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愛人真相_係統綁定:我在虐文裡當救世主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章 愛人真相(1 / 1)

刺耳的警報聲在密閉空間裡回蕩,林夏的呼吸隨著警報聲急促起伏。在這末世的實驗室中,噬花犬的襲擊讓戰鬥慘烈異常。我將從環境氛圍、林夏的狀態和日記殘頁的細節等方麵進行擴寫,增添更多描寫,讓畫麵更生動,也為故事埋下更多伏筆。

金色的雙紋花瓣在刺耳的警報聲中簌簌飄落,每一片都沾著綠色的犬血,像被浸染的碎金。實驗室頂部的應急燈將花瓣染成詭異的幽藍,在硝煙中劃出一道道破碎的光影,如同末日的挽歌。林夏半跪在地,白大褂的下擺早已被噬花犬的血液染成斑駁的迷彩,膝蓋壓著的金屬地板還殘留著戰鬥的餘溫,燙得她小腿發麻。她的太陽穴突突跳動,額前的碎發被冷汗浸濕,狼狽地黏在蒼白的皮膚上。

她的指尖緊緊攥著片泛黃的日記殘頁,紙張邊緣結著層透明的蠟油殼,顯然被人用熱蠟精心封存過,才能在病毒侵蝕的實驗室裡保存得如此完好。那蠟油在應急燈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暈,隱約能看到蠟層裡封存的細小氣泡,像是時光膠囊裡困住的秘密。林夏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在日記殘頁上留下細小的褶皺,她盯著紙上模糊的字跡,心跳聲幾乎要蓋過持續不斷的警報。

實驗室的操作台旁散落著破碎的培養皿,金色的抗體溶液在地麵蜿蜒成河,倒映著應急燈忽明忽暗的藍光。沈硯的步槍斜靠在牆角,槍管還在微微發燙,剛才戰鬥時濺上的綠色血漬順著散熱槽緩緩滴落,在地板上暈開細小的圓點。空氣中彌漫著硝煙、消毒水和雙紋花的混合氣息,詭異而又帶著一絲生機。

“這頁完全沒被病毒侵蝕。”林夏的聲音像繃緊到極致的琴弦,在寂靜的實驗室裡震顫出細微的回響。她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指微微發白,卻固執地保持著最穩定的姿勢,將泛黃的殘頁平攤在布滿裂痕的實驗台上。消毒水混著紙張黴味的氣息撲麵而來,沈硯那力透紙背的鋼筆字此刻在冷光燈下格外刺目,連筆尖因情緒波動留下的飛白都清晰可見。

她的瞳孔突然劇烈收縮,鑷子“哢嗒”磕在金屬台麵:“共生曆376年7月12日——”尾音被吞咽進喉結的滾動裡,“阿瑤的體檢報告顯示白細胞異常升高,玄真卻說這是注射疫苗後的正常排異反應,讓我彆瞎擔心。”鑷子在泛黃紙頁上劃出細微的沙沙聲,精準地挑起右下角那行用鉛筆反複塗抹的小字,“你看這裡,‘疫苗批次73401,基因序列匹配度97’——”突然劇烈的咳嗽打斷了控訴,她扶著桌沿緩了緩,指節深深掐進斑駁的木紋,“正常疫苗的匹配度必須達到99.5以上,這3的偏差...足以讓基因鏈在七十二小時內斷裂!”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令人牙酸的恨意,仿佛能看見那些在記憶裡支離破碎的基因鏈正在眼前瘋狂崩解。

沈硯的步槍“哐當”一聲砸在金屬地板上,槍托撞出沉悶的回響。他像被無形的力量拖拽著撲到實驗台前,指腹瘋狂地撫過“3偏差”的字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連帶著整個操作台都在微微震顫。“3……”他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喉嚨,每說一個字都帶著血腥味,“我當時怎麼就沒注意?我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話!”

