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跨過邊境,血鷹和劉夫人便一頭紮進了漫無邊界的大山。
茂密的原始森林中,蛇蟲縱橫,不時從遠處傳來的野獸聲音增添了夏夜的恐怖氣氛。
“血鷹,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我有點害怕!”
跟著血鷹狂奔的劉夫人,此刻已花容失色,被樹葉扯成布條的套裙尷尬地掛在肩上,已無法遮擋她傲人的雙峰,腳下的一雙涼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它的主人。
一腳踩下,滿地的枝杈紮進腳底板,劉夫人忍不住驚呼一聲,身體倒進了血鷹懷裡。
“血鷹,吳長海!我們還得跑多長的路才算到頭,這那是享福,明明是在受罪,我要回去!”
血鷹也不答話,抱起劉夫人繼續在原始森林穿梭,直到停在了森林中的一片空地。
“寶貝,彆擔心。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就不信我吳長海混不出個人樣,我哪點比那個薑海洋差!”
“不,我要回家,劉東雖然不中用,至少給了我一個……”
不等劉夫人說完,血鷹的頭就埋進了她的峰穀。
跟女人講道理,這是最快捷有效的途徑!
許久,一切歸於安靜。
血鷹背著劉夫人繼續摸黑前進。
不知道又走了多遠的路程,劉夫人都在血鷹的背上睡著了。
這時候,血鷹的腳下突然踏空。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綁在了木樁上。
而漸漸清晰的眼眸中,一個麵色黝黑,滿臉橫肉的陌生男子,正摟著劉夫人上下其手。
劉夫人身上僅存的幾縷布條散落在木質的地板上。
耳邊回蕩著站在男子身邊同夥半生不熟的話語。
“這華國的女人就是有味!”
血鷹嘗試活動四肢,一陣劇痛襲來,他忍不住悶啍了一聲。
“醒了!豬仔。你們為啥闖入我們的禁地?”
橫肉男子停止了手裡的動作,目光轉向血鷹。
“我們隻是路過,沒有為啥!”
跟著王彪黑道闖蕩多年的血鷹,還真沒把這個場景當回事。
上刀山,下火海的買賣,也不是經曆了一兩次。
一記重拳落下,血鷹立馬感到眼冒金星,旁邊站著的男子,凶神惡煞般地看著他,嘴角翹起。
“路過!大半夜從那邊跑過來,你告訴我是路過?”
伴隨著戲謔的話音,男子再次舉起了拳頭。
“馬仔,來者都是客,好好問,彆動粗,我們都是文明人!”
在橫肉男努力裝出的笑容裡,被稱作馬仔的男子放下了拳頭。
“快說!”
“我們真的是路過。”
連續問了幾次,血鷹始終如一的回答僅僅是路過,誤打誤撞走進了對方的地盤。
失去耐心的橫肉男陰險地一撇嘴,抱起懷裡的劉夫人放在了麵前的長條桌上。
“看來嘴還挺硬,那咱們就換個輕鬆的方式談。”
又走過四個男人,把劉夫人仰麵朝天地大字形按在了長條桌上。
橫肉男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肌肉發達的上身。
“老大,我們真的是路過,如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哦~?”
橫肉男暫停了對劉夫人的侵犯,饒有興趣地看著血鷹,“大半夜偷越國境,你到底犯了啥事淪落到背叛國家的地步。而且還……”
指尖劃過劉夫人挺拔的山峰。
“還帶著如此美豔的女人。說吧,到底為啥?”
劉夫人的身體微顫,儘管是被迫,還是被撩撥的滿臉通紅。
壓製著心頭的欲火,她疑惑地看著橫肉男:
“偷越國境!背叛國家!”
血鷹也驚愕地看著橫肉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