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水對眾人的目光置若罔聞。
這次,他依舊坐在張蓉蓉的旁邊。
全場頓時陷入死寂。
一個奴役,五次三番招惹一個丹閣的正式弟子,真是不知死活。
真以為張蓉蓉能護他一世嗎?
“好好好,你們,好得很.....”
許強麵帶寒霜,既然張蓉蓉這麼不識好歹,他也用不著和對方客氣了。
下周的煉丹大比,他要將張蓉蓉給碾壓下去。
隻要張蓉蓉的身份從正式弟子,跌落到雜役弟子,他倒要看看張蓉蓉還能不能繼續這麼囂張。
畢竟在衍聖宗有著嚴格的末尾淘汰製,幾乎除了對宗門有著非凡貢獻的那幾位以外,沒有人能避免末尾淘汰製。
許強連狠話都沒撂,轉身就朝飛舟末尾而去。
那邊再次給他騰出了一片空地。
說實話。
陳三水還挺羨慕許強所在的位置的。
畢竟這可是個好位置啊,後門靠窗,王的故鄉。
要不是他被張蓉蓉脅迫,那本該是他的位置才對。
時間到。
飛舟上銘刻的陣法瞬間激活,複雜的紋路形成一道淡藍色的光幕將飛舟籠罩在其中,隨著“嗖”的一聲,飛舟徹底消失在了原地。
雖然陳三水已經是第二次乘坐飛舟了,但還是被飛舟的驚人速度給震驚到了。
飛舟的速度快就算了,還沒有絲毫顛簸的感覺。
回到丹閣後,他還不能收工。
跟著張蓉蓉來到了她煉丹的位置。
這是一間空曠的小房間,房間內除了一個煉丹爐以外,基本沒有任何的雜物。
接下來的工作,他就要聽從張蓉蓉的安排了。
但張蓉蓉並沒有開始安排工作,而是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會不會怪我,讓你得罪了一位丹閣弟子?”
陳三水反應極快。
他雖然不知道張蓉蓉為什麼這麼問。
但他隻要堅定不移的選擇站在張蓉蓉這邊就可以了。
“我是您的直屬奴役。”
聞言,張蓉蓉很滿意的看著陳三水。
雖然陳三水隻說了很短的一句話,但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彆說得罪一個丹閣弟子,就算張蓉蓉想讓他立刻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揮刀,就像今早發生的那一幕一樣。
“你雖然是我的奴役,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隻要有我在,我保你在丹閣內,沒有任何一個修仙者能對你出手。”
“但是....”
話到這,張蓉蓉語氣一頓,用著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我也不希望你太弱。”
“修仙者對你動手,我自會阻攔,但若是其他奴役對你動手,你得自己處理,要是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你死了也就死了。”
陳三水點了點頭。
“好。”
張蓉蓉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伸手抬起陳三水的下顎。
動作略顯曖昧。
但陳三水絲毫不敢動彈,仍由張蓉蓉對他調戲。
“彆這麼嚴肅,我還是喜歡你勇敢的樣子。”
“就像,你不怕死的去吸收金眼神鷹血液的時候一樣。”
聞言,陳三水的眼神多了抹深邃的光。
果然。
他的小動作並沒有逃得過張蓉蓉的眼睛嗎?真是一個危險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