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黑玄又找了個新的山洞,繼續未完的原始運動。
等結束,許清已經累得連手指都不樂意動彈。
還是那句話,雄性嘴裡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能信,尤其是那一句‘最後一次’。
她是瘋了才相信。
“萊娜,你喚喚我的名字。”溫情過後,黑玄隻感覺自己空缺的心臟被她填滿。
愛情這種東西真奇怪。
可以把兩個毫無關係的獸人緊緊連接在一起。
許清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來這麼一句,但為了不讓他繼續還是配合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黑玄。”
“喊我阿玄。”黑玄又說。
許清繼續配合,“阿玄。”
又一次聽到這個稱呼。
黑玄隻覺得自己心跳都慢了半拍。
“再喊一次。”
“阿玄。”
“還要。”
“阿玄阿玄阿玄....”
“我在。”
......
這個無聊的問答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許清徹底扛不住睡覺才結束。
唯有黑玄瞪大著雙眼,怎麼也沒有辦法入睡。
阿玄。
阿玄。
終於又有人這麼喊他了。
恍惚間,他似乎隔著時空的河流,望向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還是個幼崽的時候。
他的獸父們在一場大型獸潮中逝去,他的獸母由於傷心至極,幾年之後也跟著撒手人寰。
從那之後他就成為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獸。
在彆的幼崽能夠在獸父獸母身邊玩耍打鬨時,等待他的隻有冷冰冰的山洞,以及部落主人給他送的食物。
食物不多,還總是生的,吃多了就容易鬨肚子,每一次鬨肚子,他都是自己跑到離山洞很遠的地方解決的。隻是有一回他看見玩伴不小心吃錯東西,玩伴獸父獸母們著急忙慌又七手八腳地帶著去祭司那裡看,他才知道原來鬨肚子並不隻有等到肚子不痛才能夠解決的。
祭司說他的天賦很高,便將他養在了身邊,給了他一口熱飯教了他一些本領,久而久之他對祭司也產生了敬仰之情。
也因此,他才會聽信祭司的話前來鳳鳥部落尋找自己命定的雌性。
次日,在許清醒來之後,黑玄又帶著她繼續趕路。
由於剩下的距離不是很多,黑玄也沒有浪費時間狩獵,而是直接奔向部落,部落裡有很多食物。
太陽掛在正中央時,兩人才到達玄狐部落。
遠遠的。
許清就聽見了裡麵各種各樣的喧鬨聲,還有幼崽們打鬨的笑聲。
“哈哈哈哈我贏啦我贏啦!你們今天晚上的奶果都是我的啦!”
“哼!我再也不跟你玩這個遊戲了!”
“略略略。輸不起,彆搞得好像我好像很想跟你玩這個遊戲一樣!”
……
這一切都給許清帶來一種安靜友善的氣息,原主所在的鳳鳥部落完全不能比。
大部落就是大部落。
黑玄就變回人形,牽著萊娜的手進部落。
在中大型的部落裡是禁止變回獸形的,為的就是預防有獸會在裡麵打架,他們死不死無所謂,怕的是他們把裡麵的東西砸壞。
“黑玄勇士,這是你的雌主嗎?”門口的守衛瞧見黑玄牽著個雌性的手,大著膽子猜測。
玄狐部落沒有哪個獸不知道黑玄有多抵觸雌性,他要是猜錯了,絕對有他好果子吃。
“嗯。”
“嗯??!!....”守衛滿眼震驚,還真讓他猜對了?
玄狐部落的鐵樹終於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