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池宿出動了!”見到池宿出手,丁郡情不自禁地嚷道。
“他不是主動出擊,而是不得不出手。對方人數上的優勢非常明顯,加上雙方戰力幾乎相同,執刑部一方能撐到現在太不容易了。假如再拖一兩分鐘,想必執刑部這邊的陣型必定出現崩潰的跡象。”文峰目光銳利地盯著下麵的那場大戰,看到池宿出擊沒多久就乾掉了十多個人,他隻覺得背脊的冷汗直流。
“好強…即便是見過他和煊哥的單挑,依舊覺得池宿強得可怕!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有種他又變強的感覺?”安芷嵐感歎池宿強大的同時,又提出了疑問。
文峰見狀沉默不語,貌似事實正如安芷嵐所說的那樣,池宿比起和敖煊單挑的時候表現更強了不少。令他們奇怪的是,之後也沒有聽說濱津市出了什麼大事,能和池宿一戰的人恐怕也寥寥無幾,究竟是什麼原因致使池宿更進一步地變強呢?
在另外一端觀看過程的溫政也是背後冒涼氣:“好家夥…你們能想象得出來,一個已經站在巔峰的人,再向前邁出一步是什麼概念嗎?”
百裡惑聽後汗顏地說道:“你說得不就是往懸崖下跳嘛……搞得宿哥像要飛升似的……”
尤扶暘聽著百裡惑的解釋後嘴角一抽:人家溫政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明明就是對於慶幸自己沒和池宿所屬一個時代而發出的感歎!不過能做到一個人就能扭轉戰局,全濱津市也就宿哥做得到了吧?
池宿的出擊使得所有人都心下大駭,陸誠一邊的人看到吃書出擊之後,即便是早已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仍舊產生不可抗拒的懼意。
荀康深知恐懼再蔓延下去,形勢會出現再度反轉,他急忙朝著池宿衝了過去,並指揮著那些已經成功混入人群的手下開始對池宿發動騷擾性進攻。
沒想到衝到一半,渾身是傷的張協卻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可是最後的決戰了,你確定要以這副身體和我死磕到底嗎?”
荀康的問題並沒有動搖張協的決心,他喘著粗氣咳嗽了兩聲,道:“康哥,記得我剛入學的時候就找你發動了挑戰,結果被你揍得親娘都不認識了…二年級的時候因為收到了班哥的邀請,我加入了執刑部…三年級又和池宿混在了一起…我高中這三年比起其他人真是過得豐富多彩呀!”
“所以呢?你就打算這麼報答我嗎?”
“能與十三中三個傳奇人物一起共過事,是我張協這輩子最大的驕傲!既然如此,我必須要做到善始善終不是嗎?康哥…待會兒不要大意哦!你要是手下留情的話,可能會吃大虧!”
“既然是你的決定,那我自然無話可說。我倒要看看你能擋住我到什麼時候!”
荀康知道自己短時間內不可能趕到池宿那邊去,但好在他倆距離的位置並不是很遠。張協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隻要張協被自己擊倒的話,池宿一定會因此而分心。
申家兄弟被顧芳和周怡打得夠嗆,就在他們二人牽製住兩位女生注意力的時候,周怡和顧芳這邊的陣型已經亂了,並且一大半的人已經倒了下去。
申家兄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沒想到眼前的這兩位女生居然如此強,申南星與顧芳打了差不多二十多個回合就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而更強一些的申北星也是被周怡揍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兩人打了十幾個回合,基本十個回合都是申北星在挨揍,另外幾個回合是他被動防守。看到申家兄弟這副慘樣,顧芳立即出言嘲諷:“這下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吧?當初要不是你們兄弟事先陰了周怡,她怎麼會在第一輪就輸了!?”
周怡聽後怒喝道:“少廢話!快將他們兩個解決了!咱們的陣型已經崩了!再這麼下去旁邊張遠的隊伍也即將撐不住!”
兄弟二人趁周怡與顧芳分心之際,分彆朝二人發動了攻擊。早就對他們兄弟的手段了然於胸的二人,直接換了位置,讓申家兄弟撲了個空。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分彆將兄弟二人擊倒。
雖說打申家兄弟沒花太大的力氣,可與他們互相糾纏的時候,也因為清兵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無論乾什麼最忌諱半場開香檳…這是他倆實力有限,換做彆人很有可能被你幾句話重新點燃了鬥誌,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見周怡難得對自己露出如此嚴厲的表情,顧芳吐了吐舌頭道:“知道啦!下次不會了……咱們趕緊去張遠岸邊幫忙去吧!張遠和秦峰的惡戰導致他的陣型也已經崩潰。”
“嗯,隻能如此,現在咱們也是爭分奪秒,能多拖一秒是一秒,畢竟輸出全靠宿哥那邊了……”
池宿忽然閃到了夏晚寧的麵前,將她一把推開:“重新聚攏好人!咱們全線的陣型已經崩潰了,將那些還有作戰能力的人重新聚集起來!解下來就看我的吧!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陸誠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利用仆步穿拳直擊在了池宿的臉上,而池宿中拳後紋絲未動:“看來之前夏晚寧消耗了你不少的體力呀!怎麼打過來的拳頭如此綿綿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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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池宿先是一記頭槌將陸誠撞懵,隨後又補上一腳直接將陸誠踹飛了出去。見池宿逮到了主將,其他人也顧不得身邊的對手,全都往池宿那邊靠攏。一時間整個場麵再度混亂,就連混入人群的那二十來人也趁機朝著池宿衝了過去。
正麵挨了池宿兩下的陸誠被其他人抓到後麵去,剩下的人全都圍在池宿中間,打算以人海戰術將池宿吞沒。結果沒想到池宿越打越起勁,先是舉著人往人堆裡丟,然後拎著其中一個人的腳踝當鉛球那麼掄。本來將池宿圍得死死的一群人全被他打散了。從剛才池宿衝進戰場到現在,僅僅他一個人就已經解決了差不多四十人,再加上雙方交戰的損失,執刑部這邊已經損失了三十來人,而陸誠與荀康的聯軍也有不到七十人無法站起。
對戰雙方以池宿為中心重新分散,而雨越下越密,好像將他們之前的疲勞全都衝刷了下去。池宿站在自己隊伍的最前麵笑道:“怎麼了?就這種程度嗎?太讓我失望啦!以多打少還打成這副樣子?以後你們打外校的人,也這副德性嗎?彆開玩笑了!”
