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宇,轉身離開的時候,我撂下一句話
“彆轉移話題,無論是誰,多行不義必自斃。如若不然,薑海洋和你們死嗑到底。世間自有公道在!”
從師兄衝出酒館算起,再回到酒館坐定,前後不超過二十分鐘。
小情侶已經離開,酒館裡隻剩下我和師兄兩人。
餐桌上的碗筷原封未動,似乎老板知道我們肯定要回來。
結賬時候,老板笑容可掬。
“林隊,今兒這頓算我請了,下次多帶朋友來捧場就行。”
抓著鈔票的手停在半空,疑惑地看向老板。
“這不合適,老板。哪有吃飯不給錢的?”
“剛才你們已經付過了。那小子這段時間一直在附近瞎轉,前天還和一幫流裡流氣的小青年在我這胡吃海喝。一看背影我就知道是他,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從酒館老板的口中我們才知道,王宇蟄伏的這段時間裡,一直在暗處盯著秦總的行蹤。
吃了虧的王宇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地告訴了王彪,希望彪哥能給他討回公道。
“大哥,那薑海洋和我死對頭,另外那個是他師兄,林曉的哥哥,要不是因為他們做梗,那小寡婦早就成了你的~”
趁著小柔不在王彪身邊,王宇又把秦曼玉之事提了出來,眼光狡黠,麵容諂媚。
他想著王彪聽到秦曼玉的名字一定會心有所動,為自己出頭露麵。
沒想到王彪不上套。“不是給你說了嗎?我現在沒興趣。你他媽的也收斂點。按摩房還滿足不了你?”
第一次沒有挑唆成功,王宇鬱悶地又去找其他兄弟煽風點火。
他想要製造事端,把王彪的注意力引向我和師兄。
冬日的夜晚,廠門口到宿舍區的馬路上,平添了不少背頭墨鏡的麵孔,年齡不大,滿臉痞氣。
不是故意碰瓷製造矛盾,就是騷擾年輕的女工,但動作都還相對文明,調侃一頓,罵兩句也就完事。
“上班多累,不如和哥哥交個朋友,帶你去放鬆一下心情。”小混混們吹著泡泡糖,搭訕著路過的每一個年輕女工和放學的小女生。
有些女工性格剛烈,說話刻薄,大罵兩句,小青年給個凶狠的臉色,也就走開了。
遇上性格內向的小女生,惹不起混混們的糾纏,隻能羞澀的低下頭繞開。
隻要看見我從廠裡出來,就有幾個背頭墨鏡青年重複撩逗落單女生的戲碼,語言露骨,滿臉猥瑣。
這明顯是衝我來的。
隱忍許久,終在張沫沫再次被截住的時候,我爆發了。
“兄弟,這我女朋友。離她遠點!”
魚兒終於上鉤,暗處的王宇使了個眼色,背頭青年把手伸向了沫沫的臉蛋。
“打螺絲的有什麼出息,不如考慮一下哥哥,有房有車,五零摩托很拉風,很刺激。”
張沫沫驚恐地躲避過程中,我的手指搭上了對方的手腕。
四周觀望的背頭青年,像收到號令一般向我聚攏。
手腕一抖,我把捏在手裡的混扔了出去,砸倒了兩人。
順手牽住沫沫的玉手就往宿舍區跑去。
兩個身形魁梧的混混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小子,你終於肯出手了。聽宇哥說你小子很橫,小爺就要見識見識!”
說著話,手裡的棒球棍掄圓了向我揮過來。
我把沫沫護在身下,單臂用力擋下了這重重一擊。
後麵走來的青工看見我獨鬥群狼,立刻加入戰鬥。
棍棒橫飛,慘叫連連。
工友人數雖然占優,但打架不是行家。頃刻間被打倒一片。
“宇哥,再打下去招來警察了!”
一個小弟征求王宇意見。
“打!放開手打!最好能把薑海洋也送進去嘗嘗坐牢的滋味。出了事有彪哥兜著!”
言必稱彪哥,恨不得彪哥立馬在現場為他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