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歸來,立刻帶著族人迎上去,手裡還捧著溫熱的野果粥。“怎麼樣?樞紐關了嗎?”他的聲音帶著急切,目光落在阿圖懷裡的獸皮袋上——袋子鼓鼓囊囊的,還隱約透著淡淡的寒氣。
阿圖點點頭,將獸皮袋遞給陳景行,讓他妥善保管:“關了,地脈核心晶也帶回來了,冰原的陰寒能量應該會慢慢消散。不過……”她掏出那塊浮現新符號的金屬碎片,遞給巴aa,“碎片上多了一行坐標符號,指向林莽深處,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接過碎片,眉頭皺了起來:“林莽深處?那裡有片‘迷霧沼澤’,常年被霧籠罩,進去的人很少能出來,難道符號指向沼澤?”
“不管指向哪裡,都得先確認冰原和礦脈的情況,彆留下隱患。”陳沐陽喝了口野果粥,暖意驅散了些許疲憊,“明天我和阿圖去冰原探查,奇伯和雅蘭去礦脈看看,確認能量是否穩定,其他人留在營地,加固防護,順便留意林莽深處的動靜。”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阿圖和陳沐陽就背著裝備出發了。他們沿著之前的路線往冰湖方向走,剛進入冰原邊緣,就發現之前覆蓋地麵的晶膜已經開始融化,冰晶蟲也少了很多,隻有零星幾隻還在冰麵蠕動,顯然樞紐關閉後,陰寒能量正在減弱。
“得做‘能量殘留探測器’,看看還有沒有未消散的能量團。”阿圖停在一處融化的晶膜旁,之前的能量共鳴儀隻能感應強能量,沒法探測微弱殘留。她從背包裡掏出空心蘆葦杆、熒光苔粉末和一小瓶從樞紐核心室帶回來的地脈能量液從核心晶旁的石縫裡收集的),開始製作探測器。
阿圖先將熒光苔粉末裝進蘆葦杆裡,粉末占杆身的三分之二,然後將地脈能量液滴在粉末上——能量液能激活熒光苔,讓粉末對陰寒能量更敏感;最後用濕苔將蘆葦杆兩端堵住,隻留下一個小孔,小孔朝向地麵,一旦靠近能量殘留,熒光苔就會發出綠光,光越強說明殘留越重。
陳沐陽則在探測器的蘆葦杆上,綁了一根細木柄,方便手持,還在木柄上刻了刻度,用來記錄探測的距離。兩人拿著探測器,沿著冰原邊緣緩慢移動,每走十步就停下來探測一次——大部分區域的熒光苔隻發出微弱綠光,能量殘留很少,可當他們靠近冰湖時,探測器的熒光苔突然亮得刺眼,甚至透過蘆葦杆的小孔,在地麵映出綠色的光斑。
“冰湖下麵還有能量殘留!”阿圖蹲下身,將探測器貼近冰麵,光斑的形狀像一個不規則的圓,“應該是之前的金屬裝置坍塌時,有碎片沒清理乾淨,還在釋放微弱能量。”
陳沐陽掏出之前的精準高溫破冰器,在冰湖邊緣鑿了個小洞,將照明棒扔進去——冰洞下方的金屬裝置已經坍塌成一堆碎片,可碎片中間,還嵌著一塊拳頭大小的暗冰晶石,晶石泛著淡淡的藍光,正是能量殘留的源頭。
“得把晶石取出來,不然殘留能量會慢慢擴散。”阿圖看著冰洞,洞口太小,手伸不進去。她和陳沐陽一起,用破冰器將洞口擴大到一尺寬,然後陳沐陽製作了一個“磁吸爪”——用從金屬碎片上敲下的小鐵塊,磨成三個帶倒刺的爪尖,用細韌藤綁在三根細木杆的頂端,木杆的另一端綁在一起,形成一個三爪結構,爪尖能吸附金屬碎片,倒刺則能勾住暗冰晶石。
陳沐陽將磁吸爪伸進冰洞,對準暗冰晶石,輕輕一勾,爪尖的倒刺剛好勾住晶石的邊緣,再往上一提,晶石就被拉了出來。剛取出晶石,探測器的熒光苔就暗了下來,恢複到微弱綠光,能量殘留終於清理乾淨。
兩人處理完冰湖的殘留,又去了之前的冰晶蟲主巢——巢穴坍塌的區域已經被冰層覆蓋,探測器的熒光苔隻發出微弱綠光,沒有能量殘留,冰晶蟲也不見了蹤影,顯然陰寒能量消失後,蟲子失去了生存環境,要麼遷徙要麼死亡。
