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夜裡,萬籟俱寂,孫舅母正靜靜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突然,一陣輕微的“吱嘎”聲打破了夜的寂靜。這聲音雖然很輕,但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卻顯得異常突兀。
孫舅母聽見動靜,馬上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隻見門緩緩地被推開了,一個黑影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儘管光線昏暗,她看不清來人的麵容,但她知道,這個時候會來的人,除了男子,不會有彆人。
然而,當她仔細觀察黑影的動作時,卻發現今天他的動作似乎有些異樣。以往,男子總是會小心翼翼地推門,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以免驚醒她。可今天,這“吱嘎”聲卻顯得有些刻意,好像是故意要讓她知道有人進來了一樣。
孫舅母的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那股對男子的期待和喜悅就占據了上風。她心想,也許是自己多心了,男子今天可能隻是有些猴急,所以開門的動作才會與以往不同。
於是,孫舅母並沒有過多地去糾結這一點小小的異樣,而是滿心歡喜地看著那個黑影一步步地向她走來。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她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因為白天男子要外出乾活,隻有到了晚上,他才會有空閒時間來看望她。
而且,男子每次來都會給她帶來兒子的消息。從男子的口中,她得知兒子的病情正在一天天好轉,相信用不了多久,兒子就能恢複正常了。
在孫舅母的眼中,他們之間除了沒有夫妻名分之外,他們的生活就如同這世間最普通的夫妻一般,平凡而又幸福。
於是乎,孫舅母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淺笑,她連忙起身,準備迎上前去,與那男子來個熱情相擁。然而,就在她剛剛抬起屁股,尚未完全站直身子的時候,突然間,那道黑影如疾風般疾馳而來。
那黑影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夜空,令人猝不及防。孫舅母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覺得眼前一花,那黑影便猛地撲到了她的身上。
這一撲,力道之大,竟直接將孫舅母撞倒在床上。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了一下,瞬間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喲,今日你這是怎麼啦?如此猴急,莫不是我昨日沒有喂飽你不成?”孫舅母嬌嗔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逗。然而,話剛出口,她便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她和男子肌膚相親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儘管這些親密接觸都發生在夜幕籠罩的時刻,但他們對彼此身體的了解程度卻絲毫不減。正因如此,她才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出身上的黑影並非男子。
於是,她的身體像觸電一般猛地一顫,隨即拚命掙紮起來。她的雙手用力地推搡著黑影,同時嘴裡焦急地喊道:“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猴子呢?”
然而,男女之間力量的差距是天然存在的,無論她怎樣努力,她的掙紮都注定是徒勞。對黑影來說,這一切隻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隻聽黑影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仿佛對她的反抗感到可笑,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讓他一個人獨占你這麼長時間,你還真當自己和他是夫妻了?”黑影嘴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他開始動手撕扯孫舅母身上的衣服。
這句話讓孫舅母如墜雲霧,她完全不明白黑影的意思。她隻是憑借本能,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褲子,絕不鬆手,生怕黑影會得逞。
然而,黑影的動作異常迅速且粗暴,他輕而易舉地就將孫舅母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黑影心滿意足地從茅草屋中走了出來。然而,此時距離他進入屋內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時辰。
在這漫長的一個時辰裡,孫舅母並沒有輕易順從,相反,她不斷地掙紮著,試圖擺脫黑影的束縛。然而,她的反抗換來的卻是男子無情的毒打。
不僅如此,孫舅母還從黑影口中得知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神醫的住所,而是一個山賊窩!而那個猴子,也並非什麼絕世好男人,他隻不過是一個山賊,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而已!
更令孫舅母絕望的是,她的兒子早在第一天上山的時候,就已經被這些山賊處理掉了。至於具體是怎麼個處理法,她根本無從得知,也不敢去想象。這個消息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穿了孫舅母的心,讓她瞬間陷入了無儘的悲痛之中。
此刻的孫舅母,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身體上的傷痕和內心的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生不如死。心灰意冷的她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奪眶而出,然而,她卻連哭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股寒意所籠罩,冰冷刺骨。她多想追隨自己的兒子一同離去,一了百了。
然而,她甚至連起身都做不到,因為,很快又有一個黑影走了進來,趴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孫舅母倍感屈辱,可她卻連掙紮都做不到,隻能默默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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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離去,緊接著,另一個黑影又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自那以後,每當天色漸暗,夜幕降臨,孫舅母的噩夢便如影隨形地開始了。那無儘的黑暗仿佛是一頭凶猛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將她吞噬其中。
孫舅母並非沒有想過以死來結束這痛苦的折磨。然而,當她第一次嘗試咬舌自儘時,卻發現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過去,但最終她還是沒有成功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