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青磚地上,陳宇握著紫砂壺,望著院中的葡萄藤發呆。紫砂壺是他特意從宜興淘來的老物件,壺身被歲月磨得溫潤發亮,每次摩挲壺身,都能讓他想起在時空漩渦中那些驚心動魄的瞬間。自從改寫時間線後,已經過去了三年,反物質裂隙的威脅如同遙遠的噩夢,被他小心翼翼地封存在記憶深處。
"爸,今天帶我們去山裡玩吧!"陳風背著自製的弓箭,林雨則挎著裝滿工具的帆布包,兩個孩子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陳宇放下茶杯,目光掃過孩子身上結實的迷彩服——那是他用耐磨的軍規布料親手縫製的。"先把陷阱圖背熟。"他從抽屜裡拿出泛黃的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畫滿了陷阱示意圖,每個細節都標注著不同環境下的改良方案,"這次去北山,那裡的野豬最近總糟蹋莊稼。"
北山的清晨籠罩在薄霧中,陳宇赤腳踩在鬆軟的泥土上,敏銳地捕捉著空氣中的氣息。前世作為野外生存大師的本能早已融入血脈,即便闊彆多年,他依然能通過泥土的濕度判斷地下水源,通過鬆針的堆積方向辨彆風向。"看到那片折斷的灌木了嗎?"他指著前方,聲音沉穩有力,"野豬群昨天夜裡經過這裡,腳印有新鮮的苔蘚附著,說明它們還會原路返回。"
林雨掏出筆記本認真記錄,陳風則在一旁擺弄著父親教他製作的套索。陳宇蹲下身子,徒手挖出一個半米深的坑,動作行雲流水,仿佛與山林融為一體。"陷阱要講究因地製宜。"他將藤蔓編織成網,覆蓋在坑口,又用枯葉和樹枝進行偽裝,"這裡土質鬆軟,適合做落石陷阱,等野豬踩破偽裝,上方的石塊就會自動墜落。"
當夕陽染紅天際時,陷阱成功捕獲了一頭兩百斤重的野豬。陳宇手持獵刀,動作嫻熟地處理獵物,從放血到分割,每一個步驟都精準無誤。林雨負責收集草藥,準備製作防止肉類腐敗的天然防腐劑;陳風則搭建起簡易的篝火堆,將切好的肉塊串在鐵簽上。"火要分三層,外層燒炭,中層烤肉,內層保溫。"陳宇一邊翻動著肉串,一邊講解,肉香混著鬆枝的清香彌漫在空氣中。
回到四合院時,林悅正在醃製泡菜。她係著碎花圍裙,動作輕柔地將洗淨的白菜放入陶罐。"今天鎮上的供銷社來了新布料。"她擦了擦手,從櫃子裡拿出一匹藏青色的棉布,"給你做件新棉襖,你那件都磨破了。"陳宇接過布料,指尖觸碰到妻子掌心的老繭——那是多年操持家務留下的印記。
深夜,陳宇獨自坐在書房。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書桌上,照亮了那台塵封已久的老式收音機。他鬼使神差地打開開關,沙沙的電流聲中,突然傳出一段微弱的播報:"近日,多地出現不明磁場異常現象......"他的手猛地攥緊扶手,前世探險時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機械蜘蛛閃爍的藍光、反物質裂隙撕裂空間的轟鳴、水晶麵具下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林悅端著熱牛奶推門而入,看到丈夫緊繃的背影,輕聲問:"又想起那些事了?"陳宇回頭,看著妻子溫柔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漸漸平息。他接過牛奶,抿了一口,暖意從胃裡蔓延到全身。"沒事,就是想起該給後山的蜂箱換位置了。"他放下杯子,將妻子摟入懷中,窗外的月光靜靜地灑在二人身上。
第二天,陳宇帶著孩子們在後山搭建蜂房。他親自爬上老槐樹,檢查蜂巢的狀況,動作輕盈得像隻猴子。"蜜蜂喜歡安靜的環境,所以蜂箱要朝南擺放。"他摘下草帽扇風,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取蜜的時候要小心,彆傷了蜂王。"陳風好奇地湊近觀察,被蜜蜂追著跑了好遠,惹得林雨笑得直不起腰。
日子就這樣在平淡中流淌。陳宇擴建了牧場,引進了新品種的牛羊;藥材種植園裡,人參和天麻長勢喜人;山貨店的生意愈發紅火,還開了幾家分店。閒暇時,他會教村裡的孩子們野外生存技巧,從辨認可食用植物到搭建臨時庇護所,每個知識都傾囊相授。他常說:"在山裡討生活,就得敬畏自然,讀懂自然。"
深秋的一個傍晚,陳宇坐在四合院的屋簷下,看著孩子們在院子裡追逐嬉戲。林悅端來一盤freshybaked的核桃酥,香氣四溢。"嘗嘗,新學的方子。"她笑著說。陳宇咬了一口,酥脆香甜在口中散開,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無數個平行世界裡的自己——有的在時空漩渦中掙紮,有的在觀測者基地裡迷失,但此刻的他,卻獨享這份難得的寧靜。
夜幕降臨,陳宇躺在搖椅上,望著滿天繁星。那些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的時空謎題,那些驚心動魄的冒險,此刻都化作了遙遠的記憶。他知道,或許有一天,新的危機還會降臨,但至少現在,他可以守著這一方小院,陪著家人,在煙火歲月裡,慢慢沉澱時光。而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那台老式收音機依然在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等待著下一次的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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