記憶碎片突然在他腦海中炸開,帶著尖銳的刺痛——玄真遞給他疫苗冷藏箱時,白大褂袖口露出的針孔;阿瑤注射後當晚縮在實驗室角落,抱著膝蓋說關節像被螞蟻啃噬的疼;團隊成員集體出現低燒時,玄真舉著“抗體激活曲線圖”,笑著說“這是成功的征兆”。那些被他忽略的細節,此刻像淬毒的針,密密麻麻紮進心臟。

楊教授突然從安全櫃最底層翻出個鐵盒,生鏽的鎖扣被他用力掰斷,裡麵露出份泛黃的文件。封皮上“普羅米修斯計劃活體實驗記錄”的燙金字體已經斑駁,編號“734”卻異常清晰。“這是和阿瑤的血液樣本一起藏在冰櫃夾層裡的!”他的手指在文件上飛快翻動,老花鏡滑到鼻尖也顧不上推,“你看這裡,玄真在7月10日的批注:‘雙紋花適配體需通過人為誘導變異,批次73401含高濃度觸發劑,潛伏期精確控製在72小時’!”文件末尾的簽名龍飛鳳舞,正是玄真標誌性的筆跡,旁邊還畫著個歪歪扭扭的骷髏頭,透著令人發寒的戲謔。

“觸發劑?”蘇晴的短刀重重剁在實驗台邊緣,鋒利的刀刃在金屬台麵上劈出個淺坑,火星濺在散落的花瓣上。“你的意思是,阿瑤不是自然感染病毒,是玄真故意用‘疫苗’誘發的變異?”她突然抓住沈硯的胳膊,指節幾乎要嵌進他的皮肉,“那些團隊成員也一樣?老張他們臨死前的痛苦掙紮,全都是玄真算好的?”

沈硯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日記殘頁上的字跡在他眼前扭曲、旋轉,最後化作阿瑤蒼白的臉。他猛地想起阿瑤變異前最後那個傍晚,她攥著個藍色藥瓶站在培養室門口,白大褂上沾著不明液體:“哥,玄真說這是補充能量的營養劑,可喝起來有股鐵鏽味,你幫我看看成分表好不好?”當時他正忙著調試雙紋花培育設備的光譜儀,頭也沒抬就讓她自己查說明書——現在想來,那根本不是營養劑,瓶身上模糊的“p734”字樣,分明是觸發劑的編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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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計劃好了……”沈硯的聲音裡裹著哭腔,胸腔裡翻湧的憤怒幾乎要將肋骨撕裂。他猛地掀翻實驗台,培養皿摔得粉碎,金色液體在地上蔓延成河,浸泡著散落的花瓣和文件殘頁。“他知道我和阿瑤的基因能穩定病毒活性,故意讓我們變異成活體容器,再收割抗體!”他一腳踹開旁邊的金屬貨架,試管和樣本管摔得滿地都是,“那些團隊成員……他們隻是用來測試病毒傳染性的工具!玄真連他們的變異時間都標在文件裡!”

林風的軍靴碾碎滿地玻璃碴,金屬搭扣在黑暗中撞出冷硬聲響。他幾乎是踉蹌著扶住沈硯癱軟的身軀,浸透冷汗的作戰服下,肌肉因過度緊張而微微發顫。掌心躍動的雷元素在接觸對方皮膚的瞬間驟然收斂,化作溫潤的藍光,如同月光下搖曳的螢火,溫柔地拂過沈硯扭曲的麵容,將他眼角凝結的血淚鍍上一層流動的光暈。

"硯硯,看著我。"林風喉結劇烈滾動,拇指無意識摩挲著對方肩胛骨凸起的棱角,那裡的皮膚薄得近乎透明,像是隨時會被他指節硌碎。實驗記錄從沈硯指間滑落時,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撲向地麵,膝蓋重重磕在鋼筋混凝土上,疼得眼前炸開金星。泛黃的紙頁浸著某種粘稠液體,在藍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灰色,像是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

他用戰術手套小心擦拭紙麵,突然注意到"觸發劑成分"欄旁用紅筆反複描粗的字跡。那些由希臘字母和化學式組成的密碼,此刻卻如同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在他瞳孔裡投下冰冷的倒影。"雙紋花提取物......"林風聲音發顫,戰術筆的筆尖重重戳在"玄真實驗室"幾個字上,"這種花需要特定磁場才能存活,全基地隻有你的量子溫室能提供——"

