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劃過自己的傷疤,癢癢的,癢進人的心口。
蔣衛國喉嚨動了動,一把抓住安然的小手。
男人粗糙卻寬厚灼熱的大手仿佛要灼傷自己的皮膚,安然想收回手,蔣衛國卻抓住不放,對上他灼灼的眼神,頓時有些心慌:“你,你放開。”
蔣衛國:“不放,除非你讓我親一下,或者你親我一下也行~”
安然:“……”
親一下是嗎?
她墊起腳尖,佯裝要去親蔣衛國,在蔣衛國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的時候嘴角勾起:“做夢!”
趁著蔣衛國失神,安然猛的抽出自己的手,騎上車就跑,順便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蔣衛國:“……”
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戲耍了,明明該生氣的,但他這心裡怎麼還有點兒高興呢?
看著安然騎車遠去,蔣衛國立馬騎車追上:“小丫頭片子,你給我等著~”
安然回頭朝蔣衛國做了鬼臉:“有本事來追我啊~”
兩人在田野間展開一場追逐,安然的體力或許比不上蔣衛國,但借助著交通工具和先行出發的優勢,一時之間倒是讓蔣衛國無可奈何。
就這樣一路嬉戲打鬨著,不知不覺的就到了目的地。
都說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這男女結伴,同樣不累。
也是巧了,今天負責打針的,又是那個技術欠佳的護士。
看到因為臉上的疤而看起來更加不善的蔣衛國,技術欠佳的護士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等蔣衛國說話,技術欠佳的護士立馬轉頭找來老護士幫忙給蔣衛國和安然打針。
被找來的老護士不是彆人,也是之前幫蔣衛國和安然打針的人。
看到兩人,老護士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技術欠佳的護士,然後非常麻利的給兩人打完針。
蔣衛國和安然打完針後非常禮貌的向老護士道謝。
等兩人離開後,技術欠佳的護士忍不住吐槽起蔣衛國來,又說他臉上留疤是活該,誰讓他這麼凶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現世報。
老護士聽著這話覺得不妥於是提醒同事注意言行,說到底還是她自己技術不佳才會引起蔣衛國不滿,但凡她業務能力精進一些,又何必招致病人不滿?
像她給蔣衛國打完針後,人家不是對她挺客氣的嗎?
打鐵還需自身硬。
你自己業務能力沒有問題,彆人不但不會找你的茬還會對你客客氣氣的。
技術欠佳的護士聞言表示不服:“這打針技術,沒有人是天生就會,天生就好的,誰不是一點一點的學,一點一點的練起來的?”
“要是每個病人來打針都要求技術好的護士來幫自己打,那技術不好的護士永遠得不到鍛煉,那技術自然就提不上去啦。”
老護士:“難道練技術一定要在病人的身上練嗎?”
已經離開的蔣衛國,不知道因為他讓兩個護士要吵了起來,和安然一起從醫院出來後,蔣衛國讓安然跟自己去一趟宿舍。
安然問道:“去你宿舍乾嘛?”
蔣衛國:“我們單位前幾天發了工資,我湊了兩斤糖票,你拿去買紅糖吧,算算時間,你大姨媽又要來了吧,讓你每天都喝一杯紅糖水的你喝了嗎?我問過彆人,痛經是因為體虛,得補氣補血,紅糖就是最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