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老色鬼現在貪婪的形象,我憋住笑把電話遞給了小柔。
“小柔姐,錢經理找你。”
小柔向我翻了個白眼,接過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錢運來自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對話。
“不好意思,薑總,我以為是~”
“是我,說吧,我們的申請能否通過。”
“能,能,能!”聽到那邊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不過有些細節尚需麵談。知道薑總很忙,不如我們……。”
電話裡傳來一陣淫蕩的笑聲。
小柔看看我,我衝她點了點頭。
“行啊,那就你說個地點,時間吧。”
放下電話,小柔的臉上帶著慍怒。
“小東西,你把姐往狼嘴裡送,小心阿彪活剮了你。”
說歸說,身體已經靠近了我的懷裡。
“說吧,感覺你心裡憋了壞水,要不然也不會讓我一個人去赴約。”
環住腰,舌尖舔過她的耳垂,我把一個一勞永逸的計劃吹進了她的耳朵。
很損,但很見效。一旦成功,錢運來就是我們今後的印鈔機。
“小柔姐,去深城的計劃推一推,先把這老小子搞定。”
“行,一切都聽你的,姐姐的安危就係在你身上了。”
捧住我的頭發,小柔回報我一個香吻,走進套間去準備了。
我抓起電話打了出去:“東哥,叫上張強來我辦公室一趟。”
天色漸晚,小柔打扮的花枝招展地開車去了錢運來指定的快捷酒店,身上暗藏了雨婷給我的跟蹤器。
小柔前腳走,後腳我們的車就跟了上去。
快捷酒店在北城郊外的一處隱蔽的樹林裡,緊鄰道路的一側沒有任何標識。如果不留意,很難從馬路上發現這一處絕美之地。
拐進綠籬和柏樹圍擋著的酒店大院,我終於認出了這是什麼地方。
再過十年,這兒將被二次開發,成為彭城高新區的核心地塊。
但現在還是不毛之地,大門與酒店之間除了成片的綠樹和冬青外,幾乎沒有任何規模性建築。
關閉了車燈,我們跟著小柔的車又前進了大約二十分鐘,才看見兩層的小樓上閃爍的霓虹燈顯示著酒店的名稱:海天大酒店。
肥胖的錢運來早早迎在門口,看見小柔的車燈閃過,便從台階上走了下來,給小柔開了車門。
“王助理,你可是遲到了哦,一會兒罰酒三杯!”
小柔把纖纖玉手伸了過去,麵帶微笑滿目含情。
“辛苦錢經理了,我們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好說,好說。咱邊吃邊談。”
熊掌攬上小柔的細腰,連拖帶哄的把小柔拽進了酒店。
後來調查,海天大酒店的背景也不簡單,彭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見不得人的交際都在這兒完成。
據說老板在彭城也算一號人物,是大名鼎鼎的黑牡丹,但我始終沒有見過真身。
看著小柔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店門口,我朝東子和後座的張強,楚楓擺了擺手。
通知楚楓來的目的,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事態可控,我並不需要他過早地暴露和我們的關係。
“王助理,咱先把罰酒喝了,再談正事。”
錢運來端起酒杯送到小柔的嘴邊,目光裡的貪婪暴露無疑。
“錢經理,咱還是先把正事談了,這罰酒我一定喝。”
錢運來哪有這個耐心,小雨傘都準備了好幾個,如果小柔今晚從了他,放貸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錢運來堅持要小柔先喝酒,後辦事。
聽見門口熟悉而細微的腳步聲,小柔端起了酒杯,故意提高了聲音。
“錢經理,你可要說話算數哦!”
一仰脖,一杯白酒下肚。
“再來!”錢運來又倒上一杯。
“錢經理,不行了,咱喘口氣再喝。”
“那不行,啥叫連罰三杯!”
剩下的第三杯,幾乎是錢運來強灌下去的。
三杯下肚,小柔的臉上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