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腥的海霧漫過紅杉林,陳沐陽將青銅水壺浸入山間溪流,水麵泛起的漣漪驚走了幾尾銀魚。他蹲下身,指尖摩挲著溪底的火山岩——這些多孔的岩石與非洲帶來的木炭混合,能成為絕佳的淨水材料。不遠處,阿帕奇正帶領印第安少女用海帶編織漁網,鹿皮裙上的貝殼裝飾隨著海風輕響,與海浪聲交織成獨特的韻律。
陳景行站在新建的石製了望塔上,青銅望遠鏡的鏡片被霧氣蒙上一層薄紗。鏡中,葡萄牙殖民者的帆船正繞過海灣,船帆上的十字旗在夕陽下泛著血色。老人咳嗽兩聲,將傳聲筒對準下方廣場:"啟動"潮汐陷阱",通知塔卡霍檢查所有的火油儲備。"沙啞的聲音通過地下陶管,迅速傳遍整個村寨。
防禦工事在懸崖峭壁間拔地而起。黑人戰士們仿照非洲蟻巢的結構,在山體中開鑿出曲折的地道,地道口用藤蔓和蕨類植物巧妙偽裝。印第安工匠則用黑曜石和青銅打造出可升降的吊橋,橋身刻滿了象征守護的圖騰。最令人驚歎的是"海浪轟鳴"裝置——將空心的青銅圓筒埋在沙灘下,漲潮時海水灌入,便能發出類似巨獸低吼的聲響,震懾敵人。
水源係統的構建充滿海岸特色。陳沐陽指揮眾人在高處修建了"雲霧收集器"——巨大的亞麻網傾斜懸掛,海霧掠過網麵時,水珠順著凹槽流入下方的火山岩蓄水池。為防止海水倒灌,他們在溪流入口處設置了青銅閘門,閘門上雕刻著非洲的魚紋與印第安的水波紋。更巧妙的是"鹽晶預警",將易潮解的鹽晶放置在關鍵位置,一旦海水滲透,鹽晶融化的速度便能警示危機。
食物生產體係因地製宜。馬庫圖帶領獵手們乘著用鯨魚骨和海豹皮製成的小船,在近海捕撈鮭魚和龍蝦。他們將多餘的漁獲用非洲的煙熏法處理,再裹上印第安人采集的海藻,製成耐儲存的海味乾。陳景行指導村民搭建了多層式的懸空糧倉,利用海風自然風乾糧食,糧倉底部還懸掛著用鯊魚牙齒串成的驅蟲簾。
遊擊戰術在海岸線上演變出新形態。陳沐陽將《孫子兵法》的"虛實篇"與海洋環境結合,創造出"海霧幽靈"戰術。戰士們身穿用海藻和漁網製成的隱身衣,借著濃霧的掩護在礁石間穿梭。他們還製作了"水雷竹筒",將火藥裝入密封的竹筒,用浮木固定在淺灘,退潮時隱藏,漲潮時便能襲擊敵船。印第安偵察兵則利用海鷗的飛行軌跡判斷風向和敵情,通過獨特的鳥鳴聲傳遞情報。
文化教育在沙灘上悄然綻放。每天黃昏,當夕陽將海麵染成金色,村寨裡的孩子們便圍坐在篝火旁。陳沐陽用木炭在沙灘上書寫,左邊是漢字的"海",右邊是非洲的波浪紋與印第安的貝殼圖騰,中間是融合後的新文字。阿帕奇教孩子們用數學知識計算潮汐規律,而科莫則講述非洲部落的航海傳說,與當地的海神故事相互印證。
決戰在暴風雨來臨的前夜打響。葡萄牙殖民者的艦隊借著漲潮逼近,艦載火炮率先轟鳴,炮彈在礁石上炸出朵朵白花。陳景行沉著下令,啟動"火牆防禦"——預先放置在懸崖上的陶罐被點燃,火油順著青銅管道流入海麵,瞬間燃起熊熊大火。陳沐陽帶領"蛙人突擊隊",他們戴著用龜殼改造的呼吸裝置,潛入水中破壞敵船的船舵和錨鏈。
阿帕奇的弓箭部隊在懸崖上嚴陣以待。她們的箭矢塗有從毒章魚提取的毒液,箭尾綁著燃燒的油布,在夜空中劃出火紅的弧線。塔卡霍指揮族人點燃用硫磺和鬆脂製作的"煙霧彈",刺鼻的濃煙借助海風彌漫海麵,遮蔽了敵人的視線。黑人戰士們劃著用紅杉木製成的快船,將裝滿火藥的陶罐投向敵艦。
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戰場漸漸恢複平靜。陳沐陽和陳景行站在焦黑的了望塔下,看著歡呼的戰士們高舉繳獲的軍旗。黑人與印第安人相互擁抱,用各自的語言唱起勝利的歌謠。馬庫圖將繳獲的葡萄牙火槍遞給陳景行,槍托上的花紋已被新刻的混合文字覆蓋。遠處,太平洋的海浪拍打著海岸,天空之淚在特製的青銅匣中微微發燙,見證著文明的燈塔如何在這片土地上點亮,指引著自由與希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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