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還沾在營地西側的草葉上時,陳沐陽突然指著遠處的小溪喊起來——溪水退去後,水麵下隱約能看到成片的黑影在遊動,是“銀鱗魚”!這種魚體長半尺,肉質細嫩,洪水後從下遊遊上來,成群聚集在淺水區,可普通的木柄魚叉叉不準,扔出去十次有九次落空,忙活半天也抓不到幾條,眼看魚群就在眼前,卻沒法高效捕捉,實在可惜。
更讓人揪心的是,營地西側的低窪處,雨後積成了一片小沼澤,沼澤裡的泥水泡著枯木,偶爾能看到灰褐色的“沼澤蝰蛇”在泥裡遊動,蛇身有手臂粗,頭部呈三角形,是劇毒蛇類,被咬後半個時辰就會肢體麻木,之前在腐殖道就見過,它們藏在泥下的洞穴裡,洞口被腐葉覆蓋,踩上去才會突然竄出;更麻煩的是,沼澤邊緣的草葉上,還爬著“吸血蛭”,會悄無聲息地粘在皮膚上吸血,等發現時已經吸飽,還會留下紅腫的傷口。
“魚群不能放過,得做‘高效捕魚工具’,不然鮮肉吃完了又得靠野果;沼澤蝰蛇和吸血蛭太危險,得做防蛇探測和護具;還有之前的割藤刀、魚叉這些工具,用久了刃口鈍了、木柄鬆了,得做‘工具修複套裝’,總不能壞了就扔,重新做太費功夫。”阿圖蹲在營地邊緣,看著沼澤裡遊動的蝰蛇,又摸了摸腰間鈍了的割藤刀,覺得這三件事得趕在日頭偏西前做完。
族人們吃過早飯,沒敢耽誤,立刻在營地空地上分工,晨霧還沒散就忙開了——
奇伯率先動手做“彈性魚叉槍”。普通魚叉全靠手臂力氣扔,射程短還不準,得借彈性增加威力。他找了根五尺長的硬木杆做槍身,是鐵樺木,密度高耐衝擊,槍身刻滿螺旋狀防滑紋路,紋路裡嵌乾燥樹脂握槍時不滑手);槍身前端鑽一個三寸深的孔,孔裡插一根兩尺長的金屬魚叉頭用暗能蜥碎片磨的,叉尖分三叉,每叉都磨鋒利,叉身刻倒鉤紋,叉到魚不會滑掉);槍身中段綁一根“發射藤”——選的是最有彈性的老樹脂藤,先在熱水裡泡軟,拉到最長再晾乾,反複三次讓藤條彈性更穩定,藤的兩端分彆綁在槍身和魚叉頭的尾端;槍身末端裝一個“扳機”——用硬木做的小杠杆,杠杆一端卡住魚叉頭,另一端露在槍身外,扣動扳機就能釋放發射藤,將魚叉頭彈射出去;最後在槍身外側纏一層厚獸皮防發射時震動震手),還做了個“魚叉回收繩”——一端綁在魚叉頭尾端,另一端綁在槍身,叉到魚後能直接拉回,不用下水撈。
第一把魚叉槍做好,阿圖扛著去溪邊試——瞄準水麵下的銀鱗魚群,扣動扳機,發射藤“啪”地彈開,魚叉頭帶著呼嘯聲射進水裡,“嘩啦”一聲,叉頭的倒鉤紋叉住了兩條銀鱗魚,拉回來看,魚沒掙脫,叉尖也沒變形,射程比手臂扔遠兩倍,精準度更是高了三倍,抓魚效率直接翻了番。
雅蘭則專注做“沼澤防蛇裝備”。首先是“蛇穴探測叉”——沼澤蝰蛇藏在泥下,普通探測杖探不到。她找了根四尺長的細木杆,杆身纏上敏感草纖維編織的網,纖維上塗了“蛇涎感應液”用沼澤邊采的“蛇醒草”磨粉,混合酒精草汁液調成,遇到蛇的唾液或鱗片痕跡會變成橙紅色);杆的一端削成尖,尖部裹一層薄金屬片防泥裡的碎石磨壞);杆身刻著“無近存”三檔刻度,每檔旁粘不同顏色苔蘚:無蛇檔淡綠、近蛇檔淺黃蛇在一尺內)、存蛇檔橙紅蛇在三寸內);杆尾綁一塊厚獸皮握柄,握柄內側縫軟絨毛防手滑還能緩衝震動)。
其次是“防蛇護腿”——吸血蛭和蝰蛇都愛咬腳踝到膝蓋的位置。雅蘭用兩層厚獸皮縫製護腿,外層獸皮貼一層暗能蜥金屬片剪成鱗片狀,能擋住蛇咬和蛭吸,還靈活不影響走路),金屬片用細藤線縫牢,接縫處塗樹膠防泥水滲進);內層獸皮貼一層軟絨毛貼皮膚不磨腿);護腿的頂端和底端縫上彈性樹脂藤,能勒緊肢體,防止蛭蟲從縫隙鑽進去;護腿外側還塗了層“驅蛇膏”用驅蟲草碎、硫磺粉、冰原獸油按433調配,蛇聞到氣味會避開)。