話未說完,沈硯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喉間發出困獸般的嗚咽。林風本能地將人摟進懷裡,後背緊貼著牆角布滿彈孔的水泥牆。懷裡的軀體輕得可怕,像是隨時會被一陣風卷走。他望著紙頁上那些用紅筆反複塗改的化學公式,突然想起三年前沈硯在實驗室裡哼唱的小調,那時對方捧著雙紋花的樣子,眼睛亮得像盛滿銀河。

林夏的太陽穴突突跳動,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實驗記錄紙頁邊緣泛黃的褶皺。潮濕的空氣在紙麵上凝結成細小的水珠,她突然感覺左眼傳來尖銳的刺痛,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眼球表麵遊走。異能不受控製地奔湧而出,眼前的世界突然蒙上一層幽藍濾鏡——這是她覺醒空間異能後才出現的特殊能力,能感知到肉眼無法察覺的能量波動。

她踉蹌著後退半步,後腰撞上冰冷的金屬實驗台。在異能視野中,那張被雨水浸透的紙頁背麵,正有淡綠色的熒光如同活物般蠕動。"這裡有東西!"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勉強維持住冷靜。急救箱裡的物品被翻得七零八落,金屬器械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終於在最底層摸到那支透明的生理鹽水瓶。

冰涼的液體噴灑在紙麵上時,林夏屏住了呼吸。淡綠色的字跡如同沉睡的精靈被喚醒,在應急燈昏暗的光線下緩緩浮現。娟秀的筆畫卻帶著明顯的顫抖,有些轉折處墨跡暈染開來,仿佛書寫者在爭分奪秒。"是阿瑤的筆跡!"她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些文字,記憶突然不受控地翻湧——三年前實驗室裡,總是紮著馬尾辮的蘇瑤,就是用這樣的字體記錄著每一項重要數據。此刻這些帶著溫度的字跡,卻在末世冰冷的環境裡,傳遞著某種隱秘而急切的訊息。

紙上的字跡越來越清晰:“7月11日,玄真的實驗室通宵有設備運轉聲,嗡嗡的像蜂群。我想去看看,他卻用消毒水味嗆我,說在調試‘淨化裝置’。”字跡突然變得潦草,“我從通風管縫裡看到了!他在給透明艙裡的兔子注射液體,和給我們的‘疫苗’顏色一模一樣,那些兔子半小時就開始抽搐……”

“淨化裝置是假的,是病毒培養艙!”楊教授突然從日記殘頁中抽出張折疊的電路圖,紙張邊緣已經發脆,展開時發出“嘩啦”的聲響。“這和暗淵核心的病毒激活裝置結構圖一模一樣!”他用放大鏡指著電路圖中央的紅色節點,“這裡需要持續輸入雙紋花的能量才能啟動,所以他必須把你牢牢控製在手裡——你是唯一能穩定培育雙紋花的人。”

沈硯的後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牆壁上,金屬貨架被震得嘩嘩作響,試管裡的病毒樣本在綠光中劇烈晃動。他的目光死死鎖在實驗室角落的低溫冰櫃上,那台銀色的冰櫃外殼還貼著阿瑤畫的小太陽貼紙,裡麵存放著他當年偷偷保存的血液樣本。“我一直以為是我沒照顧好她……”他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悔恨,尾音在空曠的實驗室裡回蕩,“我以為是我的研究害了她,是我親手把病毒帶給了團隊……原來從一開始,我們就都是他棋盤上的棋子!連痛苦都是他設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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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踩著滿地碎玻璃走到他麵前,金屬護膝在廢墟中劃出刺耳聲響。她小心翼翼地將那片泛黃的日記殘頁按在他布滿傷痕的掌心,冰涼的金屬義肢與溫熱的紙張相觸,仿佛兩個世界的碰撞。"你看這裡,"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用戰術匕首的刀尖輕輕點著殘頁邊緣那行用鉛筆反複描摹的小字,"‘哥的研究能救大家’,這字跡被淚水暈染過七次,阿瑤把這頁紙藏在貼身口袋裡,直到生命最後一刻都沒舍得丟棄。"

她翻轉殘頁,借著窗外漏進的一縷血色夕陽,讓實驗記錄上的字跡更清晰地顯現。"還有這個,"她的指尖劃過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式,最終停在"解藥成分"一欄,指甲在"雙紋花的花粉"和"噬花犬的脊髓液"兩個詞上輕輕叩擊,"你看這個日期——和玄真公布病毒疫苗的時間完全重合。他偷走了你的畢生心血,用你的研究成果製造恐慌!"

