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退去,我的褲子被海水浸透。
看來沒法繼續觀賞大海的夜景了,我抱著婷婷走下了舷梯。
一個大浪拍過,把剛走下舷梯的我們徹底澆了個透心涼。
清涼的裙裝完全貼在了婷婷的身上,海水順著發絲流進她的罩衫,芒果黃的色澤更加鮮亮明顯。
我尷尬地移開視線,婷婷卻卻像大姐姐一樣地給我抹去臉上的海水。
“海哥,第一次坐船吧,習慣了就好,遠洋貨輪經曆幾次大風大浪很正常。”
有一個大浪拍過,婷婷拉起我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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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衣服脫下來,我拿去烘乾。”
婷婷自顧自擰著自己的頭發,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準備脫褲子的兩手停止了動作,我驚訝地看著她。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紅著臉轉身走出了艙室。
等她再次回來,我已經鑽進了被窩。
貨船上待了幾天,在婷婷的精心護理下,我的身體完全康複了。
也知道了她的全名叫沐雨婷,對她的稱呼也在護士前加了“小沐”兩個字。
“小沐護士,我想見你們先生。”
“秦先生,感謝你這些天來的照顧,彪哥生死未卜,我得回去找他。”
“你知道這是哪裡?馬六甲海峽,安心待著!我們得把這批貨送出去才能繞道深城。”
深城距離馬六甲海峽,地圖劃線很近,實際距離很遠。
從深城出來,如果按海裡算時間,我已經在貨輪上待了至少一周。
即使繞道深城,這一筆多出來的開銷,估計秦懷玉也難以向東家交代。
擔心王彪的同時,我更擔心遠在彭城的家人。
王宇脫逃,我的家人危險大增。
好在貨輪沿途卸貨,停靠在一處港口,我終於有機會和家裡聯係了。
“媽~。”電話的那頭,短暫安靜之後傳來一片哭聲。
“小五~”
報完平安,我給張強撥通了電話。
“什麼?沒找到王宇的屍體!”
同一時刻,彭城殯儀館。
嫋嫋青煙,佛音繚繞,悲憤的情緒在空中凝聚。
不大的追悼廳裡聚集了彭城四大勢力的頭麵人物。
光頭強的照片兩側,懸掛著義薄雲天,浩氣長存的挽聯。
小柔推著輪椅上的王彪安慰著光頭強的家人,東子緊跟其後。
“東子哥!”張強從吊唁廳門外擠了進來。
東子把張強的話又轉述給了王彪。
瞬間,王彪的表情由悲哀轉向興奮。
“海洋兄弟還活著!太好了。”
聲音不大,但震驚了全場。
深城河彭城兩地媒體幾乎同步報道了相關消息:
在正義群眾的大力協助下,近日警方打掉了盤踞深城地下的綁架販賣婦女案。
自此,我的名字在彭城地下迅速蔓延開來。
安頓完光頭強的後事,王彪履行了對我的承諾。
上至省城,下到彭城,在沫沫和林曉的身邊多了不少暗中保護的麵孔。
彭城大學校園裡都有了王彪的兄弟,差點還鬨出烏龍,和去找蘇寧的師兄發生了衝突。
結果弄巧成拙,蘇寧以為師兄加入了黑幫,好一陣子沒搭理師兄,這是後話。
報完平安,我沒有選擇返回彭城,而是改變了主意,繼續跟著秦懷玉的貨船駛入了下一個港口。
我想要把他帶回家,這些年,楊廠長夫婦想兒子想的頭發都白了。
再次回到船上,沐雨婷莫名的興奮,老是在秦懷玉和我聊天的時候搶話,套近乎。
“婷婷,還有點規矩沒有。沒看見我和海哥在聊正事嗎?”
雖然語氣嚴肅,但滿眼寵溺。
“哦~,對不起先生,那我先下去了。”
甲板的躺椅上,我和楊俊穿著海灘服躺在寬大的躺椅上,我湊過身體,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楊俊。”我小聲問道:“小沐護士不錯,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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