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牛鼻子老道不想放過我,不如搏命一拚。
如果真能一命嗚呼,也算徹底斷了牛鼻子老道的念想。
僥幸逃生,我倒要好好找他掰扯掰扯。
哪有這樣強人所難,逼人就範的,我是你的徒弟,不是對手!
手指剛扣住岩石的邊緣,我的身體已甩到了半空。
下一塊突起的岩石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單手蕩秋千的想法等於找死。
見過攀岩向上爬的,還沒聽說向下爬的。
河流對岸的村邊聚集了不少看稀罕的老鄉。
“看!崖壁上好像掛著個人!”
老爺們小媳婦,半大小子小村姑,齊刷刷湧到岸邊,仰著脖子看我如何絕處逢生。
穩穩地掛在第一塊突起的岩石上,我開始尋找下一個落腳點。
離我的身體不遠處的腳下,一棵頂破岩石伸出的鬆枝落入了視野。
索性鬆了手裡的岩石,讓身體自由落體。
仰著頭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
“小心!”
幾個嬌俏的小媳婦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想目睹我摔下懸崖被拍成肉餅的慘狀。
與鬆枝擦身而過的一刹那,我左手死死地抓住了枝條,身體穩穩地掛在了崖壁上。
喘息片刻,再找下一個落腳點。
越往崖底走,岩石的突起和蔓生的植物越多。
像猴子一樣在崖壁上靈活跳躍,在一片掌聲中,我居然安全地兩腳落地。
隔著河水,對岸的傳來一陣嘖嘖聲。
“好帥!好有範!”
一直閉著眼不想看見悲劇發生小媳婦們此時也睜開雙眼,儘管看不清對岸男人的麵容,但崇拜的目光裡還是滿是花癡。
河床很寬,但水深較淺,風化墜落的石塊在河床形成不規則的石堆,裸露在水麵上的部分正好能放下一隻腳。
我踩著石堆幾步就跨到了對岸。
小媳婦大姑娘們紅著臉圍了過來,在看清了我的相貌後,開始嘰嘰喳喳地打趣。
鄉野純淨的夜風撩動著她們的發絲,從插科打諢的話語中,我很快分辨出那些是村婦,那些是村姑。
村婦的眼神中透露著狂野的魅惑。
幾個躲在後麵的村姑的眼神撲朔迷離,羞澀中帶著好奇。
“小夥子,看來你是個練家子。”
一個中年大叔渾厚的聲音把我從百花叢中拉了回來。
被空靈道長帶著兜了個大圈,落地後的我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大叔,回彭城怎麼走?”
“直線倆仨鐘頭,班車半個小時,走著回城至少到後半夜。”
“”要不進村裡住一宿,不要錢的,明早坐班車回。”大叔熱情地向我發出了邀請。
“謝了。”我問清方位,向著彭城方向快步走去。
身後傳來村婦們歎息聲:
“哎~,看來人家是城裡人,高攀不上哦!”
走出幾裡路,回頭仰望崖壁上的玄女洞口,洞口的形狀竟就如此絕妙。
人與自然,和諧相生,我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繁華的普通街入口,緊臨彭城大街的一幢四層的賓館的頂樓。
王宇穿著一身洗浴套裝躺床上,鼻孔裡充斥著廉價化妝品的味道,感受著頭部傳來的溫潤手感。
在大牢裡憋了幾年的王宇,雙手遊走於技師的絲襪美腿,滿腦子都是放縱的念頭。現在的他看見母豬都能當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