阿圖穿著護腿,拿著探測叉走進沼澤邊緣——探測叉戳向一處有腐葉的泥地,纖維突然變成橙紅,“存蛇檔”苔蘚亮,她趕緊後退,用長杆撥開腐葉,果然露出一個蛇穴,裡麵盤著一條沼澤蝰蛇,聽到動靜立刻竄進深處;護腿上沾了泥,金屬片擋住了草葉上的吸血蛭,沒一隻粘在皮膚上,防蛇防蛭效果都達標。
陳沐陽和塔卡則做“工具修複套裝”。陳沐陽找了塊一尺見方的硬木,做成長方形的工具箱,箱內分成三個小格:第一格放“磨刀石”從亂石灘找的細砂岩,能磨鋒利刃口),第二格放“木膠”用樹膠、蜂蠟、火山灰按532熬製,能粘牢鬆動的木柄),第三格放“修複纏藤”浸過樹膠的韌藤,纏在鬆動的連接處增強牢固度);工具箱外側綁一根細藤,能掛在腰間,箱蓋用銅鎖扣住防止工具掉出來);他還在箱裡放了一把“小修刀”——用薄金屬片做的小刀,能削木片填補工具的裂縫,刀柄用軟木做的,握起來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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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卡則做“金屬拋光布”——用細藤纖維編織成布,布上塗一層細火山灰能拋光金屬刃口的鏽跡和卷邊),再浸在驅蟲木油裡泡半個時辰,晾乾後既能拋光又能防鏽;他還做了“木柄防滑套”——用厚獸皮剪成筒狀,筒內縫防滑藤紋,套在鬆動的木柄上,既能防滑又能加固,比重新綁藤方便。
修複套裝做好後,阿圖拿來鈍了的割藤刀——陳沐陽用磨刀石磨了半炷香,刃口又恢複了鋒利;木柄有點鬆動,他塗了木膠,纏上修複纏藤,再套上防滑套,割藤刀握起來比新的還穩;金屬刃口用拋光布擦過,泛著冷光,連之前的細小卷邊都磨平了,修複效果比預想中好,不用再費心做新刀。
日頭剛爬過樹梢,眾人帶著工具出發——奇伯和陳沐陽扛著魚叉槍去溪邊捕魚,雅蘭和塔卡拿著防蛇裝備去沼澤清理蛇穴。溪邊的銀鱗魚群果然密集,魚叉槍“啪”地彈射,每次都能叉到一兩條,不到一個時辰就叉了二十多條,裝了滿滿一魚簍;沼澤那邊,雅蘭用探測叉找到三個蛇穴,每個穴裡都有沼澤蝰蛇,她往穴裡撒了驅蛇膏粉末,蝰蛇紛紛爬出來,鑽進更深的沼澤,沒再靠近營地;塔卡則在沼澤邊緣塗了圈驅蛇膏,還清理了草葉上的吸血蛭,確保營地西側的安全。
午後時分,眾人滿載而歸。雅蘭將捕到的銀鱗魚處理好,一半掛在風乾架上做成魚乾),一半用新鮮的荷葉包好,放進儲糧籠鮮魚能放兩天);奇伯檢查著魚叉槍的發射藤,給藤條塗了層鬆脂增強彈性和耐用性);陳沐陽則用修複套裝,將之前磨損的撬石棍、探測杖都修了一遍,工具都恢複了好用的狀態。
夕陽落下時,營地的篝火點燃,雅蘭正在煮銀鱗魚湯,湯裡加了點野菜,香味飄滿營地;阿圖蹲在工具箱旁,將修複好的工具一一歸類;奇伯則在魚叉槍旁加了個木架,方便收納,還在架上掛了塊防雨布防夜間露水淋濕)。
沒人說話,每個人都在忙著手裡的事。溪邊的魚簍空了,風乾架上又多了排魚乾;沼澤邊緣的驅蛇膏氣味還在,沒再看到蝰蛇和吸血蛭;修複好的工具整齊地擺在帳篷旁,隨時能用。明天一早,得去檢查風乾的魚乾,給沼澤邊緣補塗驅蛇膏,再去捕獵區看看新布置的陷阱——野外的安穩從來不是一勞永逸,靠著手邊的工具和不肯停下的雙手,才能把每個日子都過得紮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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