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燈剛一做好,丁馗就笑著對薑順川說:“以前我都跑去老師家看燈,今年我家的等應該是鎮上最大最漂亮的,蘋果那小饞貓絕對會第一個跑來看,說不定還會在我家吃一晚上。”
老錢頭指著麵有得色的薑順川說:“這小子功夫還沒練到家,整這麼一個玩意也就勉強過得去,再打磨幾年等他晉級聽風箭手了,手更穩些更靈巧些,能做出更好的彩燈。”
薑順川臉上得意之色儘去,恭敬地說:“老師教訓的是,還望老師不吝指點,多加鞭策。”
“哈哈,你小子就會順杆爬,你的啟蒙老師跟我不是一路的,我的本事你還學不會。不過你是少主的近侍,該指點你的地方,我會指點你的。要做少主的助力,不要給少主拖後腿。”老錢頭拍著薑順川的肩膀說。
丁馗感歎道:“錢爺爺真厲害,幸虧有您在我身邊守護。”
“少主千萬彆這麼說,我這副老骨頭還能派點用場,已經很滿足了,再說您身邊沒人,到哪我都放心不下。”
管家和全四海正好經過,聽到老錢頭這麼說,管家受不了了,說:“老錢頭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少爺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有你什麼放心不下的。”
“誒,丁昆你小子還不服氣,彆人也就算了,就你那身殺氣,少主跟你日子久了,還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在場的人就屬老錢頭比管家大,他可不虛這位“死亡之握”。
“跟著我不好?難道跟著你這鬼鬼祟祟,偷雞摸狗的要好到哪裡去?”丁昆更加不服氣了。
“喲嗬,要不是我這鬼鬼祟祟、偷雞摸狗的,當年就沒你‘死亡之握’這號人物了。”老錢頭有些急眼。
“當年泰北城頭,要不是我這身殺氣,你早成肉醬了。”丁昆也開始翻舊賬了。
全四海看見丁起欲言又止,一臉尷尬,趕緊出來打圓場:“好了,你們這兩個老家夥,當著孩子的麵提那些陳年爛事乾嘛,不服氣的話,今晚多喝幾杯,看誰能把誰乾翻。”
丁馗瞪著那雙好奇的眼睛,在老錢頭和丁昆身上轉來轉去,對他們說的事情很感興趣。
老錢頭臉色一沉,不滿地說:“小四,你什麼意思啊,讓那個殺才跟我喝酒,你這是要幫他嗎?”
全四海一拍大腿,對啊,弓箭手講究冷靜的頭腦,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一向不喜喝酒。
丁昆陰陰一笑,對老錢頭說:“嗬嗬,好哇,彆說我欺負你,你喝一杯我喝兩杯,誰要慫了就得認輸。”
“哼,光拚喝酒有什麼意思,我們就來點小遊戲,誰輸了誰喝。”老錢頭也不甘示弱。
全四海一聽,覺得有道理,於是問:“行啊,不錯的提議,那玩什麼遊戲?”
“投壺!”老錢頭得意洋洋地說。
丁昆和全四海一起向老錢頭說:“呸,你個老滑頭,也好意思說出口。”
老錢頭、丁昆、全四海三人對視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
晚飯的時候丁馗、丁昆、老錢頭、全四海和乾佑五個人坐一桌。
魔法師是這個世界特殊的人群,他們的地位要比一般的戰力者高。
在戰爭中,有魔法師的一方往往占據很大的優勢,因為魔法師就像一座移動的炮台,越高階的魔法師就越恐怖,帶來的殺傷力超過所有戰鬥職業。
執仗法師會飛,已經立於不敗之地;開塔法師號稱同階單挑無敵,就算不在自己魔法塔附近,也能穩壓其他職業一籌;禁忌法師就是戰場上的禁忌,人形核武器,一個禁忌魔法砸下來,最少蒸發掉一個師團;至於再往上的魔法師,已經不會參與到人類的戰爭之中了。
乾佑雖然還隻是個披袍法師,但誰也不會懷疑他能晉升到執仗法師,要是一不小心在兌建立一座魔法塔,什麼死亡之握、什麼老錢頭、什麼師團長,那都不是一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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