突然,林夏扯開背包側袋,掏出個裝滿暗紅色液體的密封瓶,玻璃瓶在光線中折射出詭異的光。"這是昨天從三級變異噬花犬屍骸裡提取的脊髓液,保存條件苛刻卻奇跡般沒有變質。"她的瞳孔因激動而微微收縮,戰術手套下的手指關節泛白,"雙紋花隻在玄真的私人溫室裡生長,那個實驗室的地下三層,我們找到了通風管道的圖紙..."

她猛地抓住他的肩膀,隔著厚重的防化服都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玄真奪走了你十年的人生,摧毀了你守護的一切,但他奪不走真相!這些證據足夠撕開他偽善的麵具,而我——"她摘下防毒麵罩,露出因長期佩戴而壓出紅痕的臉龐,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我會陪著你,把屬於你的東西,一件一件奪回來。"

蘇晴突然從通風管道裡翻出個沾滿灰塵的微型硬盤,金屬外殼上還留著齒痕,顯然是被人匆忙藏進去的。“這是在玄真的操作台下麵找到的!藏在個生鏽的罐頭盒裡!”她將硬盤插進實驗室的舊電腦,屏幕上立刻彈出加密文件夾,藍色的鎖圖標旁標著“最高權限”。“需要密碼才能打開!”文件夾的圖標是朵雙紋花,花瓣數量不多不少正好七片。

“是阿瑤的生日!7月7日!”沈硯幾乎是脫口而出,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指腹因用力而泛白。文件夾解鎖的瞬間,裡麵的視頻文件自動播放,畫麵讓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監控畫麵裡,玄真穿著無菌服站在阿瑤的病床前,手裡的注射器泛著寒光。阿瑤的手腕被皮帶固定在床沿,臉色蒼白卻依舊瞪著眼睛:“你騙我!這根本不是營養劑!”玄真輕笑一聲,將針頭緩緩刺入她的靜脈:“彆怪我,小丫頭。要怪就怪你和你哥哥的基因太完美,天生就是最好的病毒容器。”他推注液體的動作慢條斯理,“等你變異了,你哥哥會發瘋似的培育抗體,到時候整個末世的命運都握在我手裡。”

視頻裡的阿瑤還在掙紮,輸液管被她扯得搖晃:“你騙不了我哥……他一定會發現的……”玄真的笑聲在實驗室裡回蕩,尖銳得像玻璃摩擦:“等他發現時,早就親手把病毒傳播給所有人了。他會永遠活在愧疚裡,比死還痛苦——這才是我最想要的。”

“畜生!”沈硯的拳頭狠狠砸在電腦屏幕上,玻璃碎片劃破他的指腹,鮮血滴在鍵盤上,與金色的抗體液體混在一起。“他不僅要殺我們,還要讓我背負所有罪孽!讓我一輩子活在地獄裡!”他的雙紋花印記突然爆發出濃鬱的黑氣,與周圍金色的花海形成詭異的平衡,“我要殺了他!我要讓他為阿瑤償命!”

林風的雷電及時纏住沈硯的手腕,藍白色的電流像鎖鏈般限製住他的動作:“彆中了他的圈套!”電流的微光映著林風凝重的臉,“玄真就是想讓你失控變異,這樣他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你現在的狀態越不穩定,越能證明他的計劃成功了!”他指著屏幕上未關閉的文件列表,“這裡有他的基地坐標和防禦布局,還有能量核心的位置!我們可以製定計劃,堂堂正正地複仇,而不是被憤怒衝昏頭腦!”

楊教授突然暫停視頻,用放大鏡對準玄真身後的實驗架:“你們看這個標簽!”屏幕角落的標簽上寫著“觸發劑保質期:90天”,下麵還有行小字,“需每月補充雙紋花提取物以維持活性”。他的手指重重點在屏幕上:“這說明他的主基地離雙紋花海絕對不超過五十公裡!否則根本無法及時補充提取物!”

