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萍走出小巷,心情略微舒暢了一些。夜更深了,街道越發冷清。也讓她的腦子越發的清醒,她發現了,麵對陸夢萍的挑釁,心中的不忿,這不是她的情緒。
這是原主最後的倔強吧,陸依萍輕撫胸口。那強烈的跳動,讓她略微地有些停頓。
她站在原地,任由夜風吹拂著臉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無奈。
“這顆心啊,還是如此執拗。”陸依萍苦笑一聲。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然而,那些複雜的情感卻如潮水般在心中湧動,讓她難以平靜。
陸依萍緩緩邁開腳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她知道,原主想要真正放下,並非易事。
“放心,事情總要有個結局的。”她在心底默默對原主說道,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陸依萍走後,巷子裡的那幾個男人都哀嚎不斷,陸依萍氣憤的廢了他們的第三條腿。不怪陸依萍出手太重,陸依萍也是打著打著,他們自報了家門,才發現他們就是欺負了陸夢萍的那群人。既然遇上了,那麼就直接斷了他們的禍根。也算間接地解決了陸夢萍悲慘的結局,她隻是有些跋扈,人並不壞。女孩子,不該遭受那些不堪的痛苦。
陸依萍離開後,那幾個男人的慘狀令人不忍直視。他們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卻也無濟於事。
回到家中,陸依萍躺在床上,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媽,你是不知道陸依萍她有多囂張,”陸夢萍生氣地對著雪姨訴苦道。
雪姨皺起眉頭,尖聲說道:“那個死丫頭,早晚有她好看的!”
陸夢萍跺了跺腳:“今天在外麵她都不肯幫我,還對我冷嘲熱諷的。”
雪姨安撫著她:“夢萍啊,彆跟她一般見識,咱們以後再想法子治她。現在我們不好出手”
陸夢萍氣呼呼地坐下:“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雪姨眼珠子一轉:“你放心,有媽在,不會讓她好過的。”
“哥,依萍她真的在大上海唱歌嗎?”陸如萍還在朝著陸爾豪求證道。
陸爾豪皺著眉,不耐煩地說:“是又怎樣?”
陸如萍一臉擔憂:“那,那多不好啊,女孩子在那種地方拋頭露麵的。”
陸爾豪哼了一聲:“她自己選的路,能怪誰?”
陸如萍輕輕咬著嘴唇:“可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姐妹呀。”
陸爾豪白了她一眼:“你呀,就是心太善,她可不見得領你的情。”
陸如萍低下頭,小聲嘀咕:“我隻是覺得一家人不該這樣……”
“如萍,你放心,我看依萍她應該不是在大上海裡唱歌,我經常跟杜飛去采訪秦五爺,也沒有遇到過依萍”何書桓說著拿手肘頂了頂身邊的杜飛“你說是不是啊杜飛。”
杜飛一臉懵,隨即反應過來:“啊,對對對,沒遇到過,沒遇到過。”
陸如萍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們:“真的嗎?”
何書桓連忙點頭:“當然是真的,如萍,你彆胡思亂想了。”
杜飛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如萍,你要相信我們。”
陸如萍輕輕歎了口氣:“那依萍她究竟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