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丁馗你家裡是什麼爵位啊?”其他幾個同學一起問。
“家父護國侯。”丁馗回答。
“您是蓄爺啊,哎呀我怎敢叫您弟弟啊。”
“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世子見諒。”
“侯,侯爺啊”幾位新同窗的臉色十分精彩。
看見酗伴們尷尬起來,丁馗趕緊說:“我們是同期的見習騎士,還要一起學習,那就是同學,彆提其他身份,看得起我就叫學弟或者名字也行。”
“對了,傅安,那個竇寧是什麼人,你好像認識他啊。”丁馗想起了傅安在樓下的反應,乘機扯開話題。
“那個竇寧啊,他是治安官的小兒子,跟我一起受訓騎士學徒。他的基礎練習和四術都很好,就是一直都無法凝聚鬥氣,最後隻能轉職見習武士。
竇寧從小就希望能成為一名騎士,隻是他們家的血脈無法凝聚鬥氣。在他轉職武士後,就越來越憎恨能晉級見習騎士的人,包括我在內。
之前他還找過雷德的麻煩,被雷德的大哥修理了一頓,才老實下來。今天估計是看您好欺負,又想找麻煩,武士訓練營那些人就喜歡跟我們過不去。我看他在你手下吃了不小虧吧。”
“嗬嗬,也沒什麼,估計也就斷了三條肋骨。”丁馗撞過去的時候還收了點力,清楚地感受到竇寧斷裂了三根肋骨。
“哇,那個大塊頭撞過來怕是有幾百斤力吧,當時都把我嚇了一跳,世子您好厲害啊。”水玉一手捂著櫻桃小口,一手撫著已成規模的胸脯,一副後怕的模樣,看得一旁的韓瑞直吞口水。
“竇寧有個哥哥叫竇安,已經是見習武士後期了,據說年底有機會晉級衝鋒武士。世子您打傷了竇寧,小心竇安會來找您麻煩。”傅安有些擔憂地看著丁馗。
“哈哈,衝鋒武士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不是還沒晉升嗎。”丁馗嘴巴上說的輕鬆,暗地裡還是給自己提了醒。
“是啊是啊,據說接下來我們的訓練主要在坐騎上進行的,我父親說等這次訓練結束,送我一匹白色的純血奔雷駒。”韓瑞在一旁終於插上話了。
“那個教官看起來好凶啊,要是學的不好,他該不會把我趕出騎士公會吧。”水玉看樣子是被霍見起震懾到了,而且她的實力在這群人裡很一般。
“沒事的,他就是嚇唬嚇唬我們。”
“就是,管他那麼多,學徒訓練時那麼苦,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呀,這條是什麼魚,我都沒見過。”
……
這群年輕的見習騎士,就這麼七嘴八舌得聊開了,樓下的意外衝撞事件,無形中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這群孝都是第一次離開家,跟那麼多同伴一起學習訓練,相互之間又沒有爭強好勝的心裡,有丁馗這樣一個變態級存在,就算有也被熄滅了。
丁馗一夥人又吃又聊鬨到天黑,為了趕回木屋區才不得不散去。
霞光從地平線下射出,深黑的夜空漸漸泛白,天地交界之處卻是紅彤彤的。不舍黑夜的是那四周的寂靜,一切似乎還在沉睡中。嘹亮的軍號聲率先打破寂靜,萬物在這刻複蘇,各種聲響給世間帶來了生氣。
身穿土黃色訓練服的丁馗跑到木屋區大門時,看見已經有三個人站在那了。中間身材高大的是霍見起教官,身邊是穿著天藍色訓練服的兩人。
其中一人十三四歲的樣子,一頭咖啡色卷發,身高有一米七,國字臉孔、眼窩深陷,兩條手臂要比一般人長些。
另外一個丁馗認識,竟然是雷德。
雖然心中驚訝,但丁馗還是迅速得站到了卷發男的旁邊,雷納德的個子還是高了那麼一點。
當丁馗站好的時候,軍號聲剛剛結束,其他的同學才從房間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當史莉最後一個到達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五分鐘。
“我昨天說過,軍號響起就來這裡集合,除了他們三個,”霍見起指了指丁馗、卷發男和雷德,“你們都在軍號結束以後才來到這裡。作為懲罰,馬上去操場跑五圈。”
騎士公會的操場一圈下來有四公裡,跑五圈就是二十公裡,跟半程馬拉鬆差不多了。
“啊!”
“什麼?我才晚了一點。”
“要跑五圈那麼多啊。”
“彆說了,快跑吧。”丁馗著急了,上前趕著傅安、史莉、羅傑、韓瑞、水玉、馬杜平、勞望爵跑向操場,自己也跟著這幾個倒黴鬼一起跑。
丁馗前世參加過軍訓的,知道不能跟教官討價還價,尤其是第一天。不知道是他請吃飯起作用了,還是他的實力讓大家信服,