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一溜煙踩著摩托來到龍港公司,收拾了保安室自己的東西,便轉到了劉東的家裡。
一進門,他二話不說,扛起劉夫人就走進了臥室,他要在劉夫人身上找補回自己失去的東西。
男人一旦發瘋,會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女人身上。
身體落入床榻的一刻,她感覺到渾身一涼,指尖隨即掐進了男人的後背。
鑽心的痛感傳進大腦,血鷹非但沒停手,反而更瘋狂。
劉夫人雙眼滿是絕望與憤怒,可身體卻無力反抗。
“彪哥,看來血鷹哥對我意見很大啊!”
看著血鷹騎著摩托車狂飆出去的背影,我頭也不回地給老板台後的王彪說道。
“彆管他,胸大無腦。嗯~嗬嗬。”
看了看斜靠在真皮沙發上的小柔,王彪尷尬地改口道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回頭咱和他好好聊聊。”
我不知道是否該把白蟒最後對我的忠告告訴王彪。
“彆回頭再聊了,今晚就讓兄弟們全回彆墅,我親自下廚,犒勞一下,嘔~”
說話間,小柔姐突然乾嘔了一下。
我和王彪同時衝了過去。
“小柔!”
“姐!”
我們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小柔姐的眼神掃過我的臉龐,最後停留在了王彪期盼的眼神上。
我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
短暫的興奮之後,王彪的臉上又恢複了平靜。
他輕輕拍了拍小柔的手說道:
“先休息會兒吧。”
坐回了老板椅,王彪臉上的表情複雜而難以捉摸。
“阿彪,這可都是你安排的,我倆隻是~”
小柔姐不能再往下說了,而是換了個話題。
“醫院檢查結果你也看了,我們之間或許隻能有夫妻之名,卻無法做夫妻之事了。”
聽完小柔姐的解釋,我心中五味雜陳。
一方麵為終於完成王彪交付的任務而感到欣喜,另一方麵卻有了一種隱隱的失落感,今後再沒機會和小柔姐……。
“阿彪,你不能過河拆橋,海洋剛幫你把公司帶入正軌,你彆想對他動歪心思!”
小柔姐站起身護在了我的前麵,仿佛王彪立馬就要卸磨殺驢似的。
“柔,我說了嗎?咱們感謝海洋還來不及,我王彪哪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隻能怨我自己不爭氣罷了。”
調整好情緒,王彪重新走到我身邊,一雙有力的肩膀把我和小柔摟進了懷裡。
“海洋,今天我是雙喜臨門,晚上陪哥好好喝兩杯。”
而此時的血鷹,從劉東家出來,毫無目的的騎車在馬路上狂奔,心中的怒火卻並未消散多少。
自己陪老大打天下,好不容易熬到有出頭之日的今天。
沒想到薑海洋的橫空出現,把他多年的功勞全部遮掩。
甚至連剛泡上手的小丫頭,都被王彪利用為薑海洋辦事。
思想不集中,手上的動作不聽大腦指揮,無形中摩托車提高了速度。
突然,路邊躥出幾個人影,血鷹緊急刹車,但還是把其中一個穿校服的女孩給撞倒了。
東郊彆墅裡,王彪和黑狼東,東子聊著閒天,就等著血鷹到場開席。
“東子,現在你也成總經理了,以後在公司,我們也得叫你大名了。要不公司的職工不就亂套了。”
西裝革履的黑狼吐著煙圈,打趣著東子。
“就是,以後在公眾場合下,再沒有了黑狼和東子。而隻有馬總和川總。”
王彪把目光投給坐在門口板凳上的張強。
“還有你,官帽最大,張董事長。”
張強局促地站起身,衝著沙發上的幾位曾經望而生畏的老大鞠了個躬。
“感謝幾位老大的抬舉,張強定會努力付出,不辜負大哥們的期望。”
按王彪早年定的規矩,張強作為我的小弟,是不能和黑狼他們平起平坐的。
所以今天能被王彪邀請,已經是極高的禮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