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沒多久就將薑家人請了過來。
薑文斌和薑依萱坐在許容川的書房,大眼瞪小眼一臉茫然。
這許容川不是一向見不上他們薑家的人嗎?怎麼現在反倒叫他們過來許家做客了?
薑文斌整個人還陷在宿醉裡。
昨晚在酒吧玩到很晚,直接在情人家睡了,沒想到一大早就被許容川派來的人敲開了門。
許容川這麼輕而易舉找到自己的小家,讓他很是震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帶到了這裡。
“哥,這薑采言是不是又搞出什麼麻煩了?”
薑依萱妝容精致打著哈欠,靠在沙發上把玩著新做的美甲。
“我哪知道。”
許容川從來都不會理他們,和薑采言結婚也連個婚禮都沒舉行過,他也極少見過他,現在真是見了鬼了。
“到底來不來啊,連個茶也不知道上,我下午還約了閨蜜逛街呢!”
薑依萱皺著精致的眉起身,剛想出門叫人就和進門的許容川打了個照麵。
太驚豔了。
眼前的男人身形修長寬肩窄臀,簡單穿著白色襯衫西裝褲,袖子隨意挽起到小臂,露出精壯的手臂線條。
沒有刻意打扮,但仍輕鬆引人遐想。
五官立體,星目劍眉,眼神很是淩厲……
性感和威嚴凝聚一身,實在是誘人。
薑依萱有些呆住,直到與他視線相交才回過神來。
她勾起唇角,鮮豔的紅唇嬌豔欲滴,開口聲音很是溫柔黏膩:“您是?”
跟在許容川身後的保鏢恭敬地說:“總裁,薑家人帶來了。”
薑依萱吃了一驚,他是許容川?
許容川不是個陽痿的老男人嗎?
爸媽給薑采言那麼多藥讓她去勾引他,她一直以為許容川又老又醜又不行呢。
薑文斌見許容川進來,連忙起身快步迎上去要跟他握手:“哎呀妹夫,終於見麵了。”
許容川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嫌惡地皺了皺眉躲開,徑直坐到了書桌前。
薑文斌很是尷尬,理了理西裝抬眸對站在門口的保安說道:“行了,這裡沒你的事了。”
保安瞥了他一眼不為所動,薑文斌丟了臉剛要開口罵人,就聽到許容川冷漠陰沉的聲音。
“這是在許家,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的人。”
薑文斌一愣,訕笑著轉身自顧自地坐到他對麵。
“不知道許總今天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是采言哪裡惹您生氣了?”
薑依萱看著許容川唇角含笑抿了抿,也走過去坐到一邊說道:“許總,如果我妹妹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您見諒。她笨手笨腳習慣了,來您家可能禮儀上不到位,我代她向您道歉。”
許容川食指一下下敲擊著桌麵,對他們惺惺作態的樣子十分厭惡。
“今天找二位來,是有筆生意要跟兩位談。”
他開門見山,連虛偽的寒暄都懶得應付。
薑文斌一聽談生意,眼神瞬間發亮。
看來這薑采言最近哄的許容川很開心啊,竟然主動給他們送錢來了?
之前許家對他們大手筆的資助,還得想儘辦法才能要到。
果然男人最懂男人,他教給薑采言那些勾引男人的技巧還是很有用的嘛!
“許總您說。”
“要多少錢才能買斷薑采言和你們的關係。”
聽到這話,薑家兄妹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一時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許總,您這是......”
“我說的很清楚,要多少錢你們才能遠離她。”
薑文斌舔了舔唇,笑著說道:“許總您真會開玩笑,采言是我們的妹妹,哪有買斷關係這一說啊。”
許容川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一點情麵不留。
“你們這些年指揮薑采言從我這裡得了不少好處,我一再容忍,是看在她是我孩子母親的麵子上,不代表我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