陸誠不顧身上的傷痛走了出來,他死死盯著池宿怒道:“宿哥!彆看您依舊精力充沛的樣子,可是你們執刑部那邊的人也所剩無幾啦!我們好歹還有五十來個人能跟你們打消耗戰,而你們剩下的不到二十個人能撐多久?”
池宿聽完將散落在眼前的頭發向腦後一捋,道:“我一個人就能繼續打穿你們三十個人!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回頭看看你身邊,除了康康之外還有幾個能打的?就算留下來的,你可以確保他們還有鬥誌?我並不是在危言聳聽,趁著雨勢不大趕緊回家換一身衣服還來得及,彆到時候被我們打躺下,再被雨澆透了,身上的傷加上感冒可就不好啦!”
陸誠知道池宿並不是在危言聳聽,他回過頭,隻見能站著的人之中:秦峰已經身受重傷,車逢也好不到哪去,李嶼更是氣喘籲籲地累得不行,胡一統也是乾脆坐在了地上努力恢複著體力。唯有荀康走到他身邊說道:“池宿說得沒錯,人少有人少的好處。但其中的關鍵還要看他們的領頭人到底有何氣魄,我相信你,陸誠。你一定可以塑造出屬於你們的時代!”
池宿也回過頭看著執刑部一方的人,夏晚寧已經累夠嗆,張遠因為同時和車逢與秦峰打架,體力消耗得十分快,紀亞孝身上的傷雖然不重,但是也已經快要到達極限,周怡和顧芳看上去倒還好,而張協剛剛被荀康已經解決,袁都也被段春鬆打倒,白珊珊將已經沒有意識的張連扛到了體育館屋簷下避雨後也跑了過來,看她滿身淤泥的樣子也是好不到哪去。
夏晚寧知道池宿要說些什麼,她並沒有說話,隻是衝著池宿發出微笑。紀亞孝也是露出了傻笑,而張遠此時喊道:“宿哥!我們還撐得住!隨時等待你的命令!”
池宿見他們執刑部這邊鬥誌昂揚的樣子也是非常欣慰,於是扭過頭對陸誠他們說道:“那就甭滲著啦,執刑部全員在我衝出去一分鐘之後再上!先看我怎麼削他們的!”
池宿一陣微笑過後就直接朝著陸誠他們衝了過去,陸誠也是緊急下達命令,全員朝著池宿衝了過去。
陸誠嚷的時候釋放出賢者的氣度,所有人感受到陸誠體內所散發的氣息後全都精神大震。好像不要命一般死死纏住池宿,池宿也是有些吃驚,剛剛看著還半死不活的人怎麼忽然這麼有精神?原本以為自己先挫他們的銳氣之後,執刑部的人再跟上基本就解決戰鬥了,看到陸誠那銳利的眼神,池宿想明白了什麼。他大喝一聲,憑借驚人的戰鬥力將圍在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打躺下,可另一部分人似乎早就看穿了池宿的打法,有的將他攔腰抱住,有的扯他的胳膊,更有的人趴下抱住池宿的腿。
就算池宿戰鬥力再強,也架不住被那麼多人死死攔住。看到池宿全身都被束縛住,陸誠先是全力打出一拳,緊接著荀康也對池宿各種要害部位發出猛攻。
“我擦!宿哥真是猛啊!剛衝過去沒多會兒,就已經倒下一大片啦!”
白珊珊見狀猛拍了顧芳的頭:“你什麼眼神!?沒看見池宿已經被束縛住了手腳在那挨揍了嗎!趕緊上啊!”
執刑部的眾人知道,隻要池宿倒下,那就意味著他們輸定了!所以他們也顧不得身上體力是否有沒有恢複,全都大叫著衝了過去。
一直挨揍的池宿也是十分惱怒,他先是一個頭槌將抱住他胳膊的一人懟開,然後低頭咬住抱住自己胸口的胳膊。見對方已經鬆手,池宿奮起全身的力氣掙脫開束縛,陸誠和荀康可是不傻,第一時間便躲到了一邊。他們心裡太清楚池宿了,吃了那麼半天的癟,肯定要大鬨一通,現在隻得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
兩個主將雖然躲得遠遠的,但是車逢和胡一統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他倆剛好距離池宿不遠。見池宿掙脫了束縛,車逢下意識就想轉身跑,誰成想池宿一個箭步就將車逢的頭發扯住,然後一腳將胡一統踹得跪在地上,借著胡一統貓腰的功夫,踩著他的後背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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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宿的身體在半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後,落地的同時將車逢直接扔出去好遠。
在池宿身邊的人已經被他的行為嚇呆在了當場,不等他們有所行動,池宿又立馬撲了上來。而他們剛想跑的時候,執刑部剩下的十幾個人已經堵住了他們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