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許容川挑了挑眉看向顧清棠的方向，見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顧同學的意見呢？要當我的課代表嗎？”
“當！顧清棠要當！”
一旁的段清棠先一步大聲回應，忙不迭舉起顧清棠的手招了招。
“教授，顧清棠同學一定會當好課代表的！”
顧清棠見周圍人齊刷刷看向自己，臉燙的似要融化，連忙掙脫段清棠的手拍了下她。
顧清棠恨地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質問道：“你乾嘛！”
“教授都指明了，清棠姐你就接受吧。”
許容川見狀滿意地勾了下唇角，“很好，那下課後麻煩顧同學跟我來辦公室。”
本以為許容川是來渾水摸魚，沒想到下一秒他竟真的翻書上起課來。
顧清棠看了眼認真上課的許容川，又看向身旁的始作俑者，氣不打一處來。
“你乾嘛讓我當課代表啊，我剛來兩天懂什麼！”
段清棠清了清嗓子悄聲回答：“清棠姐我這是為了你好，當課代表多好啊，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
“......”
“和教授處好關係，說不定平時考試考核都能給你開小灶，你也有精力專攻唐教授的設計課啊。”
她悄悄拿出手機遞給顧清棠，“你看，國際貿易課雖然對我們來說是選修課，但是夏北大學的王牌專業之一，學分占比還是蠻重的。而且一般教授們會給自己的課代表一些優待，這不是很好嘛。”
“可是......”
段清棠以為是她覺得壓力過大，拍了拍顧清棠的手安慰道：“放心啦，選修課不忙的，課代表很輕鬆。也就是發發通知什麼的，你要是真忙不過來我一定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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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棠見她一本正經地給自己規劃起學業，盯著她看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段清棠仰起頭想了想，隨即認真地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顧清棠，“一定要有理由嗎？我們是朋友啊。”
一堂課在顧清棠的複雜思緒中度過，鈴聲剛響，她抬頭便迎上了許容川示意的目光。
顧清棠抿了抿唇，跟段清棠打了個招呼後就跟著出了教室。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辦公室，關上門的瞬間，顧清棠手裡的書就朝著許容川拍了下去。
“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乾！跑來這裡到底要乾嘛！”
顧清棠一下一下狠拍著許容川，許容川閃躲不及，隻能捂著手臂佯裝吃痛連連後退。
“來罩著你啊，昨天不知道是誰被欺負了對我哭來著。”
“誰被欺負了！誰對你哭了！你是不是有病！”
許容川笑著拉住她的手，這才勉強製止住她手上的暴力。
“好了，我的錯，不要傷到手了。”
見顧清棠還是氣鼓鼓的樣子，他挑了下眉提議道：“那你罰我好了，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顧清棠氣地咬牙，“又來這一套，你真是......”
“我說真的。”
許容川攏了下她耳邊有些淩亂的碎發，眼神愈發專注認真起來。
“隻要確認你過得好，我就沒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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