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劉夫人怎麼樣?”
很久沒有聽到劉夫人這個稱呼,結合在彭城公安局的案情分析會的資料信息,我開始對她和血鷹私奔後的變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師兄,劉夫人近況咋樣?他老公劉東腸子都悔青了,年輕時候造下的孽現在得到了回報,整日萎靡不振,連公司都全權交給黑狼打理,幾乎24小時圍著兒子轉,生怕再失去一個親人。”
“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沐雨婷接過話茬說道:
“現在的劉夫人,完全淪為了頌猜的玩物。好在她腦海裡依舊保留著一絲清醒,不然她早就崩潰了。這也給我們打探赤鱗會內部消息提供了一些便利。”
聽到這話,我終於明白了師兄剛才隻說了一半話的原因。
於是不再追問劉夫人的情況,隻要她還保留一絲清醒和理智,早晚還能有機會將她解救出來。
“那目前赤鱗會有什麼新動向?”我轉而問道。
“老板失蹤,頌猜臨時主持業務,彆的暫時沒有了,”
“阿努潘。羌失蹤了?”
這個陌生的名字,把師兄和沐雨婷兩個人聽的愣了神。
“你說誰?”
“就是赤鱗會幕後老板的真實姓名,我們這次來t國的目的,就是想驗證這個羌姓是否和薑家寨有淵源。”
“找到突破口了嗎?”
沐雨婷問道。
“暫時沒有,下午去國家博物館的目的就是想從絲綢刺繡找點線索,可惜小小的絲綢刺繡,可用的信息寥寥無幾,這就是葉教授想再去一次t國薑家村寨的原因。”
一夜無話,第二天淩晨破曉時分,兩隊人馬悄然離開了華宇文物交易所。
沐雨婷依舊陪著葉教授一行前往村寨,我和師兄則踏上了前往赤麟會方向的山路。
“師兄,為什麼不開車去?”
我有些好奇師兄不僅選擇了徒步,而且專挑道路崎嶇狹窄的山路。
茂密的森林遮天蔽日,即使在幾乎直線照射的陽光下,森林裡的光線也十分昏暗。
師兄壓低聲音說:“開車太招搖,赤鱗會耳目眾多,連我們公司總部附近都有對方的眼線,走山路能避免和擺脫跟蹤。山路看似難走卻很隱蔽,而且距離比走大道縮短不少。”
一邊在森林裡穿梭,師兄一邊開始和我聊起了思鄉之愁:
“海洋,曉曉該生了吧,男孩還是女孩?你這次出來,和曉曉說了沒有?”
一句話,再次勾起我對妻子的歉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師兄的問話,隻能避重就輕地應答道:
“說了,但沒告訴她來這兒的真實目的,怕家裡人擔心。”
“哦。”
走在前麵的師兄雖然感覺我的回答有些敷衍,但還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抖了抖身上背著的一個大包,指向前麵的一片森林。
“海洋,走進那裡,我們就換上叢林服,這樣方便迷惑對方。”
“聽婷婷說你最近常去赤麟會,還需要這樣小心謹慎嗎?”
“海洋,我總不能大搖大擺地走進赤麟會,大聲地問頌猜:你們老板呢?”
我頓時明白了師兄的用意,他想先暗地考察一下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海洋,跟緊了。這邊的猛獸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