與此同時,奇伯和雅蘭正在黑石山礦脈探查。礦脈核心室的能量核心晶散發著穩定的淡藍色光芒,之前的裂縫已經完全閉合,沒有能量泄漏的跡象。可當他們走到礦脈深處的一條廢棄通道時,雅蘭發現通道壁上的暗紫色礦石,顏色比其他地方深,還隱約泛著藍光——是之前被陰寒能量汙染的礦石。
“得淨化這些礦石,不然汙染會擴散到其他區域。”奇伯從背包裡掏出之前製作防黏塗層剩下的火山灰、硫磺粉和獸油,這些材料能中和陰寒能量。他將三者按321的比例混合,調成糊狀,雅蘭則用樹皮做的小刷子,將糊狀混合物塗在汙染的礦石表麵——塗層乾後形成一層灰色的膜,能隔絕礦石的汙染,還能慢慢吸收殘留的陰寒能量。
兩人沿著廢棄通道,將所有汙染礦石都塗了塗層,直到夕陽西下才回到營地。當阿圖和陳沐陽也返回時,眾人在石屋彙合,分享探查結果——冰原和礦脈的能量基本穩定,隻有少量殘留已清理,暫時沒有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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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看看那塊金屬碎片的坐標了。”陳景行拿出碎片,攤在石屋中央的石桌上,碎片上的新符號是由六道橫線和三道豎線組成的,橫線長短不一,豎線則在橫線的一端交彙,像一張簡易的地圖。盯著符號看了很久,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這是哪裡!橫線代表林莽裡的三條河,豎線代表三座小山,交彙的地方就是迷霧沼澤邊緣的‘三溪穀’!那裡有三條小溪彙合成一條大河,河邊有三座小山,和符號的形狀一模一樣!”
“三溪穀……”阿圖皺起眉,“你去過那裡?”搖搖頭:“我沒去過,但族裡的老人說過,三溪穀的小溪裡,有一種‘發光石’,石頭會發出淡藍色的光,和暗冰晶石的光很像,隻是更柔和,不知道和碎片的坐標有沒有關係。”
陳沐陽拿出之前的機關探測杖,在碎片旁比劃了一下:“不管有沒有關係,都得去看看,符號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說不定三溪穀藏著控能族的其他遺跡,或者和樞紐有關的東西。”
眾人決定,第二天一早去三溪穀探查。當晚,營地的族人都在準備裝備——阿圖和陳沐陽加固了機關探測杖,增加了熒光苔的用量,讓探測更靈敏;奇伯則製作了更多的應急護盾,還在護盾表麵塗了一層防霧塗層用草木灰和河水混合製成),防止進入迷霧沼澤時,霧氣擋住視線;雅蘭則準備了更多的驅蟲劑和解毒草藥,沼澤裡的蚊蟲多,還可能有有毒的植物。
天剛蒙蒙亮,隊伍就出發了。這次除了核心成員,還帶了兩個熟悉林莽地形的族人,他們常年在林莽邊緣打獵,對通往三溪穀的路有大致印象。隊伍沿著林莽深處的小路前進,路上要穿過一片茂密的灌木林,灌木的枝條很密,還帶著尖刺,容易劃傷皮膚。
“得做‘開路斧’,不然走得太慢。”塔卡這次也加入了隊伍)從背包裡掏出之前的斷鐵刀,將刀刃綁在一根粗木柄上,刀刃的一側磨得更鋒利,另一側則保留鈍邊,鋒利的一側用來砍灌木,鈍邊用來推開枝條,木柄末端還綁了塊厚獸皮,握起來更穩。
塔卡拿著開路斧走在最前麵,“哢嚓”幾聲就砍斷一根粗枝條,隊伍的速度快了很多。走了大約三個時辰,前方的樹木漸漸稀疏,空氣裡多了些濕潤的水汽,熟悉地形的族人指著前方:“前麵就是三溪穀了!”
