麼辦?按照這兩個轉校生說的來嗎?”徐微涼一直沒有吭聲,他此時的內心也非常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