林夏的異能突然鎖定沈硯體內的能量軌跡,視野裡的銀藍色生命能量與墨色混沌力正在緩慢交融。“你的身體在抵抗病毒!”她的聲音帶著驚喜,指尖幾乎要觸碰到他的皮膚,“阿瑤的血液樣本和雙紋花正在淨化你體內的混沌力!你看這裡,”她指向他鎖骨處的皮膚,那裡的黑色血管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你沒有變成暴君,這不是僥幸,是她用最後的力量在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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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緩緩抬起手,掌心的雙紋花印記泛著淡淡的金光。他突然想起阿瑤變異前塞給他的那片花瓣,當時她的手指冰涼,卻死死攥著他的手腕:“哥,這個能保護你,彆弄丟了。”他一直以為那隻是普通的紀念品,此刻才明白,花瓣邊緣的暗紅色根本不是顏料,是她用自己的血液浸泡過的痕跡。

“她一直在保護我……”沈硯的淚水再次滑落,這次卻帶著釋然的暖意。他走到低溫冰櫃前,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支血液樣本,冷凍管上的冰霜在掌心融化,“她早就知道玄真的陰謀,所以才留下這麼多線索。那些熒光字、藏起來的文件、甚至這片花瓣……都是她在給我留活路。”他撿起地上的實驗記錄,指尖輕輕劃過阿瑤的筆跡,“我們不能讓她白白犧牲,要讓玄真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林風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雷電與他的能量印記產生共鳴,形成道藍色的光鏈:“這才是玄真最害怕的——你沒有被愧疚擊垮,反而找到了真相和力量。”他將基地坐標打印出來,紙張在空氣中飄出細微的聲響,“三天後,等抗體培育完成,我們就兵分兩路:一路由我帶隊摧毀病毒培養艙,一路由你負責奪取抗體生產線。”他指著地圖上的紅色標記,“這裡是他的能量核心,需要雙紋花能量才能破壞,隻有你能做到。”

蘇晴的短刀在指尖轉了個圈,刀光映著她眼底的堅定:“我去偵查路線,保證找到玄真的三條逃生通道。”她走到沈硯麵前,刀柄輕輕碰了碰他的步槍,“到時候可彆手軟,對付這種雜碎,就得用最狠的招數——讓他嘗嘗被自己的病毒反噬的滋味。”

林夏將新培育的抗體溶液注入培養皿,金色的雙紋花突然向沈硯的方向傾斜,花瓣輕輕觸碰他的傷口。淡綠色的汁液順著皮膚滲入,帶來一陣酥麻的暖意。“抗體需要你的血液才能完全激活,”她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就像阿瑤一直陪著你一樣,我們也會陪你走到最後。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沈硯的作戰靴踩在金色的液體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流動的光芒中。他看著實驗室裡忙碌的夥伴們:林風在標注地圖坐標,蘇晴在調試通訊器,楊教授和陳博士在記錄抗體數據,林夏在細心培育新的雙紋花。屏幕上還停留在阿瑤最後掙紮的畫麵,她的眼神裡沒有恐懼,隻有堅定的信任。

他突然明白玄真最失敗的算計——他以為愧疚能摧毀一個人,卻不知道愛與真相能凝聚起更強大的力量。那些深埋的痛苦、憤怒與悔恨,終將化作刺破黑暗的利刃。

實驗室外的噬花犬嘶吼聲漸漸平息,金色的花海在風中輕輕搖曳,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細碎的光,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決戰預熱。沈硯握緊步槍,槍身的冷意讓他更加清醒。他知道,三天後的戰鬥不僅是為了複仇,更是為了告慰阿瑤的在天之靈,為了所有被玄真殘害的無辜者,為了在末世中守住最後一絲希望。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實驗室的窗戶,照在金色的花瓣上時,沈硯的眼神裡已沒有了迷茫和自責,隻剩下淬過火的堅定。他和夥伴們的身影在花海中拉長,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而在遙遠的基地深處,玄真正站在巨大的病毒培養艙前,看著裡麵漂浮的變異體冷笑,完全沒意識到,他親手埋下的仇恨種子,即將長成足以摧毀他的參天大樹。

林夏看著沈硯重新振作的背影,悄悄將那片日記殘頁折成雙紋花的形狀,放進貼身的口袋。她知道,這份揭示愛人真相的證據,不僅揭開了玄真的陰謀,更在沈硯心中埋下了希望的種子——這顆種子,將在未來的戰鬥中,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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