眾人加快腳步,很快就看到了三溪穀的景象——三條小溪從不同方向流來,在穀中央彙合成一條大河,河邊的三座小山呈三角形分布,和金屬碎片的符號完全一致!可當他們走進山穀時,卻發現小溪裡的水很渾濁,河岸邊的泥土裡,嵌著不少指甲蓋大小的發光石,石頭泛著淡藍色的光,和巴aa說的一樣。
“這些發光石……”阿圖撿起一塊,石頭入手冰涼,和暗冰晶石的觸感很像,“和樞紐的能量有相似之處,說不定也是控能族留下的。”
陳沐陽掏出能量殘留探測器,靠近發光石——探測器的熒光苔發出綠光,光強和之前冰原的微弱殘留差不多,說明石頭也在釋放微弱能量。“我們得沿著小溪往上走,看看發光石的源頭在哪裡,說不定源頭就是符號指向的地方。”
眾人分成兩組,一組沿著東邊的小溪探查,一組沿著西邊的小溪,中間的小溪則留兩人看守,防止有人或野獸靠近。阿圖和陳沐陽在東邊組,他們沿著小溪往上走,溪水越來越清澈,發光石也越來越多,甚至在溪底形成了一條“光帶”。
走到小溪的源頭,一座半埋在泥土裡的石碑出現在眼前——石碑高約一丈,寬三尺,表麵刻滿了控能族的符號,和樞紐核心室的符號一模一樣,石碑的頂端,還嵌著一塊足球大小的發光石,石頭泛著的藍光比溪底的更亮,顯然是發光石的源頭。
“這是控能族的‘標記碑’!”陳景行跟著東邊組)興奮地說,“古籍裡提到過,標記碑是用來記錄遺跡位置的,石碑上的符號應該是另一個遺跡的坐標!”
阿圖掏出金屬碎片,放在石碑的符號旁——碎片的符號和石碑的部分符號完全吻合,像是拚圖的一部分。她剛想仔細研究,身後突然傳來族人的呼喊:“西邊的小溪發現了洞口!”
眾人立刻趕到西邊的小溪,小溪的源頭處,有一個被藤蔓掩蓋的洞口,洞口約一丈寬,裡麵黑漆漆的,散發著淡淡的水汽,洞口的岩石上,也刻著控能族的符號,和標記碑上的符號能拚接在一起。
陳沐陽點燃照明棒,扔進洞口——洞口裡是一條向下傾斜的通道,通道壁上嵌著不少發光石,照亮了前方的路,通道深處隱約能看到一扇石門,石門上刻著一個從未見過的符號,符號的形狀像一朵綻放的花。
“這應該就是符號指向的地方了。”阿圖握緊機關探測杖,“明天一早,我們進通道探查,看看裡麵藏著什麼。”
夕陽的餘暉透過林莽的縫隙,照在洞口的藤蔓上,發光石的藍光與陽光交織,形成奇異的光影。眾人在洞口周圍搭建了臨時營地,點燃篝火,守在洞口旁——誰也不知道通道裡藏著什麼,是新的危機,還是解開控能族秘密的關鍵,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得走進去,這是解開金屬碎片符號之謎的唯一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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