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沈大妮,沈會計明顯是因為兒子兒媳跟他離心氣暈,關收音機什麼事情?
說到底,還是沈會計夫妻偏心引發兒子兒媳不滿,收音機最多算個導火線。
再說她的收音機,賣不賣是她的自由。
怎麼能怪到她的身上?
沈大妮要真心疼父母,就不會吵著鬨著要收音機。
她要是不吵著鬨著要收音機,她哥哥嫂嫂就算對她有不滿也不會鬨起來。
她才是家裡的攪屎棍。
最可怕的是她自己還不覺得。
最寒心的是沈會計都送縣城就醫了,她還想著收音機的事兒,半點兒愧疚都沒有。
她要是沈會計的話,一定會後悔當年沒把她給射到牆上去!
養個這種女兒,還不如養條狗。
沈大妮聽到安然的話氣得從地上爬起來要和她拚命:“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雖然狗狗很可愛,但安然還是不能忍受彆人罵自己全家都是狗。
看到沈大妮朝自己撲過來,安然也是舉起棍子毫不猶豫的打了下去。
雖然安然打得很用力,但是沈大妮穿得很厚,棍子落在身上並沒有太大的感覺,所以在挨了安然一下後立刻抓住棍子想要將棍子搶過來。
安然自然是不願意就這樣讓她把棍子給搶走的。
她在沈大妮麵前雖然看著十分嬌小,但她的力氣可不小。
兩人拿著一根棍子撥河,彼此相瞪,誰也不肯相讓。
沈紅梅站在旁邊試圖當和事佬:“你們彆打了,有話好好說啊~”
沈大妮壓根就不給沈紅梅麵子,讓沈紅梅閉嘴後,使出吃奶兒的勁兒和安然搶棍子。
看到她如此用力,安然猛的鬆手。
慣性之下,沈大妮尖叫一聲,後退幾步後重重的摔倒在地,尤其是後腦勺,疼得她眼淚花都流出來了。
安然:“哈哈哈哈,你這姿勢好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癩蛤蟆啊~”
沈大妮聞言羞惱起身,拿起棍子狠狠的朝安然打來。
安然眼裡閃過一絲冷意,一個側腰躲開棍子,然後一腳將沈大妮踹飛。
不等沈大妮反應過來,安然一個健步上前坐到她的身上,先是扔掉她手裡的棍子,然後開始扒拉她的衣服。
將沈大妮的外套扒拉掉後,安然又一把將她的棉褲給扒拉掉。
沈大妮驚慌的雙手抱胸:“你乾嘛?”
打架就打架,扒她衣服褲子乾嘛?
安然冷笑一聲:“看不出來嗎?我在扒你衣服啊,反正你也不要臉,那就彆穿衣服了。”
說完,安然將沈大妮翻一個身,然後強行脫掉她身上的毛衣。
沈大妮委屈極了,明明自己看著要比安然高大許多,但是她竟然在安然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雖然安然是個女的,但是被她扒衣服,她還是覺得羞辱。
在反抗無果後,沈大妮果斷的向沈紅梅求救。
今天她要真的被安然扒光了,她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