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想跟著我享受榮華富貴,就乖乖聽話,要不然,你就永遠留在這兒!”
天空飄起雪花,阿吉阻止了薑逸塵對綺夢的動粗。
“走了,自己家的事好商量,再不走,我們真走不出這片樹林了。
薑逸塵放開綺夢,哈腰把她扛在肩上,踏著薄雪覆蓋的落葉向遠方走去。
不太會功夫,他們走過的足跡被雪花淹沒在茫茫雪源之中。
藍鳥車跟隨著公安局的隊伍返回市裡,就接到了黑狼的電話。
“海洋,血鷹不行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王彪坐在走廊裡一臉愁容,看到我走近,他忍著淚水站起身來,“海洋,血鷹失血過多,再加上整容留下的後遺症,叫……,叫什麼……”
“抗體排異。”
東子把剛拿到手的檢查報告遞了過來。
“輸血沒有用,醫生說他撐不了多久,而且情況特殊,醫院已經報案了。”
我快步走進病房,血鷹麵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氣息微弱。“海洋……對不起,我財迷心竅,我走錯了路……”他聲音沙啞,每說一個字都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
最後時刻,血鷹在深深的懺悔中閉上了雙眼,從他嘴裡發出的最後一個字是“劉”。
專案組警察趕到病房,看到的隻有蒙著白布的屍體。
王彪接受不了連續失去兄弟的打擊,自此一病不起。整個彭城文旅集團的重擔砸在了我的身上。
為了避免血鷹反水事件的再次發生,王彪在完全交權之前又召開了一次董事會,把彭城文旅百分之五十的股票留給小柔母子三人,剩下的三一三剩一分給了我,黑狼和東子。
因為常務副董事長的名頭,多出來的那個一歸了我。
“有意見嗎?”
“沒有,大哥。沒有海洋兄弟,也不會有彭城文旅的今天。”
“就是,公司交給海洋我們放心。我們有幾斤幾兩,心裡清楚。”
兄弟倆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完成了文旅公司股權的交割。
彭城文旅正式進入了薑海洋時代,我和小柔姐的股權占據了整個公司的七成以上。
處理完血鷹的後事,薑逸塵那邊突然銷聲匿跡,暫時放鬆警惕的我把精力轉回到公司的運營和家庭中。
然而,血鷹臨終前說的那個“劉”字,卻像一根刺紮在我心裡,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劉”會不會是尚未進入視野的赤鱗會另一股勢力。
與此同時,薑逸塵帶著阿吉和綺夢逃回城市,找了個廢棄的蔬菜大棚。
四周圍滿拆遷時未來得及的玉米杆,把整個大棚遮擋的嚴嚴實實,如果不是專門來這裡,一般人很難發現這個藏匿之處。
玉米地的外圍,約兩公裡的地方,城中村拆遷留下的殘垣斷壁,草長鶯飛,植被茂盛,似乎被城市開拓者遺忘的荒野。
大棚向西,扒開枯萎的玉米杆,能夠看見一大片水麵,一望無際。
枯黃的蘆葦葉被大雪壓彎,枝頭深深地探進水麵,蘆葦葉的周圍形成一片薄薄的冰層。
觀察好地形,薑逸塵掀開破舊的門簾,把肩膀上的拉達?綺夢扔在地上。
“彆抱幻想,隻有我能讓你繼續享受生活,乖乖地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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